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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的自动追踪灯。光束会随着你肢体中心的挪移而变换位置。辐射很小,对人体几乎没有危害。”对方的声音在一片寂静中响起,语气很淡,就像一个机器人婆文加Q八一三贰六零六六一在对一段铭牌介绍进行陈述。
“弄这个做什么?”高桐不知自己为什么语速这么快,“这是哪里?”
“喜欢这里吗?”柏修文反问道,他的语速依旧不疾不徐:“接下来一段时间,这里将会是你的家。一周、一个月、半年、一年、三年……或者是一生,而这将全取决于你。”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是很随和的。”
在听到对方说出‘一年’到‘一生’的字眼时,高桐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眼角一跳,后脑头皮整片地发麻。
掌心在出汗,高桐说:“既、既然取决于我,那现在我就想出去。”
“我似乎把时间限定了在了一周以上。”柏修文看着他,轻轻动了一下鞭子:“从现在起,我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命令,你都要牢牢记住并遵守。如果出了什么差错,我想你会过得很辛苦。这应当是你我都不愿发生的。”
“等等,你凭什么……”这个话语、腔调他都太熟悉了。完全是调教初始的用语,可是凭什么对方单方面说开始就可以开始?难道不需要过问他的意见吗?
然而这话还没说完,一道尖利的破空声就骤然响在耳边,高桐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口中就不受控制地爆发出凄厉的哀叫——
眼前一黑,那一瞬的力道直接带着他向后扑倒在地上,身体与厚重的水泥地一撞,四肢都散架一般软趴趴地贴在地上。
柏修文侧头看着他:“你似乎忘记了我们之前立的规矩。”
高桐的手指在地上颤着,但他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支撑自己了。他伏在地上喘了几近半分钟,才结巴地说:“什么…规矩……”
“主人陈述命令时,奴隶有资格插话吗?”
高桐不敢顶嘴,后背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他感觉那里已经裂开了。是不是流血了?他感觉空气在往身体里灌,而上头那灯光在炙烤着他的皮肉。事实上他的大脑现在还是麻的,他很懵。
他感觉眼睫上在往下滴水珠,这导致视野上一片模糊,见对方走了过来,高桐的本能驱使他往旁边挪。
不要打我……
然而这祈求是无用的。下一秒,熟悉的风声仿佛尖锐的哨子般嘶吼、划裂过耳膜,高桐思索了一瞬这究竟是他的尖叫声还是那鞭子的声响,但他分不出。
身体抽搐般地往上弹了一下,睫毛上的水珠砸到了水泥地上。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高桐迟钝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说出:“不能插嘴。”
“并不是。”对方身体的黑影遮蔽了一些光源,他眼前没那么模糊了,又听那人道:“主人打他的奴隶不需要理由。奴隶存在的意义就是侍奉、取悦他的所有者,全心全意地为其服务。所以我打你,是因为我想这样。”
“你记性很差,这些要常常温习。”
……好像不是这样的。
痛觉使他的思维迟滞了片刻,他慢吞吞地想,白先生不会这样,他奉行奖惩有序、宽严相济的策略,所有奖励和惩罚都有相对应的理由,绝不会无缘无故就打他的。绝不会。
而且也从来没这么疼过。
柏修文瞧着他,青年侧趴在地面上,苍白而单薄的脊背赫然浮着两道凸出来的玫红鞭痕,与那精致的蝴蝶骨交相辉映,就像是两条捆绳割据一方,束缚住了那只展翅欲飞的蝴蝶。
他还在抖。
柏修文到一旁的器具摆架台去,拉开了第一层抽屉,一个强制分腿的器械静静地摆在那里。他将其拿出,把高桐的身体翻了个身,耐心地给他穿戴上。
柏修文发现他能轻易握住高桐的膝窝,那儿出了好多汗。
分腿器本就是为了调教肢体比较僵硬的奴隶所需,故而设计得也不会有多舒适。黑色皮质呈一套下来,从脖颈的项圈、腰间的束缚再到两腿的紧箍,让他的双腿一直保持大张的姿势,以便观赏者能够一览无余地注视到人体的隐私/处。柏修文握着他的小腿肚,将最后一个束缚带也扣上,随后站起了身。
他无助地平躺在地上,两腿呈M型分开,眉头痛苦地绞起,活像一只被踢翻了壳的乌龟,被迫露出柔软的肚皮,绞尽脑汁也无从自救。
柏修文向后退了些许,心中计算好鞭打的安全距离,随后沉出一口气,道:“没有结束。”
高桐闻言,过了两三秒才蜷住身体,两手护在头顶。
“这是蛇鞭。在众多由动物皮制成的鞭子中,这种材质抽人所带来的痛感最强烈。轻轻一挥就足够让你痛哭流涕、满地打滚。我希望你记住被它鞭打的感觉,奴隶。”
他说的是奴隶,高桐捕捉到了这个用词,但他以为对方只是会继续口头说教。他没想到这鞭打还会持续。
太阳穴刚跳了一下,他便模糊地看见对方又挥起了鞭子。那一下几乎骇得他魂飞天外,高桐不顾一切地就想起身,然而身上的束缚让他无法顺利行动——
“不……啊啊啊!!!”
疾风骤雨一般的抽打在下一瞬降临。每一次带来的破空声都似刀片般凌迟他的脑肉,而当真正的皮鞭落下来时,他甚至希望死亡能够在前一刻带走他。
他忍不住爬过去,抱住对方的皮靴,努力用手抓住对方的裤脚,声嘶力竭地喊道:“不、不要打了……啊!”
开放的大腿内侧瞬间被抽了一下,高桐痛得几乎翻了白眼,但还是没有松开对方的腿:“停下……”
并没有停下。
并不知道对方究竟抽了他多少鞭,惨叫的过程中他甚至无法察觉到这声音是自己的,那太悲戚惨烈了,没有一个音节是完整的,尾音都不成调子。
不知过了多久,惨绝人寰的鞭打终于停止。柏修文将鞭子卷起扔到身后,沉默地看着高桐,他已经晕死过去,却还紧紧抓着自己的裤脚。
苍白的皮肤上充斥着青紫红的交错鞭痕,有的地方已经渗出血珠来。他就这样侧着身,静静地躺在水泥地上,一动不动,像是被吸干了所有血液一般。
柏修文单膝蹲了下去,一点点将他手指掰开,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高桐的身体不会有大碍。在鞭打时柏修文有注意去避及人体的脏器部位,并控制了一定的力道。这种危险的事他并不会贸然去做,在北美时他曾购置小批尸体来练习人体鞭打技术,之后解剖检查时,这些‘道具’的器官都毫发无损,只是皮外伤比较严重罢了。高桐昏厥过去只是因这次的痛感体验确实远超于他的承受上限。
柏修文回想起之后处理尸体带来的一些麻烦,有些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