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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唱了一首赞歌,最后献上祝福。
    上午十一点,来宾们陆陆续续都入座了,除了前排座位是留给老师长辈的,其余都是随意入座。
    上午十一点三十八分,婚礼正式开始,露天的会场上绿草如茵,白云如盖,长长的红毯从主持婚礼的苏家长辈那里一路延伸。
    直到一处鲜花簇拥的大理石门处,又蜿蜿蜒蜒到新人的候场玻璃房里。
    各式点心酒水立在主会场两侧的长条餐桌上,琳琅满目。
    而最外层,是簇拥着的满目的绿植鲜花,簇拥着把会场装点成了爱丽丝仙境一般神秘梦幻。
    婚礼进行曲奏响,陈砚和苏聿在玻璃房里最后理了理对方的仪容,紧张地看着彼此长舒了一口气,便挽着谢华朝外面走去。
    洒满花瓣的红毯经过花簇装点的大理石门抵达主婚人处,他们在音乐中不徐不疾地并肩走着,眼神坚定地望着红毯尽头的地方。
    他们曾各自走过艰难的人生道路,一个在风云诡谲的商界摸爬滚打,同时承担着艰巨的家族责任;
    另一个在自我鄙弃和穷困窘迫的深渊里踽踽独行,可他们最终独自克服,在相对平坦的路上遇见彼此,从此他们各自分离的路汇在一起,就像眼前他们一起走过的、通向婚姻殿堂的、铺满鲜花与祝福的路。
    谢华领着苏聿和陈砚在主婚人前站定,随即松开挽着两人的臂弯后撤一步,郑重地拉过陈砚的手,交付给另一只宽大温热的手掌。
    她的眼角有些湿润,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便带着欣慰的笑坐到一边,等待主婚人为他们二人证婚。
    主婚人没有请司仪或者牧师,只是邀请了苏家最有威望的老长辈前来主持。
    老人看了眼两位新人,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拿起手中的证婚词就念到道:“今天,我们有幸来到这里,亲眼见证一对新人的幸福结合……
    婚姻是庄严而神圣的:根据中国现行婚姻法规定,实行婚姻自由,禁止包办、买卖婚姻和其他干涉婚姻自由的行为,禁止重婚,禁止家庭暴力,禁止家庭成员间的虐待和遗弃,相互忠实,相互尊重……
    “你们二位是否愿意遵守相关法律法规,互敬互爱,不论贫穷困苦还是富贵显达,不论疾病还是健康,你们都将对彼此不离不弃,共度此生?”
    苏聿和陈砚面面相觑,苏聿请求苏老先生自己写证婚词可不是要他把中国婚姻法拿出来念叨一通的意思啊。
    但是气氛已经十分庄严,尽管苏聿内心稍稍有些崩溃,还是先陈砚一步道:“我愿意。”
    陈砚看着苏聿温柔但坚定的目光,心头悸动,紧张地咽了口口水道:“我也愿意。”
    所有相识相知相爱片段此刻一一闪现在陈砚的脑海中,他的眼里心里脑海里,都只剩下了一个苏聿。
    二人相视一笑,在苏老先生的指令下交换了那两枚刻着对方名字和结婚日的戒指,旁若无人地、情不自禁地吻了起来。
    鼓掌声、欢呼声通通离他们远去,耳畔只有对方的呼吸声。
    宾客们都成了模糊不辨的背景板,仿佛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紧紧相拥。
    “咳咳!”都不知道亲了多久,证婚人苍老的提醒声才把这两个人从他们的世界中拉了回来,老先生也不多话,最终宣告:“我宣布,这对新人正式结为合法伴侣!”
    场下来宾都起立鼓掌,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这天天气一般灿烂的笑。
    苏聿和陈砚被这些真诚的祝福簇拥着,甚至不知道要怎么笑,才能表达出他们的幸福和感动。
    语言也会有苍白无力的时候,表情动作也会有无法传达的时候。
    这一刻,只有胸腔内热血翻涌的心,可以感知所有的真情毕露。
    作者有话说:
    这一章改了改,车今天会有的,可能晚点
    第56章 结婚④
    公证完以后,婚礼的宴席就正式开始了。
    包场的酒店大堂就摆了寥寥几桌,相互熟识的人挤在一块抱团吃席。
    尽管办的是西式婚礼,除了两桌给加拿大师长朋友的餐宴是西式的,其他一律做的是中餐,宴席的习俗也是按中国的来,陈砚跟着苏聿去一桌桌敬酒,在这西式建筑里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陈砚给那位主婚人倒了酒,然后寒暄了几句,大意是感谢他远道而来还愿意为他们主婚,谁知那老人当场就有些生气,冷哼道:“你们以为我想远道而来?恐怕忘记自己是哪国人了吧?”
    苏聿闻言顿悟,这位老爷子是家里最保守传统的那一派,苏聿要和男人结婚他管不着。
    可他们居然大有在国外定居的意思,就很令他不悦了。这位老爷子不说出国,他在国内连西餐都从来不吃。
    苏聿立刻弯了腰诚恳道:“叔公说的是,这件事是我们的不对,不过我们暂时也是要在国外拓展市场,陈砚更是还在做学问,等这里公司坐稳了,我们自然会回国的。”
    陈砚这才知道原由,也毕恭毕敬地说:“请叔公放心。”
    老人斜了他们一眼,仰头把那杯白酒灌进肚里。陈砚本要随着一起喝,谁知道苏聿悄悄拦了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自己端着喝了,偷偷附在他耳边小声说:“后面红酒的时候你可以喝一点,不然红的白的杂着喝,很难受的。”
    后面这一桌陪苏家长辈的酒,全都是苏聿一个人喝了,长辈们也都心知肚明,全都装作不知道,看破不说破,随他们去了。
    下一桌是陈砚的亲友,没几个人,就谢华和肖奇他们,加上一个上不了长辈桌的苏沫,还有几个曾经班上的同学,因为就在北美这一块工作,顺道也就来了。
    “那个林岳扬呢?他怎么没来?”苏聿看这桌没找到人,又往加拿大同学窝里看了一眼,居然也不在,“今天上午我就说怎么没看见他,他不来?”
    说来也巧,陈砚当年来加拿大之前用qq联系过林岳扬。
    然而多年不用,消息石沉大海,可谁知道林岳扬就在多伦多大学读书,还正好就在陈砚后来读研的导师手底下做助手。
    苏聿本来都快忘记了这一回事,直到半年前有一天陈砚回家兴奋地和他提起遇见熟人,他才想起来当时陈砚铁了心来加拿大可不就是因为这个人嘛。
    后来林岳扬也偶尔去家里做客,苏聿都是一副十分不待见的样子,他讨厌林岳扬那种似笑非笑的狐狸样。
    尤其是在察觉到自己的敌意之后,明明对陈砚没有那种想法,还刻意做出亲昵的姿态来气他的做派。
    可是今天不一样,今天可是他和陈砚结婚的日子,这种时刻怎么能不在他面前耀武扬威一番呢?
    陈砚看着苏聿充满胜负欲的小眼神,一猜就知道他想干嘛,无语道:“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