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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声音很轻,带着大病未愈的虚弱感,但还是让洛纪瞬间红了脸,他急匆匆起身,拿了纸巾开始擦自己的前襟。黑色衬衫胸口处湿哒哒的,被乳尖撑起一个小包,透着一点点白色。
    “老师...咳...”
    还带着白色呼吸面罩的叶以淮费力喊了一句,他慢慢转过头来,淡色眸子里满是哀怨,“我好疼,你也抱抱我,咳咳,不对,带着儿子一起抱抱我。”
    洛纪看着苏醒的两个大的,以及身后还等着他喂奶的小的,突然有点头疼。
    “我先叫医生,让他看看你们身体怎么样。”
    ·
    “两位少爷的身体啊,没什么事了,在医院里再躺几天,好得差不多了就可以回家休养了,认真做复建,少吃辛辣少纵欲,一年之后和以前一模一样的。”
    医生边信誓旦旦地说,边从白大褂兜里拿出了一个东西,递给洛纪。
    “少奶奶,这是祛疤的药膏,在烧伤的地方每天涂上一层,一个月保证见效。”
    洛纪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接过药膏。
    他当时没有被烧到,用这药的自然就是床上躺着的两位了,“好,我帮他们涂。”想想,洛纪又加上一句,“别叫我少奶奶。”
    医生和床上的叶以泽叶以淮交换了个眼神,喊着“少奶奶再见。”。知趣的退了出去。
    “洛纪。”叶以泽从床上吃力地坐起身,“不是说好了,要是我们能活下来,你就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吗。”
    “你不要我们了吗?”
    带着几分病态的少年渐渐红了眼,就连一直唇角上扬的叶以淮也稍显落寞,“老师.....我.....”
    怀里的孩子突然哭了起来,洛纪本就刺痛的心变得更疼了。
    “宝宝不哭,爸爸给你喂奶.....”
    他转过身去,不敢看那两双眼睛。
    恨过,恨叶以淮叶以泽囚禁他,长达一个月不见天日,甚至用死亡证明威胁他,每天除了凌.辱侵犯他,就是逼着他一口一声叫老公。怀孕、生子,这些都没有改变他对他们的看法,就像他以前经常说的那样,他们是强.奸犯、畜牲。
    但有些时候,他觉得自己被深爱着。
    叶以泽与他做.爱时炽热的眼神,那种渴求与欲望;深夜,有时他做梦惊醒,会听见叶以泽小声的梦呓,他说他好喜欢他,喜欢到要疯了;以及每天勤勤恳恳买食材做饭,他随便提一句,第二天饭桌上就有他想吃的菜;他被打的那一次事情过后,无意中,他看见叶以泽腿上也有一道高尔夫球棍打过的痕迹,叶以淮告诉他,那是叶以泽自己抽的。因为总是控制不住占有欲,所以用相同的方式来惩罚自己。
    他也会想,如果开始不是那样的,他们应该会有一个很幸福的生活。
    至于叶以淮,冲动,易燃,像一个太阳。说给月亮不拿星星。他和叶以泽不同,总是把喜欢他挂在嘴边,只是他一次都没信过,直到那次在废楼里叶以淮出去挡子弹,他才肯信。孤儿院爆炸那事,他后来也接到了园长的电话,说感谢叶家给孤儿院捐了钱,还给他们买了片地盖新楼;爆炸...更确切的说是爆破,只是旧址拆迁罢了,也不知道他们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带他去看爆破大楼。
    可能他们两个都是变态,他被变态爱着。
    想到这里,洛纪嘴角扯出一丝苦笑,似是无可奈何。
    “好,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反正这一辈子已经栽在你们手里了。”
    ·
    暑夏炎炎,七月的京城像是一屉蒸笼,还是被蒸了两遍的那种。
    T大里人来人往,多数是扛着行李包裹出校门的毕业生,走一步停两步,对母校有着无尽的留恋。
    “老师,您跟我们一起拍一张毕业照吧。”一个梳着齐耳短发的女生跑到青年面前,脸红的像涂了十层腮红。
    洛纪不着痕迹地挡了挡自己怀胎四月的肚子,婉拒道:“不了,让你们辅导员拍吧,我去不太合适。”
    “哦......但是....”那女生还想说点什么,却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拦住了。叶以泽不着痕迹地揽过洛纪的腰,关切地看了他一眼,得到一个安慰的眼神后,才转头对那女生说:“洛老师很忙,我们还有项目要讨论,先走了。”
    “你去找辅导员拍照吧,我和这位同学还有点事,先走了...”
    话音未落,洛纪就被叶以泽半搂半抱地强制离开了现场。去往办公室的路上,洛纪忍不住埋怨叶以泽:“知不知道什么叫婉拒,整天冷着脸,连知意都不喜欢找你抱。”
    叶以泽打开洛纪办公室的门,揽着他的腰进屋。
    “咔哒”,落锁的那一刹那,原本面无表情的脸瞬间显得委屈了起来,“那也不能怪我,我从小就这样.....知意都被叶以淮带坏了...对,上次他叫你妈妈也是叶以淮教的。”
    洛纪扶着肚子坐在办公椅上,挑眉看他,“真的?”
    叶以泽半跪在他的腿间,神情无比真诚,“真的,是叶以淮教他叫你妈妈的。”
    洛纪沉吟片刻,“回去让叶以淮跪榴莲。”
    长发青年用嘴咬开男人的裤链,含糊道:“我一会去买。”
    “你想在这里做?”
    叶以泽舔上洛纪的黑色内裤,几下就把肉乎乎的私.处舔得湿漉漉的,“四个月了,我忍不住了...”
    洛纪按住叶以泽的头,被青年舔得身体发颤,他摸着自己的肚子,说:“好,那你轻点,这里面可是你的孩子。”
    熟悉的交合声从办公室里传出,孕夫禁欲许久的肉花被彻底肏开,阴.唇湿漉漉摊在一边,阴.蒂被人捏在手里,搔刮肿胀的有枣核那么大。
    “噗呲,噗呲”
    紫红肉刃在肉涧里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捅的逼缝里满是淫.水,淅淅沥沥向下流,皮质座椅上湿润一片,又热又黏,直到被打成了白沫,顺着阴.户躺进股缝里,糊了孕夫一屁.股。
    “唔........让你慢点.....”
    洛纪满面潮红,边扶着肚子,边对青年说。
    “够慢了。”
    说着,叶以泽含住洛纪的耳垂,又是一个深深地顶腰,把身下人弄得呻吟不断。
    答应了再给他们一次机会,被彻底攻略下来是毫无疑问的,洛纪连一个月都没撑过去,就被两人带到了床上,来了一场和病人的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