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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陈砚,将人狠狠地压在身下,低头就亲下去。
    “还没刷牙……”
    陈砚的惊呼被吞进了苏聿的唇舌里,陈砚也不再矫情,主动缠着苏聿,和他你来我往地交换津液,直到两个人亲得呼吸都变得困难了,才渐渐松开。
    陈砚感觉到腿根有什么东西在直戳戳地顶着他。
    苏聿压在陈砚身上,呼吸粗重而急促,痴迷地看了陈砚半天,最后还是在他额头亲了一口,起身换衣服去了。
    陈砚暗骂一句禽兽,也红着脸钻进浴室刷牙。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陈砚恍觉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观察镜子里这个叫做「自己」的人。梦里的一切醒来都模糊不清,他只记得梦里的感觉。
    他曾经为自己的身高、娃娃脸、瘦弱身材等等而自卑不满,后来更觉得自己是因为外表才被人骂娘娘腔的。
    可是现在他仔细地看着自己,竟然觉得再也找不出当年的影子。没有表情的时候,甚至有一种不好相处的疏离感。
    也无所谓,陈砚抹了把脸,他以前想和大家友善相处的时候,也只有那么微薄的友谊,现在他看上去很凶,也还有一个朋友,都差不多。
    陈砚换了衣服,就准备收拾一下东西去苏家,昨天晚上苏聿看苏沫状态不好,也就不好和陈砚两个人留在老宅继续刺激她,还是一起回了公寓。
    正收拾着,听见苏聿在客厅里叫他:“陈砚——来吃个早饭再走!”
    陈砚惊奇,以往苏聿都是带他在外面吃早饭,今天居然在家里下厨?
    苏聿可从来没做过饭。陈砚有些试探地把脑袋往厨房一探——
    这人身上围了个围裙,装模作样地……把外卖里的粥和包子进行了装碗装盘工作。
    陈砚无语,就着半个身子探出的姿势面无表情地看着苏聿表演,心里居然无法抑制地生出一点甜蜜来。
    苏聿弄好了以后,就要把他的杰作往餐桌上端,一回头就看见陈砚露出半个身子玩味地看着他,险些吓得把粥洒了。
    然而他居然脸红都不红,自顾自地说道:“外卖餐具太不卫生了,真是,还要麻烦我亲自动手。”
    陈砚笑,没有拆穿他,只是洗了手乖乖坐在餐桌前,两手一撑下巴,眼神往苏聿身上那件碎花围裙上直瞟。
    苏聿在他面前摆好餐具,忍不住伸手捏他的脸,把陈砚的嘴角都扯得往耳边咧,还要咬牙切齿地凶他:“就你能,小机灵鬼。”
    陈砚摆脱他的扯弄,正襟危坐起来,双手合十,念到:“感谢苏先生「亲自下厨」,赐我早餐,阿门!”
    这种不伦不类的餐前祷告把苏聿逗得直笑,也没再说什么,摇着头脱了那件给他蒙羞的围裙,坐在陈砚对面,两人就这样度过了温情的早餐时光。
    把陈砚送进了苏宅,苏聿这才在去公司的路上想起了他们当初签的那份协议。
    虽说协议本身没什么不好的内容,但总归他们现在已经确定关系了,再留着没必要,更有些令人不舒服,得找个时机让陈砚带来当面销毁了。
    苏聿又忍不住想,陈砚昨晚,是做了什么样的噩梦呢?
    有些事情陈砚不主动开口,苏聿是不会暗自去探查的。
    当初得知了一些陈砚高中的生活,也是为了帮他还那些亲戚的钱,在那过程中无意间知晓的。
    可是陈砚和那两个高中同学的事情,陈砚看起来相当排斥,如果自己私下去查,恐怕会惹他不高兴。
    还是算了,人都是他的了,也没必要有那么大的窥探欲,谁还没有个不想为人知晓的过去呢?
    而另一边,陈砚完全是另一种心理。他知道自己早该和苏聿坦白那些事情,可是他不知道从何说起。
    早上苏聿的反应又完全像是在刻意回避,这样的做法令陈砚更加纠结要不要坦诚相告了。
    谈恋爱真烦,不谈恋爱屁事儿没有。
    可是陈砚喜欢这种甜蜜的负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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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出游
    把行李箱放上了置物台,陈砚就兀自坐在最里边的位置,靠窗闭上了眼睛,假装休息。
    肖奇很快在他旁边坐下,用肘子推了推陈砚,小声在他耳边说:“出都出来了,别那么不高兴嘛。”
    陈砚闭着眼睛不看他,只是说:“没不高兴,累了,睡会儿。”
    耳边是晓絮和李准叽叽喳喳的笑闹声,还有一道时不时钉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令陈砚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
    国庆假期前几天,肖奇就吵嚷着一起出去旅行,陈砚被他磨得没有办法,打电话确认过母亲的情况后就答应了,没想到李准却说要加入。
    其实陈砚和肖奇都不怎么讨厌李准,毕竟室友当了几年,感情还是有的。
    男生们一起出去玩,本来就没那么多讲究,所以肖奇也很痛快地答应了。只是陈砚没想到,李准说他还想加几个人来。
    肖奇一听是晓絮,立刻就点着哈巴狗头答应了。
    于是转火车后就出现了这样一幕:陈砚坐在最靠窗的位置微闭着眼休憩,肖奇坐在他旁边,最外面是李准,而曾一鸣、晓絮和另一个女生正坐在他们对面。
    高铁上没有这样面对面地坐,陈砚尚且能够忍受,现在他是真的不知道眼睛该往哪放,只好假装睡觉。
    没想到假装着,陈砚渐渐真的陷入了浅眠,看上去做了一个不错的梦,嘴角微微下陷,像是在笑。
    曾一鸣在陈砚真的放松入睡后就再也没移开过自己的目光,他几乎是呆滞着紧盯着对面的人,看着他的黑发在窗外投进来的阳光下微微闪耀,看着他雪白的皮肤一半在黑暗中,一半沐浴在光亮里,明暗交替下,陈砚脸上的细软汗毛都根根分明,更不用说那黑长浓密的睫毛,在脸上印下两排刷子般的阴影……
    曾一鸣越看陈砚,越觉得深陷其中,意识越来越悠远。
    曾一鸣在想,陈砚真的很好看,比他见过的所有男生女生,都要好看。
    陈砚的眼睛很黑,他之前就发现了,黑得像一口无底洞,能把人吸进去似的。
    眼睛里黑白分明,明明那么澄澈,曾一鸣却曾经觉得他肮脏,他觉得自己简直是个混蛋。
    可是在曾一鸣混蛋之后,他可悲地发现自己,忘不了陈砚。
    当他意识到很久没在学校看见过陈砚,当他从别人口中终于得知陈砚转学了,当他想起自己那天是如何对待陈砚的,曾一鸣崩溃了,并由此陷入了梦魇。
    曾一鸣永远不会告诉别人,早在陈砚被人扒出是同性恋之前,他就梦着陈砚梦遗过。
    当时他恐惧着这种恶心的感觉,但后来,他几乎每天都要做那个他恶心的梦。
    曾一鸣不会承认,他喜欢陈砚。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