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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心机。”
    谢禾就这么死皮赖脸地留了下来,季扶想赶他都赶不走,好在男人的存在对于他来说也并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甚至日常生活还比从前方便许多。
    比如,谢禾会给他劈柴烧水,做饭扫地,晒草药捣药汁……
    季扶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自觉。
    何止他没想到,谢禾也没想到他会干这么多的活,他只是看到季扶动手就忍不住替对方去做,仿佛是一种本能。
    在他心里,有种思想根深蒂固——
    季扶怎么能干活呢?
    好几天他才反应过来,他是来谈恋爱的,不是来当奴仆的!他好歹也是大夏的九皇子,怎么能做这些事呢?
    谢禾决定罢工了。
    季扶正好提着一只桶出来。
    男人的身体顿时比脑子更快,走到季扶的面前接过木桶,十分自觉地去打水。
    谢禾:“……”
    不,这不是我的真实想法。
    为什么这具身体对季扶这么奴?
    而季扶却不管他心里在想什么,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照常去医馆坐堂看诊。
    看着一个又一个排队的病人,谢禾浓眉紧锁,心中十分不舒坦,尤其是季扶给别人看病的时候。
    “大夫,我最近头晕乏力……”一个年轻的书生盯着季扶精致的容颜,脸不自觉地红了,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
    “咳咳。”谢禾重重咳嗽一声。
    书生瞬间清醒过来,对上男人充满威胁的视线,头皮一阵发麻,支支吾吾地找借口跑了。
    季扶无奈地看了某个吓跑病人的男人一眼。
    谢禾若无其事,心中却如狮子咆哮。
    这些来找季扶看病的人,根本就不是为了看病,而是觊觎他的美色!
    此时的九皇子早就忘记,自己先前也和这些人一模一样,甚至变本加厉。
    于是乎,每次轮到季扶坐堂时,医馆门口就会出现一副奇景。
    高大如山的男人如同守门神一样杵在门口,看起来凶神恶煞,然而却并没有恐吓任何一名百姓,而是在——
    发银子。
    “看病?去别的地方看。”谢禾如同散财童子般,硬是用钱把来找季扶看病的人推到了别的地方去治病。
    医馆老板:我谢谢你嗷。
    季扶正纳闷今天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就见谢禾挑起帘子走了进来,坐在了他的对面,“今天只有我一个病人。”
    季扶:“……”
    说有病,谢禾倒真是有病。
    他受过重伤,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但却留了不少暗病,很难调理。
    但对于季扶来说,却是不难。
    他难得好心,要给对方针灸。
    谁知谢禾却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季扶开始还以为他不相信自己的医术,后来才发现,这家伙是怕他脱他的衣服。
    好像怕他会对他做什么一样。
    季扶简直要气笑了,原本打算作罢,但此时逆反心理上来,他不让他脱,他偏要脱。
    “你这么斯文的人,怎么还动手呢?”谢禾顾忌着娇弱的小大夫,一时不察被对方得逞,扯下一边衣服,露出嵌着伤疤的肩膀。
    第58章 活色生香的哑巴美人(三十)
    两个人都是一愣。
    季扶怔怔地看着疤痕, 不可控制地又回想起一年前那场单方面的杀戮,万箭穿心,男人倒在血泊中, 失去生息。
    而如今,他活活地站在他面前。
    季扶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 眼前这个人不仅是谢禾, 还是马奴,那个曾经为他受过伤流过血的马奴。
    尽管他忘记了一切,可是他的身体,他的每处疤痕, 都是过往的记号,永远无法抹除。
    就算他不想承认, 也是一样。
    季扶想到这里,心脏灼烫, 仿佛全身所有的血液都聚集在了此处。
    谢禾飞快地穿好衣服, 瞧见季扶不算好看的脸色, 不禁抿了抿薄唇, “我说过不要看, 很丑是不是?”
    然而下一瞬, 季扶却是近乎蛮横地继续扒他的衣服。
    “等等, 有话好好说……”人高马大、向来霸道的大夏九皇子竟被季扶逼得手足无措, 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推开少年, 但却始终下不了手,猝不及防地被对方利索地扒了个精光。
    结实精壮的身体顿时一目了然,上面布满的狰狞的疤痕,有烧伤,刀伤, 鞭伤……但最多的是箭伤。
    “别看。”谢禾突然捂住季扶的眼睛,眸中是一片暗色。
    他对皮囊的美丑向来不大上心,可自从遇见季扶之后,就该死地在意起来。
    他很清楚,自己的长相和肤色不符合大云朝的审美,身材也过于魁梧,身体全是伤疤,没有一块好地,怎么瞧也不是能配得上季扶的样子。
    谢禾心中产生了自卑的情绪,这种感觉又格外的让他熟悉,好像不是第一次似的。
    季扶被捂住了眼睛,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
    谢禾不想松开他,一是不想让他看见自己丑陋的身体,二是不想看到他眼中的害怕又或者是嫌恶。
    两个人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如雕像一般,僵持着。
    忽然,谢禾的身体紧绷。
    一只柔软冰凉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落在了他的身上,缓缓游走在古铜色的皮肤间,一一抚过那些凹凸不平的疤痕。
    谢禾的呼吸陡然乱了起来。
    尽管那只手没有任何旖旎的意味,可对比强烈的肤色差却给男人一阵视觉冲击,忍不住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终于,他控制不住地抓住那只手,低声道:“够了。”
    再摸下去,要出事的。
    季扶眼前恢复明亮,却见男人火烧屁股似地,落荒而逃。
    ***
    酒馆里,谢禾长嘘短叹。
    他怎么、怎么就跑了呢!
    “老九,你最近怎么总往外面跑?”坐在他对面的是大夏七皇子,似乎有些疑惑不解,“你要找的东西,找到了吗?”
    谢禾想起季扶,耳根不禁一热,“找到了。”
    七皇子饶有兴趣,“哦?是什么东西叫你这么念念不忘?”
    谢禾睨他一眼,意味深长道:“爱情。”
    七皇子:“……”
    厚脸皮如谢禾根本不知羞耻为何物,平静下来后又回到季扶的屋子,不巧的是,季扶正好不在。
    谢禾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被墙角的箱子吸引去了注意力,不禁多看了两眼。
    那箱子是敞开的,里面好像放着些书信之类的杂物,还有一个木头雕的小人格外显眼。
    他鬼使神差地拿起来一看,木头小人竟然长得和季扶有七八分相似,一种奇怪又熟悉的感觉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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