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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你难道不知道我……”
    在念完这句台词后,南源再次补充了一句,
    “我喜欢你……”
    他感到邹景澄的身子明显发颤了一下。
    他将自己紧紧抱住,凑近他的耳畔,低声开口道,
    “南源,我也……”
    然而,还没有听清邹景澄的后半句话,眼前再次一道白光闪过。
    他再次恢复了自己的身体,身上穿着的也是他原来的那件衣服,也没有了之前肉体撕裂一般的感觉。
    看起来,他成功将自己的心意传达给了娟儿,帮助他完成了超度。
    不知道邹景澄那里怎么样了。
    他往回走了几步,想去隔壁的厢房找人时,却听到前方传来了一阵说话的声音。
    女声是安思瑜和谢漪,而男声……
    竟然是邹景澄!
    他不是在隔壁芝颜的厢房里吗?怎么会在他这间厢房的院子里?
    想到这里,南源再次转过了身子,一脸疑惑地往厢房里面走去。
    果然,当他走到院子的时候,看到邹景澄和安思瑜、谢漪三人围在一起,似乎在商量着什么。
    在看到南源后,安思瑜不由伸手向他招呼道,
    “快过来!都等你老半天了!”
    南源走上前去,一脸茫然地望向邹景澄,
    “你是怎么过来的?”
    邹景澄瞥了他一眼,
    “从房间里走过来的。”
    南源:“不是……你刚才……”
    此刻,他发现了什么。
    只见邹景澄的身后,竟然也有一间房间。
    也就是说,芝颜和芙蓉两位头牌的房间,可以通到同一个院子里。
    南源一脸奇怪道,
    “刚才那阿禾的台词不是说,这两个人水火不容吗?怎么房间还能相通?”
    邹景澄淡淡开口道,“因为,那是我编的台词。”
    南源睁大眼睛,一脸惊愕,
    “你……你编的?”
    邹景澄点了点头,“当时秋葵姑娘的确是和我这么说的,那两名头牌面上不和,但没想到,她们私底下关系倒是不错,竟然还将院子打通。”
    听了邹景澄的话,南源更是不可思议,
    “那你还能为那阿禾超度成功?他的心愿是什么?”
    邹景澄:“得到娟儿的原谅……”
    斟酌了片刻后,他再次开口道,“其实,他和娟儿被孟艺抓到他的画室,是阿禾的主意,他原本是想向娟儿坦白他的行为,只不过,为了能够成功超度二人,我对台词做了点改变,扣了点分。”
    南源一脸震惊。
    他再次回想起了娟儿的那句台词。
    混蛋!你为什么要这样,你难道不知道我……
    她所说的“这样”,并不是撞墙而亡,而是用欺骗的方式与她在暗室中独处,并和她成了那样的关系。
    所以,当时先撞墙身亡的人,并不是阿禾,而是娟儿……
    因为对阿禾感到失望,对自己付诸的感情感到不值,才选择了死亡……
    倘若他们不用为两人进行超度,南源倒是觉得,让娟儿认清阿禾的真面目,或许更好。
    听着他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一旁的安思瑜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谈情说爱,能抽点时间帮忙把这些藤蔓解决了吗?”
    南源回过神来,转头望向她,
    “什么藤蔓?”
    安思瑜伸手指向了前方。
    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南源看到了这后院的一处角落缠绕着一大片荆棘状的藤蔓,而在这些藤蔓的深处,似乎还有一口井。
    此刻,南源想到了之前邹景澄总结的规律。
    能够触发死亡剧情,除了需要有与死者相关的怨气之外,还需要有尸体。
    所以,这里必定有尸体在。
    邹景澄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抬头望向谢漪道:
    “谢会长,难道你是怀疑樊樱姑娘的尸体在这口井里?”
    谢漪点了点头,“我们几乎把这座青楼的房间都去了个遍,题目也做到第五天了,但依旧还是没找到她的尸体。”
    南源不由奇道,
    “这第一天附身的怨灵还能延续到第五天?”
    邹景澄:“自然可以,秋葵姑娘体内的胎儿也还在我的身上。”
    听到这句话,南源不由再次瞅了邹景澄一眼。
    他差点忘了,邹景澄的身上还有一名胎儿。
    此刻,却见邹景澄望向谢漪道,
    “谢会长,这个樊樱或许并不是你的前女友,在这座青楼中的确有叫樊樱的这个角色存在,而这个樊樱,是这座青楼的幕后掌权人。”
    听闻此言,众人都不由一愣,
    南源愣道:“她是掌权人?掌权人难道不是老鸨吗?”
    谢漪蹙起眉头,“你是从哪里得知的?。”
    南源附和道,“老鸨的那本青楼名册里所有女性我几乎都翻过,也没找到她的名字啊?”
    邹景澄:“女性的名册里自然不会有,因为,这个樊樱,是个男人。”
    这句话,却是大大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南源伸手想把那铜镜拿出来照一照谢漪,但看到安思瑜在边上,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南源:“会不会是名册上写错了啊?”
    此刻,只见邹景澄拿出了一张画像。
    “即使名册上记载错误,但画像应该不会有错吧?”
    南源望向了这幅画。
    他想了起来,他曾经在孟艺的画中见过这个男人。
    在孟艺进入青楼的几幅画中,都出现了这个男人的身影。
    当时他并没有留意,但联系邹景澄所说的话,那时将孟艺招揽进来作画的人,或许并不是老鸨,而是这个叫樊樱的人。
    此刻,仔细看那几张画,只见那男人的下方写着一个小字——老板樊樱。
    没想到,邹景澄从那么早就注意到了这个名字,并将这几张画收了起来。
    怪不得他那时要用床单缠住身子,还缠地这么紧了……
    此刻,却见谢漪的神色越发变得凝重。
    “不,不可能……”
    她伸手指向画中的那个男人,
    “这分明就是小樱的脸庞,她怎么可能是个男人?她的声音……也分明是小樱的声音……”
    说着,她的情绪再次开始不稳定了起来,整个身子不停地发颤……
    安思瑜低头安抚着她的情绪,抬头望向南源和邹景澄,一脸恳求道,
    “她已经快到崩溃的边缘了,如果再没有找到那具尸体,我担心她会出事……”
    南源和邹景澄相继点了下头。
    两个人分别回屋里找了砍伐的工具,奋力朝着那井口前面的藤蔓砍去。
    两人年轻气盛,又都是练家子,很快,那些缠绕在井口的障碍尽数被两人砍去。
    在推开了井口上的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