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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比家里有一辆法拉利,非得去外面乘公交车,感受人挤人的贫民式快乐。
消费降级也波及到周洛书的脑子了吗?
不过……如果这个人这么人渣的话,是不是说明,自己还有机会?
项歌紧紧捏着杯子。他要早知道那就是周洛书,非得拿着单反拍几段1080p蓝光影像,带回家收藏。
事业上失意,爱情上不仅失意,还膈应。
六 sweet juicy
临走时候,周洛书用口型回了两个字“多谢”
项歌回:“人渣”。
周洛书轻轻笑了一下,挽起顾因雪,和他十指相扣。项歌看到,气得都没跟顾因雪打招呼,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男的就是一大尾巴狼,总有一天,他要让顾因雪看清楚周洛书的真面目。
因着前几日不小心和颜臻上床了,项歌总觉得自己的身体状况不大稳定,正好何安放了他几天假,他趁着空闲,决定去检查身体。
他去的是一家私人医院,在市中心隐蔽的角落。夏日阳光灼眼,路边香樟树枝繁叶茂,风拂过时候,抖落一地树荫。
项歌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上了楼。
进门时侯,却不是自己一直看的那位医生。
他有些疑惑:“你好,请问梁主任在吗?”
那是位年轻的beta女医生,技术高超,为人温和而耐心。
这次却换成了一个男医生。
有一缕额发垂落,戴着副黑框眼镜,鼻梁挺而直,下巴尖尖的,脑后扎了个很低很小的揪揪。墨发微卷,慵懒而精致。
这长相比他弱多了。
应该是beta或者omega吧。
“请坐,”男医生拉开椅子,“梁主任出国进修去了,大概明年年初回来。她请我暂时照管一下她的病人。”
是嘛……
项歌犹豫着坐下。
不能怪他敏感,主要前几天刚和一个alpha上床了,现在处于见到alpha就心理膈应的状态。
现在性别平等宣传得厉害,他也不好开口问这男医生的性别。他胸口挂的牌子上,只标了他的名字。
虞书槐。
名字还挺温柔的,是个omega的名字。
反正这医院里头都有监控,还是挺安全的。
“你知道我的情况吗?”
虞书槐点点头,露出温和的笑容:“您放心,我们所有病人的资料都是严格保密的。”
项歌点点头。
“您最近,身体上有什么不适吗?”
“其实也没什么,但是,”项歌耳朵红了红,继续往下说,“我前几天不……跟一个alpha上床了,然后,没有标记,但是我最近几天都觉得不太舒服。”
虞书槐看他红的滴血的耳朵,给了他一个安抚性的笑容:“是不是觉得身体好像变敏感了,不太能受得了刺激。”
项歌顿了顿,移开直视虞书槐的目光,望向他桌子上摆的一小盆薄荷,点了点头。
“不用担心,这个很多人都有过。”虞书槐温柔地说,“我们做个检查好吗?”
感觉像在哄小朋友一样。
项歌有点不好意思。
他坐到检查专用的椅子上,对着虞书槐说:“虞医生,不用那么小心的,我检查过好多次了,习惯了。”
虞书槐看着他仍旧泛红的耳朵,冲他轻快地眨了眨眼睛,比了个“ok”的手势。
项歌脱了裤子,半躺在椅子上,不太能看得清楚自己下半身的状况。
只见虞书槐戴上口罩和手套,橡胶弹在手腕上时,发出清脆的声响。
项歌忍不住一抖,花穴微微瑟缩了一下。虞书槐身上淡淡清凉的薄荷味,但他也不知怎么的,身体渐渐有些发热,下面控制不住地湿了。
“虞医生,我……”项歌有些尴尬,挣扎着想起身。
虞书槐按住他:“没关系的,这是正常情况。”
项歌捂着额头,在心里又给颜臻记了一笔。
要不是不小心跟他上床了,自己的身体哪会变成这个样子,如今对着医生都能湿了。
微凉的手套轻轻碰上他的花穴口,力度适中的揉搓,轻抚他的小豆豆。
项歌紧紧抓着把手,紧紧咬着下唇,撇过头去。房间里开了空调,温度适宜,汗水顺着下巴珠子一样往下落。
虞书槐说:“下面可能有点难受,不舒服要告诉我哦。”
“好、好的。”项歌咬牙忍耐,他怕自己一出口就是呻吟。
虞书槐抬头看了他一眼,由于项歌偏着头,露出的修长脖颈,拉出柔美的幅度。睫毛上、鼻尖上的汗珠摇摇欲坠。
屏幕会缩小明星的美,但是真人放现实时候,在人群里,几乎都是醒目出挑的好看。即使靠得很近,看到的皮肤也是光洁无暇的。
冰凉的器械靠上柔软的地方,项歌忍不住呻吟出声,随后闭上了眼睛。
虞书槐说:“有什么不舒服,要及时告诉我哦。稍微放松一点。”
他操作手上的金属器械,慢慢插进项歌的身体里。项歌努力放松身体,但还是紧张得不行,花穴可怜巴巴地瑟缩着。
“医生,我,”他顿了顿,“我放松不了。”
他眼眸湿润了,慢慢看向虞书槐。
彩蛋內容:
虞书槐想了想,问他:“要不然还是请一位女性医生来做一下,对着我你可能比较紧张。”
换个医生也没多大用,是他身体的问题。
“没事,”项歌想了想,“我摘一会儿抑制手环吧,这样可能会好一点。”
说着,摘下纯黑色的手环,递给虞书槐。
霎时,整个房间,都是omega温柔甜美而纯净的信息素味道,似乎是夏夜的栀子花,淡白的花朵盛开,落满整个房间。
一个完全成熟的,甜美而多汁的omega。
虞书槐深吸一口气,在心里默念,“克制”“克制”。
项歌躺在椅子上,冰凉的器械终于畅行无阻,碰到生殖腔口的时候。项歌腰一软,忍不住呻吟出声。
身体里情潮涌动,项歌眼神渐渐失去焦距。
虞书槐手上不小心用力了些。
项歌尖叫出声,身体里液体泊泊流出。
他潮吹了。
他竟然当着医生的面潮吹了。
七《执火》
空气里满满是明净甜美的香气,略微混了点薄荷的清凉,恍惚间,便落入一个夏夜的梦境。
项歌觉得自己脸上火烧火燎的,他捂着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恨不得原地消失才好。
虞书槐安慰他:“马上,大概5分钟。”
项歌撇过头去,静静忍受身体里的异物,和一阵阵上涌的情潮。
终于,检查结束了。
虞书槐轻轻说:“好了。”他摘下手套,扔进垃圾桶里。橡胶手套揭起碰撞,发出了劈里啪啦的声音,落在项歌耳朵里。
他一想到这是刚才碰他的东西,身体不由得一热。他赶忙穿好裤子。正要起身时候,腰一软,虞书槐急忙扶住他的腰。
这腰腹是柔韧而劲瘦的。
隔着薄薄的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