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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虽然还圆圆的,却不复过去那样挺翘,有点扁下去了。一手把握着一个臀瓣,明显感觉手中含量比以前要少些。
柏修文想高桐是又瘦了,他现在瘦得已经有些失去普常意义上的美感,背着他瑟缩着站起来时,竖长的一条,青白青白的皮肤,白得扎眼,像是被剥了皮的梧桐树。
他心中浮现出小树被削开的内里,看到那绽出乳白纤维的脆弱树干,忽觉得这些确实是与高桐有相似之处的,但纵使如此,也并无法和高桐所媲美。
——这是他所塑造的,他所建构的,是他的东西。还要经过漫长的过程,一步步将璞玉雕琢成器,最后将其完全归入羽翼、纳入囊中,同化。
养成与狩猎为何其乐无穷。捕食者掌控捕猎的时间地点方式。可预见性的成果,让过程变得肆无忌惮而乐趣十足。
他收回思绪,手指去碰高桐被他撑开的穴周,居然也在打着颤。柏修文是有些想笑,插入他,又附赠震动吸吮,实在一举多得。
或许是因为这次柏修文肏他没使多大的力,上下摆动幅度很小,几乎就是左右的摇;又或许是因为润滑足够,渐渐疼痛感知也没那么强烈了,高桐终于放松下来。
柏修文感觉手中那两团肉瓣逐渐松懈下来,甚至无师自通地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坐在上面。他听见高桐喉中压抑出来的破碎呻吟。
柏修文咬他的后颈,皮肉被叼在嘴里时,他轻声问高桐,“感觉怎么样?”
高桐被弄得缩着脖子,声音很黏糊地喘气,他一手摇摇欲坠地抵着一侧浴缸,另一手就泡在水里,靠近两人结合的地方。
柏修文猛地向上肏了他一下——
“……呜!!”
被顶到特殊的位置,高桐惊叫出声,甚至扑腾了一下,手也稳不住了。转而听主人道:“回答我的话。”
是什么话……
主人很体谅地重复了一遍,“问你的感觉。”
体内物事的动作又慢下来了,高桐在混沌中思考自己的感觉。他有种奇奇怪怪的异物感,这种感觉并不好受,但转念一想,这是主人的东西,主人在进入他,插他,这种认知让他会发自心底感觉快乐。
而且也不是完全不舒服……
他小声回答,“感觉,还好。”
柏修文听他一边喘一边强撑着回答,不由笑了,“这样吗?”
高桐低低地嗯,又仿佛想起来什么,回:“是的,主人。”
柏修文一言不发,却突然将性器拔了出来,高桐松了一口气,两腿间的小洞颤巍巍地刚往回缩,便在下一刻被猛烈贯穿——
这一记肏干几乎把他钉在对方的生殖器上,囊袋也凶狠地撞击到他的臀肉,那脆弱的两块肉瓣都泛起红来,颤得止不住。
高桐疼得他惨叫一声,下意识挣扎,反抗幅度甚至大到拍起好些水花,嗓子眼里也发出可怜的呜咽声。结果对方毫不怜惜,反而更用力地这样肏了他好几下,那样长的肉柱全进全出,每一次插入都荡出水泡,咕啾咕啾,几乎将他割裂。
没多少下,高桐被肏得神志不清了,他被带动着抛在主人的肉体Po文群1040596⑥3⑦上,结巴似的地求饶:“…呜…停、停下……”
果真停下了。
那人就在身后,呼吸声喷薄在他的耳骨,淡淡地:“现在感觉如何?”
话音未落,高桐就又被顶得一声尖叫出来,“……呜啊!好疼,主人,疼……”
柏修文观察他的表情:“除了疼呢?”
“疼,好疼……”高桐却像是只识得这两个字一般,只会重复了。
柏修文面无表情地抿着下唇。他抓住高桐前面萎顿的器官,中指打圈儿按揉他的会阴,下身又开始用力干他。高桐这回只知道摇头了,脚趾蜷缩着被人进入,眼泪早就憋不住,哗啦哗啦流了满脸,他去求主人请求停下,柏修文笑了笑,又问他一样的问题。
高桐想要回头去看自己的主人,却被蒙住了眼睛,对方低声同他讲:“你不只有疼。好好感受。”
什么?
高桐迷茫地张着嘴,主人的手覆盖在他眼睛上,又是一片漆黑。他还在困顿之中,下一刻新的冲击陡然开始,他打了嗝一般惊叫出来,再无法思考。
“主人,我没有,没有办法想东西……”高桐忙不迭地去抓对方的手臂,摸到那上头跳动的青筋,“您一、一这样,我的脑袋里就是一团浆糊……”
柏修文的手掌覆盖着他的眼珠,那一层薄薄的眼皮根本挡不住眼球的转动。高桐的睫毛糊成一团,还带着泪珠,羽毛一样撩刮着他掌心的纹路。
他默不作声地将那羽毛压得更紧了些。
另只手握着自己的性器,稍微抽出一些,摸索到高桐体内的那一处,果不其然感受到了高桐的颤动。
他缓缓地挺腰在那一处周遭蹭,当龟头吻到柔软的内壁,吻出濡湿的泪水,吻出燃烧的火焰时,高桐已经轻声哼起来,尾音都阶梯似地上扬。
“这样呢。”
对方的声音很温和沉稳,高桐听着听着,也不禁也将神经纤维的末梢发散出去,他要好好感受,感受什么……
“说出来。”
高桐仰起脖子,身子随着主人的肏干摇着,削薄的腰像纸片,两腿岔开的弧度漂亮至极。柏修文逐渐不再遮他的眼睛,转而抬起高桐垂下的手去触摸他白嫩的肚皮,性器再深入一些,小腹下方的位置就会被戳起一个浅浅的圆弧。
高桐断断续续地,终于吭了声:“……喜,喜欢。喜欢…啊…主人……”
柏修文闻言气息有些不稳,他加大了握着高桐手腕的力道,重到手臂上的青筋都显露格外明显。
“再说一遍。”
“喜欢……”
“——喜欢什么?”
或许连柏修文都不曾察觉,但此时他的语气已经与之前截然不同,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咄咄逼人。
高桐感觉手腕要被捏碎了,这很痛,理所当然。然而同时,主人把握着他的手的这种感觉,给他一种非常强烈的、被拥有的心理暗示。他喜欢这样。
他曾经是浮萍,在水里漫无目的地飘荡。叶脉是他的肢体,他试图攥紧许多,却发现那些都终将化成无情的水,温的、流动着的、永不停歇的水。
而现在不同了。
虽被深海生物卷携而走,被迫离开温暖潮湿的水面,浮萍终不得活,然而正也因此,他不再是无归属的,这种死去亦即永生。
高桐晃动着臀,第一次去迎合对方的动作,两股间的小洞被撑到极致,努力吞吐对方硕大的性器。
“喜欢,这样…被主人…很舒服……”
就连他也没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带着浓重的哭腔。
不知怎地,脑中乌泱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