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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的离职的念头。之前她和张小小说到她这份有点“诡异”的工作时,张小小的吐槽也许是对的:“你们就三个人,两个男老板,外加你一个女员工,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现在看来,确实是奇怪+讨厌。
    她把南方工业的合同原件归档,想了想,又拿了出来看。合同总价是300万,分期付款,定金是30万,已经收到了。
    她刚开始并不懂凯德主要的业务是什么,后来似乎逐渐明白:大概是凯德名下有个某通讯技术的唯一专利,他们通过授权厂家生产产品,再将产品卖出去,从中牟利。
    她看过公司前几年的审计报告,其实凯德曾经辉煌过。那到底为什么突然就从国贸大厦沦落到商业街的二层笑商户了呢?
    但她忽然意识到,这一单业务对凯德的生存来说,有多重要。30万,凯德又赢得了一段不短的时间——至少,厂家那边不会因为凯德迟迟的拖款而解除双方的合作。
    她想了想,决定暂时把罗关北以及那个姓黄的放在一边,她得做账,做好账之后还要去问旁边的家政公司是不是有合适的阿姨。她想,也对,无论如何,自己再厉害,也无法兼顾两层楼的清洁工作。
    正想着,高日朗推门走了进来。她勉强提起精神,打了声招呼:“老板。”
    高日朗对她笑笑,他脸色也不太好,但心情看起来是愉悦的。
    “南方工业的人过来签合同了?”高日朗问。
    王秋晨明白高日朗的好心情来自这里,她点头:“嗯。”
    “老关呢?”
    “在上面。”
    “好。”高日朗快步上了二楼,甚至哼起了不知名的歌。
    王秋晨看着他的背影,高日朗真的是一个好相处的老板,不是吗?冲着工资,以及这种相对平易近人些的老板,大概自己也应该坚持下来。
    临下班的时候,王秋晨担心家政公司会不会已经下班,她跟高日朗说了一声,去了旁边的家政公司问问价钱。相隔得也不远,200米左右,走几步就到了。
    一问价,才知道现在的钟点工并不便宜。如果是做公司清洁服务的,他们按三个钟为一个服务单位,每单位就要收200元。
    王秋晨一算,要是每星期1000块,一个月不就要4000块了?想想,按工作量折算,这工资标准都超过自己了。
    业务经理是个小女孩,苦苦挽留她:“如果签一年的合作合同,可以打七八折的。”
    可是算下来,钱也不少。何况要一次性付清一年?
    王秋晨说:“我先想想吧,我留一下你们的电话,要是合适的话,再和你们联系。”
    她存好家政公司的电话,快步往公司走回去。
    其实已经是下班的时间了,她完全可以不回去,但是刚才出门时,罗关北和高日朗还在办公室,也不知道他们回去没有,她想还是自己回去检查一下门窗比较稳妥,不然像几天前高日朗忘了关窗,结果办公室被一场大风雨淋湿,辛苦的又是她。
    她走回办公室,见到高日朗在一楼,正准备要走,见了她:“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还没拿我的包呢。”
    “哦好,我先走。”
    她对他笑了笑,转身走回自己的位置。她检查了一下一楼的窗,又上了二楼。二楼办公室没有开灯,她去高日朗的办公室瞄了一眼,窗是关了的,冷气也是关了的。她又去罗关北的办公室瞄了一眼,窗和冷气也是关了的。她感叹,什么之后这两个男人变得比较有首尾了?
    她下楼,正走到楼梯拐角处,忽然想起晒在阳台的茶叶。她快步冲上二楼,打开阳台的落地窗,果然看到那罐茶叶。
    她摇了一下茶叶,把盖子盖好,转身放回大厅的茶桌。正想转身下楼,“你还没走?”
    “啊!”她被突然出现的低沉的男声吓得要命,双手本能地抬起,尖叫。
    她第一时间反应是小偷,但她凝神一看,虽然六点不到,天色未算昏暗,她仍然能借着窗外的暮色看到来人是罗关北,但她一直以为他已经走了,谁想到他突然出现。
    “吓死我了!”
    罗关北也被她的尖叫吓到:“我以为你回去了。”
    “我也以为你不在啊!”王秋晨被吓得要死,“我刚才还检查了你的办公室,没看到你。”
    “我刚从休息室出来。”
    休息室?她想,哪里有什么休息室?突然想起,二楼确实有个一直上锁的房间,看来那就是他所说的什么“休息室”。
    她忽然汗毛竖立,用尤其戒备的眼神看了看罗关北。
    他也被她看得莫名其妙:“怎么了?”
    一个会购买性服务的男人,一个黑口黑面的男人,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他和以及她,种种讯息聚集起来的信号就是“危险”。
    她草草结束话题,生怕他会突然拉住她,也不顾得什么老板、员工的身份:“我先走了,那个,你锁门吧。”
    她快步跑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