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我早就明白，路笠不会喜欢我，”她像是怀念往事那样，笑着摇摇头，“你还记得两年前的跨年夜吗？”
    又是那个夜晚，厉法法还没点头，齐晴甜像是怕她记不起来，提醒道：“就是我在校道上碰到你，还问你为什么下大雪坐在哪儿的那一晚。”
    厉法法连连点头，“记得记得。”
    “我那天向他表白了，在小树林那边。”
    厉法法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也太巧了吧。
    “我十一月就约了他那晚见面，可是他跟我说和别人有约了，算是拒绝了我，我那晚也是偶然遇见了他。”
    十一月，厉法法回想了一下，她只是提前一个星期约了路笠。
    那个时候，路笠是真的有约吗？
    “所以我想，遇到也算是有缘，干脆就……”
    她没继续说下去，嘴角的笑有点苦涩。
    “恭喜你们，”齐晴甜振奋起精神，“真心的。”
    厉法法也真心地望着齐晴甜的眼睛道，“你很优秀，你也会遇到对的人。”
    齐晴甜算是露出了今天第一个完完全全开心的笑，“我当然很优秀，我已经收到了国际TOP5音乐学院的录取通知书。”
    “哇，恭喜恭喜！”厉法法惊喜道，她很为齐晴甜感到高兴。
    “谢谢。”谈到学业，齐晴甜像是发光一样。
    她跟厉法法说了一些这所学校的信息，最后也算是开玩笑来了一句：“估计这就是职场得意情场失意吧。”
    她说完后，倒是主动转移了话题，“我找你来，是想问一下，你有没有买房子的打算，地理位置很好哦，就在路笠的房子对面。”
    “真的？”厉法法上半身前倾。
    可她怕齐晴甜会不高兴，努力收回嘴角的弧度，抑制住心里的高兴。
    齐晴甜道：“真的，我以后打算在国外发展。”
    “啊？”厉法法愣了。
    她没想到会得到这个消息，瞬间有点难过。
    “那以后岂不是很难见到你？”她遗憾道。
    “可以视频通话啊，”齐晴甜晃了晃手机，“也很方便。”
    厉法法皱皱鼻子，想了想，又舒展了神态，“其实该为你感到高兴的，你以后可以得到更好的发展。”
    她拿起手中的杯子，“来，干一杯，祝你前程似锦！”
    齐晴甜和她相视一笑，瓷杯的碰撞声清脆悦耳。
    “那么说来，那房子你买了？”齐晴甜问。
    厉法法点头，“嗯，我买了。”
    她摸了摸光滑的杯子，“不过，你可不可以先不要告诉路笠这件事？”
    她想给他一个……惊喜！
    齐晴甜秒懂，比了个“OK”的手势，嘴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当然可以。”
    又说了些具体细节，齐晴甜有事要先离开，厉法法也站了起来，跟她一起出去。
    刚出咖啡厅，厉法法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报刊亭买东西的路笠。
    她还没喊他，他就似是心有灵犀转过头来，恰好和她对上视线。
    厉法法朝他招招手手。
    路笠迈着大长腿走了过来。
    厉法法朝他眨眨眼睛。
    路笠先跟厉法法微微点头，眼里的亲昵之意明显。
    而后，他看向齐晴甜，“听教授说，你要出国了。”
    齐晴甜颔首，“是啊。”
    路笠没有半分私心，“祝你学业顺利。”
    齐晴甜伸出手，“那作为同学，跟我告个别吧。”
    路笠没有犹豫回握了她，不过握了一下就松开了。
    齐晴甜又和厉法法拥抱了一下。
    她的肩膀放松下来，像是放下了什么似的。
    “祝你们幸福。”
    厉法法认真道：“也祝你幸福。”
    厉法法和路笠一起目送齐晴甜上出租车。隔着玻璃，她和齐晴甜再次挥手。
    车子消失在街角，厉法法感慨道：“看到朋友即将奔赴远方，我开心又伤感。”
    路笠握住了厉法法的手，“以后还会见到的。”
    “而且，”他说，“我会一直陪着你。”
    厉法法眉眼弯弯，“好啊，我们一直在一起。”
    两人现在算是热恋期，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粘在一起。
    这里属于商业游玩区，很多人都喜欢来这里玩。
    厉法法还没来过这里，她新鲜地看着两边的橱窗。
    看到那边有对头发花白的老爷爷老奶奶在玩游戏，她拍拍路笠，兴冲冲道：“我们去那边看看。”
    老奶奶似乎是玩游戏的老手，动作熟练得很。
    厉法法在一旁看得兴起，随着一声“Game Over”，她跟老奶奶一起遗憾地叫出了声。
    老奶奶往旁边一看，“小姑娘你也来玩两把？”
    厉法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