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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了.......甚至都快以为他原本的生活也是这样的.....
    他绝望过,无奈过,甚至动过自杀的念头,可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他还有事想做......
    他相信人类是善良且诚实的。他的两个学生——叶以泽和叶以淮,应该是一时糊涂、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会变好的......而且...他们答应过他,玩腻了就放他走。
    他虽不能全身而退,但以后起码可以最大限度地远离他们。回到学校后,他可以不再教课,远离那两人,专心搞研究......运气好的话,他可能还会找到一个不嫌弃他、能与他相濡以沫的妻子,他们可以领养一个女孩,就那样过完下半辈子。
    这噩梦般的一个月....就当做是走夜路摔了一脚,他可以不再去想....
    “操,你真要这么做?”
    叶以淮的声音透过墙壁传来,洛纪指尖一颤,随即关了花洒,向墙壁的方向移了移。
    听着模模糊糊的说话声,洛纪的脑海里突然响起叶以淮以前说过的话:“你真的能生?用下面生?”“那你第一个孩子可一定要是我的,不然你生完我就把他剁了喂狗吃。”“老师,怀一个我们的宝宝好不好?”
    洛纪颤手抚上了自己的小腹,虽然从小就被告知没有生育能力,但每天都被射进去那么多精.液.....身体也一点点发生变化.....
    他有点害怕......害怕有一天,他真的怀上了自己学生的孩子.......一个强.奸犯的孩子....
    “........死亡证明........”
    “户口.......身份证........”
    “孤儿院.........”
    “走?”
    “不可能放过他......”
    破碎的话语隔着墙壁传入耳畔,洛纪整颗心几乎都揪了起来,他扶着墙壁,耳朵贴在布满水汽的瓷砖上。
    “.............”
    静谧,再也听不见任何话语。
    洛纪呆坐在浴缸里,看着水面上自己的影子,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如果把那些话拼凑起来......那么......
    ·
    “咚咚”
    指节有规律的敲了几下实木门。
    叶以淮百无聊赖地靠在门边,他抬头看了眼挂在床头的小太阳钟,钟上显示洛纪已经在浴室里呆了一个多小时了,他起码敲门敲了十分钟了。
    和叶以泽谈了半天,最后终于达成共识,送走那冷面瘟神后他就进了这屋子,本以为能好好泄一泄火,谁知站在浴室门边站了一个小时,他等的都软了。
    “老师,里面出什么事了吗?”
    叶以淮问道。
    回答他的只是持续静默的空气。
    “咚咚”
    “咚咚”
    数不清敲了几次,正当叶以淮等得不耐烦准备撸袖子冲进去的时候,门被“咔哒”地一声打开了。洛纪披着一块浴巾,从门里走了出来。
    他的头发还在滴水,肩颈上的伤口被热水泡得发白,半垂着眸子,看不清眼中神情。
    “你要做吗?”
    洛纪问叶以淮,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叶以淮看了看他滴水的发梢,鬼使神差道:“我先帮你擦头发。”
    洛纪没说话。
    最后,他坐在椅子上,任由叶以淮帮他擦头发,四肢再次被铐上锁链,结束了长达十几个小时的自由。
    叶以淮嗅了嗅洛纪带着香味的头发,俯身在洛纪耳边说:“老师,今晚你也叫我老公,好不好?”
    “老师,帮帮忙。”
    【作家想说的话:】
    叶以泽叶以淮谈话还原:
    淮:“不能给他开死亡证明。”
    泽:“我知道,你怎么把他身份证户口本都带过来了?嗯?他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淮:“对,以前查过一次。你打算什么时候放他走?”
    泽:“走?不可能的,一两年之后再说吧。”
    淮:“嗯,我也这样想,那先给他弄个长假吧。”
    泽(高傲地瞥一眼):什么时候去见你爸妈?不玩了,装情侣太累。”
    淮(下.体硬到快爆炸):.......我也累了。
    10、女装、制服play、黑丝、阴蒂夹、落地窗、被迫暴露、“你们根本没打算放我走 章节编号:6341019
    窗外秋阳正暖,从二楼落地窗向远处眺望,葱郁的树林一直延绵到尽头的矮山,墨绿与天蓝相接壤,一望没有尽头;近些,树林与林荫环绕着空旷的草场,呈包围之态,形成一片私密性极好的空间。
    一成不变的风景。
    洛纪躺在床上,望着窗外。
    他神情暗淡,低垂的睫毛掩着死水一般的眸子,眼周的薄红还没褪下,脸颊上有未干的泪痕,嘴角破损,发丝凌乱,像个被人狠狠蹂躏过的精致娃娃。
    从他发烧的那个雨夜算起,被转移到这里囚禁的日子也有半个月了,看着日出日落,抬高腰身分开双腿迎合男人的欲望,药物发作、发情、再清醒,混沌中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快到令人猝不及防。
    洛纪拉了拉身上的薄被,盖住自己布满吻痕的肩膀。
    那天听到的只言片语一直烙在他心中,危险意味满满的字眼让他不得不想,以至于这几天做.爱时他总是走神,明明身体激烈地回应着,双唇也不可遏制地吐出呻吟,但大脑就是一片空白。
    双眼迷离,神情恍惚的结果就是被人咬住脖子狠狠地教训,扣着腰几乎是往死里肏他,肏得肉逼痉挛,失禁一样地潮喷出大股液体;巴掌一个接一个地抽在屁.股上,一次比一次重,雪白的屁.股布满红肿掌印,严重的地方几乎破皮,他试着向前爬,但膝盖刚挪一寸,立刻就被人掐着大腿拉了回来,用打桩一样的速度在柔嫩的器官里顶撞抽插,最后射出远超过人接受范围的精.液。
    射.精的时候,他们往往都会问一句:“还敢吗?”
    然后在他的小声呜咽中吸上日渐丰满的奶子,挺腰开始另一轮残暴的性.爱。
    没有人问他为什么走神,他也不敢问出心中的疑惑。
    人都有逃避的本能。
    他怕一开口,自己构造的未来与梦境就全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