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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孕药丸吞了下去。
颜臻知道了他是omega,抓着他的小尾巴,他手里没有颜臻的把柄,只好就范。
幸好这人不是夜夜笙歌,自从灌酒后也少再作弄他,床事间也还算温柔。如果他要玩些过分的SM,诸如皮鞭蜡烛尿道棒一类的东西,项歌决计不奉陪了。
晚上有顾因雪的直播,项歌心里有些焦灼,希望今天的戏份能在直播前拍完。
自打进山后,项歌就不大能见到顾因雪了。
浏览记录里,密密挨着,眼里都是他,风花雪月也都是他。
项歌本来存了一丝希望,他家与顾家也算是门当户对,说不准能安排一下,结果还没等他向自家哥哥剖露心事,顾因雪已经订婚了。
还是和一个渣男。
他叹了口气。缘分最是精准,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项歌在拍摄房间里,抱着手臂,突然就发起呆了。
因着这场戏比较特殊,故导演亲自掌镜,其他人全部屏退。
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项歌一转身,正好撞进颜臻怀里,颜臻用鼻尖在他脸上温柔地蹭了蹭,手揽着他的腰:“在想什么呢?”
“下面的戏。”项歌垂下眸子,默默接受了颜臻的亲昵。
虽然说和颜臻早已亲密接触过了,然而在镜头前展露赤裸裸的情欲,这样大尺度的床戏,他从未尝试过。
项歌罕见的流露出些许不安和茫然,颜臻抚摸着他脊背,温声安抚:“受不了,就喊停。”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微红,抓着颜臻西装外套,小声说:“我喊停恐怕也不大管用吧。”
颜臻忍不住亲了亲他脸颊:“这是拍戏,我总是有职业素养的。”
顾琛再三向项歌保证,上映时分会对外宣称这部分的戏都由替身完成,绝不会泄露他是omega 的事情,项歌才勉强答应了。
他身着莲灰色长衫,袖口一卷白,手腕脸面上并无多余的饰物,面色苍白着,显现出几分憔悴。颜臻则是一身西装打扮,镶嵌红宝石的怀表放在胸前口袋里,拖出长长的银链子,面容仍是年轻的,眸子里却透露出几丝沧桑。
十八岁的林秋停本是一名普通学生,因着家中有人病重,为了赚取医药费,无奈之下,答应扮作戏子,混入黎家。他肖似黎正南年轻时的恋人,而那人,是个唱戏的。
经过如此包装,一亮相,黎正南的目光果然移不走了。
他顺理成章地进入了黎府。
黎正南老当益壮,五十多岁的人,在床事上仍旧生猛。林秋停原本青涩的身子被彻底艹开艹熟,就像枝头成熟的樱桃,鲜红一点点吞噬嫩黄,连翠绿的梗也染上一抹艳色。他在黎正南常喝的茶水里下了慢性毒药,配合着不加节制的性事,黎正南最后竟然死在了他床上。
黎穆由此回国,开始调查父亲的死因。在调查的过程中,对林秋停暗生情愫,随着证据的搜集,渐渐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林秋停。
他对这个人爱恨交加。
随着导演一声令下,二人迅速进入状态。
冰凉的枪口对上林秋停的太阳穴,他看着黎穆,神色里有一丝痛苦又有一丝解脱。
他身不由己地卷进这漩涡之中,偏偏在这窒息的黑暗中,遇到了他最喜欢的人。
然而正痛苦着的人,最看不得别人要解脱。
黎穆拿枪的手颤抖着:“父亲是不是你杀的?”
林秋停看着他,猫一样的眸子黯淡无光,没有说话。
黎穆晃着他肩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你说话呀,你不要不说话,你快点、快点想出一点话来辩解啊!”
全宗族的人都在看着黎穆这个未来接班人,等着他把林秋停上了绞刑架,用火烧死这个该死的、淫荡的男人。
林秋停想到念书的时光,隔着几重山水,如今连老师的训诫都蒙上一层薄光,什么都是好的,什么都比现在好。唯一可觉的遗憾是黎穆。
午夜梦回的时候,他在心里反复咀嚼过这个名字。捏碎了,拆开了,哪点都不是他的。
“只要你说一句不是,我一定护着你!”
黎穆眸子里是满满的猩红,看着毫无反应的林秋停,情绪渐渐失控。
他把人扛起来,扔到床上,三两下扯撕扯掉那丝绸长衫。
珠罗纱帐子像光一样飘下,林秋停乌发委落。
黎穆按着他,狠狠地吻上去。林秋停被憋得满脸通红,推拒着他胸膛。黎穆松开他时候,他像只搁浅的鱼,大口喘息着,墨发沾了汗水,紧紧黏在额头上。
黎穆脸上的汗水大颗大颗滴落,气息交缠。
“小妈,”黎穆紧紧揪着他的头皮,林秋停觉得这头发仿佛要和自己分家了,“你为什么偏偏是我小妈呢?!为什么!你说啊!”
林秋停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涌出,他心里有无数的嘶吼,却像一只溺水的鸭子,只有泡泡没有音。
黎穆三两下脱了衣裳,性器已粗硬,他握着林秋停的腰猛地往上面一按。
性器像一把利刃,寒光凛凛,直要把林秋停的身子从中间,生生劈成两开,巨大的冲击力,山崩海啸般,把生殖腔口都撞开了。
也顶破了提前放的血包,人造血液泊泊流出,纹在项歌大腿上,好似盛开了一朵红蔷薇。
项歌疼得喘不过气来,脑子一片空白,无力地窝在颜臻怀里,大口喘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前面的喘息有一部分是演出来的,这里是真疼。
疼得他以为自己是不是提早体验分娩了。
颜臻敏感地发现他的异状,立时叫停,迅速扯过被子,裹住项歌和自己。顾琛没说话,饶有兴味地看着这对年轻人。
颜臻托着项歌的腰,想把自己的性器退出去。
“别动。”
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抓着颜臻手臂,手指深深陷入。
项歌脸靠在他肩膀上,不仅仅是生理上的痛楚,还有强烈的情绪震荡,两相冲击,他很有些承受不住。他搂紧颜臻,攀在他肩膀上,小声啜泣。
颜臻感觉泪水浸湿了他肩膀的衣服,夜露一般,微凉,滚到他脖颈里。
他往日里对项歌,虽说是有一丝强迫的意味在,到底还是怜着他,用了最大的耐心和温柔。他估计在项歌有限的情事经历里,从来也没有过这样稍微有些粗暴的。
猫儿在情事上,本来就比一般omega要敏感,痛了受不得、酸了受不得、太强烈了也受不得。一开始他还以为是故意不配合他,后来发现不是的,是身子娇。寻常omega开个生殖腔口,不过稍微有点疼,他每次给这猫儿做了那么多前戏,这猫儿还是会疼得发抖。
他从来也没对哪个床伴甚至是男朋友,这样子温存过,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耐心。颜臻头回发现自己有做猫奴的潜力。
项歌身体紧崩着。
颜臻揉揉他细软的黑发,顺着脊椎一节一节抚摸下去,柔声说:“放松,慢慢放松。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项歌望向颜臻,眼睛红彤彤的,有些无措,但还是选择相信颜臻。
虽说是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