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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最北方,看上去与人界的泉水,但是泉口大小和泉底的岩石几乎和血泉一模一样,只是泉水的颜色是清澈的。
    血泉可以激发凶兽的魔性,白曲泉可以抑制魔性,宗岱就是在发现这一奇效之后,才发动了大战。
    得到白曲泉的位置后,谷诏将这一发现带回到天界,继续埋伏在魔界的巫阳却遭到了宗岱的袭击。
    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未可知,巫阳最终是回来了,只是身上大大小小的剑伤咬伤,一回来便陷入了昏迷。
    池爹和鹤迁父王连夜研究那白曲泉水,试图找到解除宗岱对妖兽控制的方法。
    告诉他们血泉存在的那人此时又冒了出来,不仅利用白曲泉的泉水治好了巫阳的伤,还告诉他们这场大战马上就会结束,宗岱会毁在自己的手中。
    后来的事情正如他所说的那样。
    凶兽的数量越来越多,宗岱渐渐无法控制,却还是要发起第二次进攻,结果就是在两军交战的时候凶兽挣脱了宗岱的控制,彻底被激发了魔性。
    敌我不分,对魔族大打出手。
    宗岱被打成重伤,魔族溃不成军,早有准备的天族提前撤离,让他们自相残杀。
    不到半天时间,魔族的尸体横七竖八躺了一地,魑魅河水被染成红褐色,河里的毒鳄各个吃得肚滚腰圆。
    宗岱已经是穷途末路,却不肯投降,以血肉之躯与皮糙肉厚的妖兽抗争,魂魄几乎都要被撕碎。
    拖着半残的身躯,宗岱斩杀了十几头妖兽,但妖兽成百上千,宗岱已是有心无力。
    给他们透露消息的魔族趁机偷袭了宗岱,将他打晕带出了妖兽的包围圈。
    池爹和巫阳共同设下结界,将魔兽困在了结界当中,并封锁了魔界。
    这便是蛮荒的由来。
    鹤迁问道:“不是说结界时魔族和天族共同设下的吗?而且,父君他是在神魔大战中……”
    池爹看他一眼,满是怜惜:“你父皇陨落,是在第二次神魔大战中。第一次神魔大战,我们节节败退,赢得也不光彩,老一辈的人都刻意隐瞒了那段历史。”
    妖兽突然失控,一是因为宗岱的能力有限,无法一个人控制那么多凶兽,另一个原因……便是他们在血泉中动了手脚。
    后来宗岱养好了伤,表面上在天牢痛心悔过,背地里却还想着东山再起。
    谋划多年,一朝逃离天牢,卷土重来,策划了第二次大战。
    他们最后悔的便是没有直接处死宗岱。
    那些魔族人也是拎不清,第一次大战被他害成那样,却把罪名都安在了六界其他族头上,经过宗岱那么一挑拨,又二话不说的跟着他一起发动了第二次战争。
    这次他们没有了凶兽的协助,便用了更为卑劣的手法,潜伏在各族内部,下丨毒、挑拨离间,将各族搞得一团乱,他们再坐收渔翁之利。
    宗岱这次没有张扬,等到天族觉察之时,已经有好几个小族被魔族攻陷。
    更丧心病狂的是,宗岱居然还想着把结界打开,放出里面的凶兽。
    谷诏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宗岱一身白衣站在蛮荒结界前,身后是无数虎视眈眈的凶兽,数年的残杀,他们已经面目全非。
    宗岱宛如高高在上的天神,一脸淡然地拿剑刺穿了一个小妖的心脏。
    鲜血的味道在空气中四处冲撞,激起了凶兽嗜血的本性,他们嘶吼着、狂舞着,一次次冲撞着结界,直到那结界上出现了一道裂缝,他们更加欢欣鼓舞。
    回忆起当时,谷诏仍觉得头皮发麻。
    天君夫妇被刺杀,正是士气低迷的时候,若是在这个时候放出了凶兽,后果不敢相信。
    愤怒和绝望充斥着整个心房,谷诏几乎要落下泪来。
    他闭上眼睛,耳边是凶兽的冲撞到结界上发出的沉闷的声音,还有隐隐的碎裂声。
    如果六界难逃此劫,他们愿以自己渺小的身躯拖延片刻的时间,换得一线生机。
    谷诏和池爹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结界却没有想象中那样破裂,冰凉的雪花落在谷诏的鼻尖,他睁开眼睛,看到了自己的母亲。
    那场雪落在魔界,也落在结界内的蛮荒,熄灭了凶兽们的熊熊欲丨望。
    他们陷入了久违的平静中,多年来初次恢复了理智。
    宗岱被眼前的情形震惊,谷诏趁机和巫阳一起抓住了他。
    那场由白曲泉所化的大雪,终结了第二次神魔大战,只是这一次的代价更为惨痛。
    天君夫妇陨落,留下独子鹤迁,几个小族被灭族,后人所剩无几。
    池珂气得浑身颤抖:“为什么不杀了宗岱?他都已经做了这么多错事,为什么还要留他到现在?!”
    身旁的鹤迁一直低头沉默,像一潭死水。
    “是我,没有杀他。”门被人从外面打开,高大的男人携着一身未尽的风雪,缓缓朝鹤迁走来,“兄嫂遇难,我不想那么轻易地就杀了他让他解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