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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蹭了蹭身下的躺椅。
    浑身都软了,他的话语里也带上一丝恳求:“嫂子别——”
    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内裤被拉开,手指沿着侧边进去,揉捏着他花核。萧绾的手指光滑,保养得宜,像有人在那里泼了一杯牛奶,湿漉漉地往下滴。
    萧绾咬咬他耳朵,温柔地说:“忍一忍噢,对身体很有好处的。”
    他的身体禁不起撩拨,连带着脑子一片空白。
    萧绾松开他,项歌翻了个身。萧绾忽然两指并拢,插了进去,高热的肉穴紧紧裹住他手指。
    项歌心理上是抗拒的,但是身体又忍不住靠近,甚至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萧绾把他内裤拉到腿弯,晚风拂过穴口,花唇瑟缩了一下。他忍不住紧紧夹着萧绾的手。
    眉宇间是浓重的情欲,一双猫儿眼眼尾都红了,纤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密刷刷的阴影。
    妈的。
    萧绾在心里骂,看到吃不到实在是莫大的痛苦。
    他手上用力,指尖时而按揉,时而抠挖着内壁,技巧实在高潮,项歌很快受不住了,内壁痉挛,身体里忽地喷水,沾了萧绾满手。
    项歌手撑着坐起身,低着脸大口喘息。
    “嫂子!”项歌抬头,对上一张无辜清纯的脸。萧绾不化妆的时候,也是清丽动人的美人。
    他简直要疑心是不是自己的问题了。
    嫂子,嫂子为什么要做这个?
    萧绾给他披上一件衣服,项歌赶快裹紧,解释说:“我想让你转移一下注意力,放松一下。”
    项歌脸红到脖子根:“也不用用这种方式吧。”
    萧绾俏皮地眨眨眼睛:“对omega来说这样是最好的。”
    好个毛线啊!
    两根手指根本满足不了他,情欲被勾起来,连同白日的,项歌身体里敏感到极点,但是这里没有alpha。
    脸上是生理性的红,项歌坐在那边,忍不住缓慢地去蹭那躺椅。
    水仍然是泊泊的流,滴落在地,和温泉水混合在一起。
    萧绾看出他的状况了,他实在是恨自己不能上。动了项歌,哥哥估计要把他大卸八块。
    毕竟是露天里,虽然没人,但项歌仍然想进屋。
    屋子里偏日式的设计,项歌坐在榻沿。
    萧绾拿出一根假阳具,柱身是螺旋的,头顶微微膨大,递给项歌。
    羞窘涌了上来。
    项歌本来不想要,不知道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接了过来,握着柱身,抵在穴口。深吸一口气,推了进去,直抵到生殖腔口。
    萧绾盯着他看,他浑身都泛着浅浅的红。萧绾按开开关,项歌身体里的假阳具飞速震动起来,时不时地磨上腔口,螺旋的柱身摩擦着软热内壁,膨大的头部撑开软肉。
    项歌侧着身,蜷缩在榻上,紧紧夹着,闭上眼睛。
    肉穴翕动,吮吸着假阳具。屋子里灯光明亮,那里看得格外明晰,嫣红的花唇裹着粗大的性器,收缩、舒张、收缩……
    门铃突然响了。
    萧绾迅速盖了一张毯子上去。
    项歌克制着身子,只是小幅度的擦着双腿。毯子不够大,露出他的小腿来。
    萧绾打开门,原来是送餐的。那人很是热情,一闪身进了屋,把盘子里精致的小菜在桌上一一摆好,一侧脸,正好看到榻上人面色是一片水红,蜷着身体,似乎十分难受的模样。
    便说:“这位先生是不是生病了?我们这里有药,我去拿……“
    “不用了,“萧绾打断他,“谢谢,你可以出去了。“
    那人看着毯子起起伏伏,还想说什么,被萧绾直接推了出去。
    那人一走,项歌的内壁一阵痉挛,前端也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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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榻上已然是水漫金山。
    项歌此时是脑子一片空白,萧绾坐在他身旁,正要伸手拔出性器的时候。项歌躲了一下,低着脸摇了摇头。
    萧绾轻笑道:“怎么?舍不得?“
    项歌抓着他手腕,摇摇头,方又点点头。
    萧绾捏了捏他臀瓣,按着性器尾,忽然用力往里推。
    外面肉穴严丝合缝的闭合,几乎看不出有什么东西,里面假阳具的头直接捅开了生殖腔,卡在那里,瞬间的剧疼,紧接而来是灭顶的快感。
    假阳具震动频率太高,项歌实在受不住,抱着萧绾的腰道:“嫂子关一下吧,我受不了了。”
    萧绾笑了笑,抚了抚他光裸的脊背:“这样才爽不是吗?”
    项歌简直要哭了,焦急地翻找萧绾身上衣服口袋,忽然身子一沉,萧绾把他压在榻上,温柔地说了四个字:“小歌别动。”
    那一瞬间的眼神,项歌从来没见过。
    萧绾松开他,调小震动。生殖腔口震动浅浅,好像按摩一样。
    项歌迷迷糊糊的,脑子里是一团浆糊。假阳具撑着腔口到底是有些胀,他伸手轻轻一拽,生殖腔“帮”的闭合,手拿着阳具自己磨自己。
    萧绾帮他穿好浴衣,知道他不大好意思,自己亲自动手换上备用床单,从背后搂着他,轻轻吻了吻腺体,关了灯。
    五十七 无法落地
    从温泉旅馆回到剧组,趁着项歌在拍戏,萧绾截下了颜臻。他今天是素颜,皮肤仍然白皙光洁,尤沾染着山间晨露。
    “不管你是不是认真的,离小歌远一点,不要去招惹他。”
    这一幕好像狗血剧里才会出现,颜臻冷淡而精美的脸上显出一丝不耐:“与你无关。”
    萧绾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来了一句旁人听着兴许有些莫名奇妙的话:“霍总真是好肚量。”
    直接开始威胁他了。这萧绾又以为他自己是什么好人!
    颜臻面无表情地说:“过奖了。像萧先生这样风流的人,也不知道歌儿是怎么有幸认识您的。”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你别管我,我也不管你。都是大尾巴狼,装什么小白兔。
    真是够渣的。萧绾腹诽。
    颜臻不欲与他多做纠缠,寻了个理由,便匆匆离开了。
    萧绾还要继续工作,不能久留,项歌推掉采访,送他去最近的机场,陪着他在休息室里等。
    项歌不是黏人的性子,只是近来情感上受挫,整个人好像飘在风里,没有落脚点。下一秒兴许是向上,但更怕坠落,迫切地想要抓住什么。
    机场巨大的拱形玻璃外,是深黑的夜晚,夹杂着几星灯火,轰鸣声阵阵,飞机滑翔而来,灰白色的机身半隐于夜色之中。
    “嫂子——“
    “小歌,你要说什么?“
    广播响起,外面登机口已经排出一条队,等着检票。萧检查好黑色铂金包,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