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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硕士毕业!”
“这一家子还真是不要脸!”
“就是”
……
白母脸上维持着笑容终于在‘这一家子还真是不要脸’的言语中彻底的垮了下来,草草的挑了几个东西就到收银台结账。
“这钱总不会假的吧?”收银台的小姑娘半是嘲讽的看着面前的母女。
白母气结,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看清楚了是不是!”
小姑娘冷冷的哼了一声,“你们这一家子还真是有可能!”
“你……”
白堤晓拉了拉自己的母亲,接过零钱,这个超市,不,不只这个超市,这个宁城,还有这个国家都知道,白堤晓全家都是欺世盗名之徒!所以,跟他们争辩只会让自己更心累。
提着东西回到小区,小区里在散步游玩的人们见鬼似得的绕道而行,一个大妈甚至抱起自己的孙女快速的离开了他们视线的范围,白堤晓心中一酸,这场景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大概就是避之如蛇蝎吧。
白堤晓洗过澡后,坐在飘窗上,透过窗子可以看到不远处的高大的电视墙,电视里播着一些广告,广告一直在反复,而她坐在窗前实在累了,坐靠在飘窗上,抱着膝盖继续看广告,那个圈子一瞬天堂,一瞬地狱!变化也不过朝夕之间。
也不知怎么的拨了贺西泠的电话。
“喂,晓晓。”贺西泠的声音淡淡的沙哑,边上还有闹哄哄的声音,应该在片场。
白堤晓沉默。
“晓晓,怎么了?”他声音异常的温和。
“贺老师。”她开口,声音干涩到好似许多年没开口般,“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贺西泠一阵安静,“我给你唱首歌?”
白堤晓轻笑了下,“不要你唱歌,你说为我写首歌的。”
“恩,那时候你哭的小花猫似得,那时方歌吟还一口咬定我欺负你了!”他笑着道,柔柔的声音犹如春风吻过枝头的花蕾,而后竞相开放。
白堤晓也笑了起来,那时的岁月,无惊无险,只有她追着他跑,一往无前。
“很抱歉,歌还没有写好,可能还要再等等。”他略微的歉意。
“没关系!不急,慢慢写。”
“《处分》的旋律不错,我可以填词。”他又道。
“那是我的曲子,你要自己写。”
两人没聊多久,好像又要开始拍摄了,贺西泠将自己专辑没有发布歌曲发了过来,说是让歌声陪她,她也依言拿出了耳麦,一首首的听着他的歌,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
第二天一早醒来,只听得白父好像在跟人说话,一个激灵,连鞋子都没穿跑出了房间,跑到家门口,一阵刺鼻的油漆味飘了过来。
“老白,我们邻居这么多年,你看这……”是隔壁邻居齐叔的声音。
“老齐,真是抱歉!我今天找人把他们恢复原样。”白父为难的声音响起。
齐叔看了眼急匆匆出来的白堤晓,欲言又止,无奈的又道:“今天刷一下吧。”
“好好,我等会儿就去买涂料。老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白堤晓怔怔的看着墙面上的红油漆写成的字,全身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白墙红字,那些不堪入耳的字词比网络上来的更具冲击力,冲击到她耳边瞬间嗡嗡起了一阵耳鸣!漆味随着呼吸进入体内,隐隐的想吐。
“齐叔叔,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齐叔看了一眼她,也没有说话,叹了口气转身回到自己的家。
屋内,砰地一声巨响,父女俩一回头,白母已瘫倒在了玄关处。
白堤晓惊叫了起来,“妈!!”
白母忙跑回去,“晓晓,快叫救护车!!!快!”
第 20 章
白堤晓站在玻璃窗外看着重症监护室内插满仪器的母亲,医生说在她的心脏上放了一个支架,一个金属放在她的体内,以后前切记大怒大喜或是过度劳累。
白母是何等骄傲的一个女人,女儿所遭受的非议已让她寝食难安,更何况现在是全家人都被人非议。
钟静贤和方歌吟到医院时,白堤晓还呆呆的站在重症监护室的玻璃窗前,赤着脚,睡衣外面披了件外套,整个人憔悴的好像失去了生命的娃娃,没哭更没表情。
“晓晓。”
“小白。”
白堤晓机械的转过头看着自己的两位好友,片刻,脸上才恢复点生机,“你们来了?”
钟静贤莫名的一阵心酸,上前抱了抱她,“晓晓,给你带了点吃的,你吃点吧。”
白堤晓轻微的摇了摇头,她什么都不想吃,什么也吃不下。
方歌吟将拖鞋放在地上让她穿上,刚才碰到白父,说是今早她出来的急,连鞋子都忘了穿了。
“晓晓,现在家里情况特殊,叔叔要照顾阿姨还要顾公司的事情,已经够忙了,你只有照顾好自己,叔叔才放心,你也能去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