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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那张大脸,顿时一点食欲也没有,幽弦摇头叹气着,这家伙来的可真是扫兴。
“小小精怪,祸乱人间,本将定要将你伏法。”钟馗提刀扑来,黑胡须跟着立起。
幽弦倒显得很悠闲,一点没有感到惧怕,倒像是他才是来捉拿钟馗之人,面上显着淡定。却还是迎了上去,他也不出击,只揪钟馗黑胡须,在一阵打斗后,钟馗黑脸变得发红,那是被生生拔完胡须的红印。
幽弦吹掉手指最后一根黑胡,云淡风轻说道:“啧啧……以后每天都修剪一下,你看看,我都替你拔着费劲。”倒像是钟馗请他来拔的一样。
钟馗已是痛的龇牙咧嘴,摸着灼烧略有光滑的面,大哭一声不见了影。
幽弦拍拍双手,摸着自己光滑细腻的面,还是自己白净。不好!那不像还在树顶呆着呢。
这厢出来的洛嘉羽,没有急着回府,而是骑马慢悠悠在空荡的道上走着,他总觉得一切很蹊跷,先是拂衣从天而降,再被黑烟带走,说的地址又是这么偏远破旧,尤其她那位……母亲,更是显着古怪,到底哪里不对呢?他始终弄不明白,难道拂衣她……不是人?
正想的出神,一物落下,眼疾手快的他本能的接住,马儿似是受重,马腿打着弯。拂衣?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又抬头望去,道两旁只有树木丛生,她是怎么落下的?难道从树下掉下来?
刚才不是在睡觉吗?他越想越觉不对劲,原来刚才那老妇是假,诱他进去好一棍子打死是真吧,真是可恶,还把拂衣丢在树上,这幸好是他经过,假如别人……他不敢再想,忙抽出一手,探着鼻息,呼吸均匀,不像晕过去,倒很像是……睡着了。
洛嘉羽又一次轻笑出声,这女子怎么这么有趣,被丢在树上都能睡着,掉落下来都还感觉不到,果真佩服。
到王府时,马儿已驮着两人走了很久,累的呼着白气。洛嘉羽抱着孟拂衣往自己屋中走去,因他府中没有奴婢,以至于没有建适合女子居住的屋舍。
洛嘉羽望着榻上熟睡的人,这么心大的人以后怎么保护自己呢,还是交与他来守护吧!
轻推门走了出去,绷紧的心放松下来,就感到一阵疲惫,幸好拂衣无事,自己也可心安。便坐在门外木阶上倚靠门柱沉沉睡去。
等幽弦找遍了所有的树头,都没发现孟拂衣影子,不免觉得奇怪,难道自己记性也不好了?这岁数大了也真是健忘,肯定丢在了皇宫屋顶,又一阵黑烟离去。
“咦……”找遍皇宫屋顶,还是不见,自己真该死,把不像丢哪了呢?算了,不再相信自己的脑子了,伸开手,望着掌镜,才知道自己真丢在树头被那小白脸给截回去了,真是可恶。
洛嘉羽被一阵风吹的身子有点发冷,挪了挪又换个姿势睡着了。
孟拂衣被黑烟熏得醒转,本想开口抱怨,却被幽弦抢了一步,“不像,没想到你这瞌睡这么重啊,在树枝你都能睡着还被摔下去,真不知说你什么好。”黑烟状的幽弦不冷不热说着。
孟拂衣尴尬一笑也忘了自己刚要说什么,便干笑两声。
送孟拂衣到不亡城后,幽弦离去时说改日再来找她玩,便不见踪影。孟拂衣发现幽蓝灯笼挂满城内,心想这还不到中元节,为何大家这么喜庆。可街道上却无一鬼,她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拂……衣……”夜游神慢悠悠从身后飘来。
孟拂衣连忙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夜游神看了一眼慢慢张开嘴,“大……家……都……被……王……抓……”夜游神半天还说不明白,听的孟拂衣直搓手。一听被王抓去,不再理夜游神,往幽冥都跑去。
在幽冥都门口守城鬼差看到是孟拂衣后,惊的下巴掉了下来,忙捡起重新合上,也忘了要不要进去通报,愣愣地看着孟拂衣进了功德殿。
入眼一片冥吏鬼差跪倒在地,阎王阴沉着脸,两旁站着黑白无常,下首坐着判官以及自己的母亲孟凄然,还有血池夫人,各路鬼王,以及打盹的日游神。就连受伤的彦也来了大殿。这都怎么了,难道地府有了重大事件吗?
众人齐刷刷扫向殿门口,孟凄然猛起身,眼里全是担忧,本想冲上去问问她的女儿有没有事,可理智让她重坐了下来,瞬间拉起一张脸,怒气冲冲问道:“你去哪里了?知不知道我……我们很担心。”她不知说出的话都有着颤音。
彦君悦已不顾伤未痊愈,挣开鬼差欲来搀扶的胳膊,快步走到孟拂衣身前,几步路下来他已满头大汗,忍着自身的痛意,惊喜地望着孟拂衣。
她却一脸茫然,是不是自己偷跑出去被母亲发现了,可也不至于所有的冥吏鬼差都来跪着吧!她转回思绪悄声问道彦君悦,“彦,发生什么事了?”
彦君悦还没开口,阎王却说话了,“今日,日游神在巡视地府时,发现一生鬼气息,忙追踪下去,却见黑烟卷起你,消失在地府。”阎王就算不发怒,他的一张脸也让孟拂衣感到恐惧,何况此时。
正打盹的日游神听闻,忙甩着几根发丝含糊不清说道:“正是,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