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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几秒才又回答他:“我以为是梦。”
柏修文一哂,他昨天抓起高桐的手自`慰没几秒,某一刻忽然感受到青年的身体正以一种微小的幅度颤抖着,那是几不可察的抗拒与恐惧。那时候他就知道怎么回事,可也停不下来了。
柏修文没再提这件事,似乎也觉得昨夜的行为不大妥当。可压抑了这么多年,他朝思暮想的东西如今就在眼前这看得见、摸得着的地方了,他又有那么正当的理由去揉圆捏扁、去重新塑造那个人——于是那些龌蹉又畸态的心思终于撕破了一切伪装,去坦诚相见了。
柏修文看了眼表,缓声道:“吃早饭吧?有你爱吃的蟹黄汤包。”这话说是疑问句,语气却完全不容置疑。
高桐犹豫了下:“…我想先洗个澡。”
“可以。”柏修文点点头:“我给你洗。”
“……”
“从今天起调教正式开始,高桐,你要习惯这样的生活,以及——”柏修文轻拽了拽高桐的项圈,低头垂眸望着他,声音淡淡:“要有清晰的自我认知。在调教过程中你不是独立的个体,而是身心皆属于我的奴隶。你有反抗和质疑的权利,我会酌情听取,一切决定权在我。听懂了没?”
“…恩。”
“重说。”
“……是的,主人。”
柏修文摸了摸他的头,说了声乖。随后又扯了扯项圈的链子:“现在下床,爬过来。”
高桐迟了几秒才动弹,这一动简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浑身骨头仿佛散了架子一样疼。他摸索着下了床,脚挨上地毯的那一瞬简直踩不稳。
柏修文重复了命令:“跪下。”
高桐手还抓着床沿,身体有些僵硬的缓缓蹲下去。膝盖着地的那一刻他心中闪过许多画面,这一跪象征着他人生的分水岭,从今天起他正式地,有了个新的身份。
“爬过来。”男人扯了扯束缚在他身上的项圈。
高桐抿了抿嘴角,终于四肢着地、像只狗似的在地毯上跪趴了起来。他能听得出主人在哪个位置,便慢手慢脚的爬了过去。
柏修文瞅他挂在身上的那内裤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待高桐爬过来,他道:“待会你这内裤就扔了。”
高桐身上一僵,“那……主人有新的吗?”
其实弄一箱子新内裤都容易的很,然而柏修文却没再购置这东西的想法,他沉声道:“内裤是人用来遮羞的,你见过哪只狗给那块儿穿这东西?”
他看着身下的高桐因紧张或是什么情绪,臀肌一下子绷紧,简直性`感的要命。m在这种圈养调教过程中一般不需要穿什么东西,除了给奴隶造成心理耻辱感以外,也能够让主人最直观的观察到那些可爱的生理反应。
高桐低下头,没再说话。
他被牵着爬到浴室里,一路上与对方的连接只在那条链子上。轻微的窒息感与绝对的受控感相碰撞,竟使他心中滋生丝出丝微妙的快感来。
柏修文把他抱到浴缸里,试过水温后开始给他冲洗头发,手法竟难得的温柔细致。高桐不敢说话,只原封不动跪在平滑的浴缸里。
过了一会儿由于缸底太滑他手支不住了,抬起手似乎想握住缸沿——
却意外地抓住了一只手臂。
高桐心脏猛地一跳,忙收回手,“不好意思,我没看到……”他感觉自己脸颊发烧,方才握住那手臂时,他感觉到白先生的手臂刹那间绷紧了,青筋和肌肉都摸得清清楚楚,这是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身材,这……
柏修文打量了他几眼,“没事。”
他将高桐头发上的泡沫冲洗干净,拿起沐浴露挤在了他腰上,随后用手延着身体抹开。
“……啊!”当他的手将沐浴液带到高桐大腿内侧时,这一直闷哼不说话的人终于受不住刺激,低喘了一声,“你…别……啊!”
高桐还没说完,身下的男根便被人握住了。柏修文又挤了一把沐浴液,从他会阴处向前抹,直到青年的整个阴`茎上都沾满了乳液。
高桐压抑着声音,开口道:“这里……这里不用洗!”
柏修文道:“这儿最该洗。”
“不…不行,我自己洗!”话音刚落,他左侧臀瓣就落下了一掌,红彤彤的掌印在光洁软弹的屁股上留下羞耻的痕迹。高桐身体一软,整个人都朝前扑去,身体直接趴在了浴缸上!
高桐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那只手还肆无忌惮地在他的下`身来回抚弄,甚至一只手指还在前端龟`头那儿不停摩挲……
“——你硬了?”柏修文问道,脸上没什么表情,似乎完全不知道始作俑者就是自己。
高桐从脸到耳朵热的发烫,他嘴里无意识地发出了‘哈啊’的轻喘声,甚至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前一后的拱着屁股,任由自己的男根在对方的手上磨蹭。
没多久,高桐射了。射完之后,他手还扶着缸沿,身体却几乎像一团泥一样瘫软在浴缸里。
柏修文几乎有些揶揄地说道:“你白天精神不错。”
“……”高桐还在喘,双腿内侧轻轻痉挛着:“…我……”
柏修文把他身上冲净了,随后将人弄出浴缸,那浴巾擦了擦他的身体。不料高桐却忽然问他:“你……主人,您是同性恋吗?”
这声音压得很低,似乎没什么底气。柏修文一怔,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
这时候门铃响了,柏修文回他:“吃饭了。”
“……”
高桐哪里还不知道白先生是什么意思,他故意跳过这个话题,并不是同性恋。
他忽然想到昨晚自己崩溃似的哭,其中不止包含着害怕与痛苦——还有着对自我怀疑无法告借的恐慌与……不知来由的快感。
当他半梦半醒间意识到那炙热的棍状物就是来自同性的生`殖`器官,而且完全摸得出其中暴起的青筋和自`慰的动作时,他一边害怕的甚至感觉得到自己的脉搏在突突突的跳,同时也有茫然而庞大的满足与快感从每一个神经末梢滋生出来。
——他真正地,为这种被操控与强迫的快感征服了。
第64章
柏修文叫高桐先在这里待着,等他一会儿拿早餐回来。高桐听了没说什么,异常乖顺的跪在原地,搞得柏修文离开时有些意外的看了看他几眼。
刚刚释放过后的他明显进入了贤者时间,一脸疲惫的低着头。浑身都软趴趴的,未擦干的黑发上还在往下滴答着水珠,细瘦的腰间还有几道因按压久了而产生的红痕。
白先生不是同性恋,不是同性恋……他脑子里一直转悠着这句话,紧紧蹙起了眉,内心深处不由得一阵酸楚——那这人为什么要找一个男m来调教呢?
——为什么偏偏是他呢?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