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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锦文身边,同吃同睡都是很平常的事情,第一次发情还是叶锦文用手帮着解决的,对叶锦文的性别意识很弱。这会儿忽然才意识到,自己的哥哥是个成年alpha。
他睁大眼睛,有些迷惑。
叶锦文语气中含了些无奈:“我是个正常的alpha。”
项歌有点紧张:“我去叫嫂子过来。”
“别动。”叶锦文低声呵斥,冰肌玉骨染上几丝粉色,似春日杏花,含苞欲放。他这人本来是不染尘埃的,如今动了情欲,便一下子坠落凡尘。
项歌觉得是自己把他拉下来的,这么一想,忽然有几分隐秘的快乐。
不不不不不不……他对着自己亲哥哥,他真是疯了……
项歌呆呆地看着叶锦文,越看越觉得这人真是美得不像话。
【作家想说的话:】
下集预告:没有车车,不要期待哦~
八十 再见颜臻,喝酒壮胆
最后是以叶锦文推开项歌,去冲冷水澡告终。
就像项歌常常会忽视他是个成年alpha,他也仿佛才意识到项歌早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
项歌以前也热衷于亲亲抱抱,想法设法靠近他,像患了皮肤饥渴症。不过他也当作是兄弟间的亲密,自如地接受了,这次回家却有些不一样了。
项歌身上原本清淡微甜的香气愈发甜美,不知何时,他掌心的花苞悄然盛开。
水冰得刺骨,叶锦文用水扑了扑脸,穿好睡衣出去。一出门,项歌拿着毯子把他裹起来。其实离床不过几步远。
叶锦文坐上床,携来满身寒气。
项歌想抱着他,犹豫了一下又收回手。
“抱歉,哥。”
“没事。”
“我没有意识到……”项歌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他对着叶锦文的时候,时常觉得自己太笨了,总给他添麻烦。
叶锦文捏捏他脸颊:“没关系。”
项歌闷闷地缩进被窝里,不好意思面对着叶锦文。
叶锦文有些无奈:“转过来。”
项歌听话地转身,叶锦文手臂一揽,就把他拥到怀里了,在他背上安抚性地拍了几下:“答应我,以后不要对旁人那么……热情。”
项歌面上微红,所幸关了灯,叶锦文也看不到,小声嘟囔了几个字:“我只对你。”
叶锦文没听清楚:“说什么?”
项歌慌忙说:“我刚才说,不可能对别人这样的。”
他性子算不得内向,但绝对做不出上赶着旁人的事情。喜欢顾因雪那么久,也没有大张旗鼓追求他,想办法靠近,但绝不让人看出来。
这性子是把双刃剑。
“嗯,我也答应你。”叶锦文忽然来了一句。
“答应我什么?”
“小傻子。”
这三个字轻而快,是指尖的晚风,倏忽间,就溜走了。
然而他心里一颤。
“哥哥要答应我什么?”
“睡吧。”先前还扒着他,要他答应,现在忘得这么快。也罢,自己记得就行了。
项歌还想问什么,见着叶锦文阖上双眼,眉头微蹙。他忍不住伸手,抚平他眉头,然后就一直盯着叶锦文看,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叶锦文已经离开了。
床边有一张纸条,薄薄的米黄色纸,字迹隽秀有力——好好吃饭,晚上等我。
项歌拿过纸条,看了又看,忍不住傻笑了一下,把它塞到口袋里。
哥哥就是他的药,他感觉自己重又充满力量了。
打开手机搜索自己的名字,不过一夜的时间,风向已经变了。
这种模棱两可的照片,不解释说他心虚,解释了说他此地无银三百两。他后来想,《执火》里面也有大尺度的裸露戏,索性把这个归到拍戏,就说是剧照或电影片段被泄露。
何安当即联系了导演发声明,严厉谴责泄露电影未播片段的行为,很多粉丝发私信安慰他,项歌随手回了几个。
一时间,这电影的热度也水涨船高。
很快有综艺邀请他和颜臻去,项歌本来要回绝了,转念一想,又答应了——省得他再找借口约了。
……
几场冷雨过后,已入冬了。
今年初雪来得有些迟。
其实也没过多久,但再次见面的时候,项歌总有种不真实感。
他四处看了看,霍舟没来,心里松了口气。
两人虽然都常被当成花瓶,但确实都是专业的演员,一场综艺拍得和和美美,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关系有多好。
从台上下到停车场的时候,颜臻看都不看他,径直要走上车,幸好有粉丝拦住他,跟他要签名。
项歌在脑海里仔细思索,酝酿着如何演出余情未了藕断丝连悔不当初我还爱你的感觉。
他心里蓦地有几分怯,林然坐在驾驶座上,看他这样,从车柜里摸出一瓶酒,开了塞子,递给项歌。
项歌一不做二不休,给自己灌了半瓶,胸腔里好像着火了一般。
眼见着颜臻签完名要走了,他猛地追了上去。
“颜臻。”
颜臻从鸭舌帽下看他,冷而艳的面容上有几分憔悴。
“什么事?”他冷冷地看着项歌。
酒精在血液里流淌,项歌睁大眼睛,一时语塞。
颜臻转身就要走。
酒劲儿渐渐上来了,项歌一把拉住他,眼泪刷地就下来了。
八十一 久别重逢半醉啪
眼泪是利器。项歌以前不知道。
他有些醉意,甚至都记不得自己前面说过的话,再一眨眼,已经把颜臻拐到了酒店房间里。
灯光模糊,颜臻把他压在墙上,顺着脖子,连吻带咬,野兽一般,好像要把他拆吃入腹。他好像要被颜臻顶起来了,呼吸乱作一团。
“项歌,项歌。”
也不知道为什么,颜臻一遍遍叫他,字句是不稳的,零碎的。
他头靠在墙上,墙面有点凉,身上是热的,忽然想自己要是真喝醉了就好。
“还要喝。”
项歌手抵在颜臻胸口上,用力推了推,颜臻权作情趣了,没想到他不依不饶。
许久没见了,还是这般性子。
颜臻一松手,项歌跌跌撞撞地跑到酒柜边,随便拿了瓶酒,打不开。颜臻从后面搂着他,暧昧地咬了咬他脖子。
呼吸都是滚烫的,好像会灼人,项歌生出些怯,但强迫自己镇定。颜臻握着他的手,拿着开瓶器,塞子被拔出,果香飘出来。
酒里被放了点东西,项歌之前打过拮抗药了,对他不会有影响。
项歌一不做二不休,自己喝了满满一大口,转过来对着颜臻,猛地吻了上去,颜臻一开始有些惊讶,不过乐的接受这份大礼。
吻得过于激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