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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N个G的毛片儿,那啥啥他都看过了,完全标记他也看过了。
可是,理论不等于实践。
他偏身去捞自己掉到了床下的短裤:“我手机呢?”
虽然现场指导真的很不浪漫很没情调很破坏气氛,但总比他跟根木头一样杵人身上强。
但身下的alpha却箍紧了他的腰,霎时雪势弥漫,炙热的坚·挺侵占进温柔的醇香里,片刻间就淹没了奶甜。
第八十六章易感期——完全标记(二)
简星艺被灭顶的快·感顶·弄着,像是在云间忽上忽下的飘梭,而身下的Alpha是他的世界唯一的支点。
雪势前所未有的凶猛,漫天掩地,小奶甜毫无招架之力,甜腻的奶香和着淫·糜的气息,软绵绵地匍匐在雪地上,连颤抖都无能,只能任凭松香弥漫,将他埋没在清寒的雪里,漫了一地的奶味的白渍。
他瘫成了一团软软的奶奶的,在人胸前,随着alpha的动作起伏颠簸,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哑到只剩下可怜的单音节,哀哀地求着人。
“我……嗯……不要了……呜呜……”
被欺负得太惨了,抽抽嗒嗒得快要不成调子。
Alpha却根本就没有想要停。
也停不下来了。
“呜……你轻一点慢一点啊……”
太可怜了,一颗颗泪珠几乎是不受控地从他漂亮的眸子里掉下来,顺着下巴,滴到alpha的胸上。
Alpha终于动了恻隐之心,轻下来慢下来。
然后雪松粗壮的枝干蛰伏在他体内,不动了。
那感觉,更折磨人。
简星艺难耐地扭动细腰,又求:“你动一下下嘛。”
Alpha眸色深暗,微抬起上半身,凑过去舔他脸上的泪珠,极其不要脸地问:“要动还是不要动?嗯?”
“呜……”简星艺喉头低低地呜咽一声,意识都不明朗,只能跟着本能,“要……”
“叫哥哥。”alpha的声音低沉温柔,带着蛊惑的哑,一边抬头亲吻他潮红的脸颊,一边哄着他。
“哥……”他轻颤了一下,带着哭腔喊,“哥哥……”
“嗯。”alpha低低地应了一声,吮了一下他红肿的艳色的唇,又哄,“叫老公。”
他抖了一下,一眨眼,泪就漫出来了,求饶似的:“老公。”
这一声落在alpha耳里,比最强烈的催·情·剂还要令人兴奋,一阵猛力地操·弄,然后听见简星艺压抑不住地叫一声——
“啊——”
琥珀雪松完全进入了奶味的香甜,被撕裂的疼痛伴随着无法言喻的、被彻底拥有的满足,让他的泪更汹涌了。
而于此同时,沈夜然抬手压住他的脑袋,侧头咬上了他的腺体。大雪的清冽混合着雪松的冷香,完完全全地融进他的每一个细胞里,奇迹般的,他觉得并不难受,小奶甜尾调的清寒迎合着琥珀雪松,在漫天遍野的雪中摇曳。
很久。
他意识恍惚间听见alpha在耳边轻声地说:“我爱你。”
“沈夜然爱简星艺。”
简星艺觉得自己从身到心,都被填满了。
被沈夜然深沉浓烈的爱意给填满了。而他自己,也是一样。
简星艺,也爱沈夜然。
虔诚而热烈。
可他说不出口,嗓子已经哑到发不出声音了。他哭肿了眼睛,哀求地看着沈夜然。
许是良心发现,alpha终于退了出来。
还没等他松一口气,alpha换了个薄荷味,又进入了他。
“唔……”
然后托着他雪白的翘臀,带点抱怨地低声道:“简星艺,以后套买大一号的。勒死我了!”
简星艺很想骂人,却实在没那个力气。不容他喘息,已经又开始新一轮的沉沦。
简星艺再醒过来的时候,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他立刻本能地想要起身去找沈夜然,刚刚被完全标记过的omega,对alpha的依赖几乎到达顶点。
可是刚一坐起来——
嘶——!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又倒回了薄毯里。
疼。
沈夜然不是人!小夜然更不是人!
两盒,六个,被他昨天从下午到晚上,一个不剩全用光了!!!
还说买小了,这要买得合适,估计得再来两盒!
简星艺把光·溜·溜的自己裹在薄毯里,一个人面红耳赤地回想昨天的少儿不宜,觉得沈夜然真特么不要脸,他怎么姿势就那么多呢?
这是私藏了多少个G的毛·片儿啊!
一边想一边往毯子里缩,忍不住摸下自己肿了的嘴唇、肿了的眼睛、肿了的小樱桃,还有肿了的……那里。
丫的禽兽alpha!就是趁着易感期装大尾巴狼!
正想着呢,有人从外面拉他的毯子。
“怎么又把自己捂起来了?”沈夜然低低地笑,“乖宝,起来吃午饭吧。从昨天到现在,快二十四个小时了,你也饿了。”
“已经中午了吗?”简星艺探出点头,没全伸出来,脑袋顶的翘毛晃了两下。
“嗯,”沈夜然轻轻揉他的头发,“来,让我看下你背后的伤,昨天那么折腾,我怕伤口会裂开。”
“那还不是因为你?”简星艺有点气,脑袋又伸出来一点,omega的天性作崇,让他把脑袋依恋地往沈夜然掌心里蹭。
他是很有骨气的omega,他只蹭了一下。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沈夜然笑一声,低头吻他的发旋,耐着性子哄着他,然后连人带毯子抱了起来,让他软软地趴自己怀里,仔细地看他背上的伤。
“真的有点裂开了,”沈夜然懊恼地轻抚他的背脊,伤口有一处地方缝线崩开了一点,渗着细细的血丝,“乖宝,快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不去,”简星艺光躶着在人怀里拱,像小奶狗找窝似的,扒搭出个最舒适的位置,眯着眼靠过去,“我都没觉得疼,你找个药帮我擦擦就好了。”
沈夜然极细致地看他的伤口,的确问题不大,也就不再坚持:“好,我去拿药。”
简星艺裹着毯子滚到了一边,在床上像条毛毛虫似的扭。沈夜然失笑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下楼去拿来了药箱,再又把他抱到腿上,给他擦碘酒消毒,然后上药。
“疼就说一声。”alpha语调温柔,手上动作更温柔,冰凉的药水轻轻地涂抹到伤口处,不疼,反倒刺得有点痒痒的,痒得简星艺忍不住缩了一下,回头看他。
Alpha一早起来已经洗过澡,换了身家居服,身上有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眉目清朗温和,胡渣也剃得干干净净,昨天萦绕在他身上的那股令人心悸的阴霾戾气已经全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