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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禁绕着道走。
蒋丘瞪了南源一眼后,没有理睬他,而是拿了几沓厚厚的卷轴,交到了邹景澄手上,
“所有的皇宫大事记都在这里了,你看看吧?”
邹景澄点了点头,伸手接了过去。
南源也侧过头去望了一眼,却见入目的满是深浅不一的毛笔字,看得他忍不住哈欠连连。
这特么还看个鬼啊,究竟是在考政治还是在考语文啊?
看了几眼后,他决定放弃。
百无聊赖之际,他又将目光转到了蒋丘身上,
“蒋丘,你明天的题目是什么?”
蒋丘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南源:“毕竟同学一场,危难时刻要互帮互助,你说是不是?”
蒋丘瞪了他一眼道,“谁要和你互帮互助?你不在我碗里下毒我就谢天谢地了!”
南源被他怼了,却是不怒反笑。
以前南源没有被蒋丘少整,托他的福,自己被校领导叫去训了不知多少回,现在终于找到个机会报复,南源自然也不会放过,
“蒋丘啊,我说你,别瞪着眼睛看我啊,不然,我总觉得你是在对我撒娇啊!”
听闻此言,蒋丘瞬间气红了脸。
南源乘胜追击,“蒋部长,害羞了吗?脸这么红?”
蒋丘不想再与他废话,直接对着邹景澄开口道,
“这只苍蝇太烦人,我先回房了,会长你一会儿有事再叫我吧。”说着,他转身回了房间,“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南源不禁转头望向邹景澄,
“我说错什么了吗?邹景澄,难道你不觉得蒋丘这张脸很可爱?”
邹景澄抬起头瞥了他一眼,
“我倒觉得你比较可爱。”
南源:“?????”
说什么屁话?他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哪里可爱了??
特么的,你全家都可爱。
邹景澄翻看卷轴,蒋丘进了里屋,南源一人百无聊赖,只能在外面闲逛。
今晚的天色还不错,月明星稀,很适合晚上散步。
正当他走到一旁的围墙时,只听耳畔的这女鬼突然开始尖叫了起来。
此时,南源不禁蹙紧了眉头。
这是女鬼除了【还给我】和【杀了他】之外,第四种发声方式了。
前面在那皇帝的寝宫中,这女鬼还哭过一回。
这一次的尖叫,又是怎么一回事?
南源试着后退了几步,再往前走了几步。
他发现,越接近这个围墙,这女鬼似乎叫的越是大声。
难不成,围墙那一头有什么吗?
习武多年,南源也是艺高人胆大,当下不作犹豫,直接像先前攀爬皇帝寝宫那般,靠着树攀爬上了墙头,纵身翻了过去。
墙的那一头,同样也是一处寝宫。
然而,看到这处寝宫后,南源顿时心下一惊。
只见这座寝宫的墙面、屋檐、柱子全是焦黑的痕迹,门匾掉落在一旁,完全看不清上面的字。
似乎,这里曾经经历过一场大火。
门窗上结满了蜘蛛网,院子里杂草丛生,破败不堪,显然已经荒废了许久。
女鬼的叫声越发可怖,让南源不免有些心悚。
这个的屋子有什么特别的吗?让这女鬼这么恐惧?
南源伸手撩开了门上的蜘蛛网,并打开了那扇破败不堪的门。
霎时间,一股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
南源勉强散了散气味后,走进了这间寝宫中。
只见这间屋子里同样也都是大火烧过的痕迹,勉强能看出梳妆台、衣柜、床榻的形状,而床榻边上,还有个焦黑的摇篮,应该是古时候的婴儿床。
与此同时,他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抬起头,他瞬间愣住了。
只见一团黑压压的东西从寝宫深处涌了过来。
那黑压压的,正是密密麻麻的小虫子。
就像邹景澄说的那般,他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虫子。
特别还是这么密密麻麻聚集在一起的这种。
他忍不住大叫一声,不假思索地向门外逃离而去。
第16章 无人寝宫
回了皇子的寝宫后,邹景澄抬起头望了他一眼,沉声开口道,
“你刚才去哪儿了?”
南源神情有些尴尬,
“出去逛了逛。”
邹景澄:“刚才那个尖叫声是你?”
南源擦了擦冷汗:“……你听错了吧?”
邹景澄意味深长地望了他一眼,瞬间看的南源一阵发毛。
他顿时装模作样翻看起了邹景澄跟前的卷轴,企图岔开话题,
“你……你在这卷轴里有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但邹景澄却依旧凝望着他,
“怎么?被一群虫子吓尿了?”
“你怎么知……”南源条件反射地答了句后,不由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马上改口道,
“你可别瞎说,你哪里看到我吓尿了?”
邹景澄:“那就是你看到了一群虫子?”
南源:“……”和邹景澄这家伙争辩,完全就是自掘坟墓,三两句就被他套出了话,
他不得不弃械投降道,
“是有些虫子,但我保证,我绝对没有吓尿。”
邹景澄却是淡然开口道,
“说说吧,怎么一回事?”
无奈,南源只能断断续续地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邹景澄,并详细地描述了那烧焦的宫殿以及旁边的那个婴儿摇篮。
邹景澄听了他的话后,瞥了他一眼道,
“那屋子有这么可怕吗?把你吓得落荒而逃?”
南源:“……”这特么是你的重点???
此时,邹景澄示意了一下屋里的蒋丘,
“要不问问蒋学长,旁边这屋里住的谁啊?”
南源一脸困惑:“他知道?”
邹景澄:“即使他不知道,他扮演的皇子必定知道,毕竟,这个人就和皇子隔着一堵墙。”
此时,南源想起了先前他们用将军身份成功得到五弟信息的事情,自然,他也能用同样的方法打听隔壁寝宫的事情。
只不过……刚才玩的太过火了,不知道蒋丘还愿不愿意帮他。
果然,蒋丘听了他的话后,眉头蹙地更紧了。
“我为什么要帮你?”
南源陪笑道,“好歹我们也是同学一场,在这个考场中都是一条船上的,”
蒋丘正想说什么时,一旁的邹景澄开了口,
“南源学长刚才发现的,和我在卷轴上看到的似乎有些出入,还请蒋丘学长帮忙确认一下。”
听到南源学长这几个字,南源不禁有些受宠若惊,毕竟邹景澄私下里从来没有这么叫过自己,搞得他几乎都忘了自己还年长他两岁。
邹景澄的请求显然很奏效,虽然蒋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