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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魔族宫殿见到虚弱地歇在床上的宗泗, 印证了她这一想法。
    他连起身都费劲, 却还有心情调侃:“殿下您怎么有空来我这小地方了, 今天可是飞升大会,您不应该忙得很吗?”
    “你族里的人犯了事, 自然要来找你。”
    宗泗瞳孔猛地一沉:“找到杀害姜茗的人了?”
    他本来还抱着那人或许不是魔族人的期待,但是鹤迁无比确认的点头, 宗泗无力地瘫倒在床榻:“是我监管不力,最近因为蛮荒的事情忙的一塌糊涂,魔界也乱的不成样子了。”
    “蛮荒的事情, 你应该告诉本座。”
    “呵,我不是没去天界寻过你,但是你也知道, 你们天族人自诩清高看不起我们魔族,那时你又要去历劫,天门的看守不由分说便把我赶了回来。”
    鹤迁挑眉:“大可不必把锅都推到天门看守身上,你连天牢都敢闯, 若是真想见我,难道还过不了一个天门?”
    宗泗干笑:“我不去见你,是因为我有更好的办法,不需要劳烦你。”
    “你说池珂?”
    宗泗打量着鹤迁,在空气中轻嗅两下:“你身上有池珂的气味,她也来魔界了,却没来见我。”
    鹤迁道:“我不想让她见到你。”
    宗泗笑笑:“没想到啊,早知道你这么轻易便会坠入爱河,当时就该让池珂去勾引你,说不定整个天界都是我的了。”
    “她若是想,我会把天界都交给她。”鹤迁坦然道,“但我知道她对这些东西无意,她不是你。”
    宗泗瞳孔一缩,眼中半分震惊半分怀疑,揶揄道:“我不信你真的会把天界都交给她,你们才相识了几年……”
    “这就是你我之前的区别。”鹤迁唇角不经意地调笑,“我会成为她的依靠,而你,纵使与她相识数百年,也不过是个……故友。”
    宗泗愕然,眼神闪烁,但很快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模样:“殿下您别忘了,她现在可是忘了那段记忆,你有没有想过那时她是怎么想的呢,或许她根本不想和你在一起。”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但我可以确定她想相伴一生的人绝对不是你。不过,你既然这样说了……”鹤迁眼神犀利,声音又冷又狠的砸向宗泗,“她失忆果然和你有关。”
    “我承认和我有关,但是殿下……”宗泗笑道,“您怎么就不提,这药可能是她自己喝的呢?”
    鹤迁一直平静的眼眸因他这句话有了些许的波动,宗泗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站起身来,表情严肃地向鹤迁行了个礼:“殿下,宗泗有愧于殿下。”
    “本座知道,这事不在你。”
    虽然陈鹤迁在命册中就该早亡,但是池珂已经受司命之托干预了命册的进行,按理来说陈鹤迁应该寿终正寝才对,却年纪轻轻就离世。
    他身上并没有什么旧伤,那只是说出来安慰池珂的幌子,致使陈鹤迁死亡的,是他身体里的□□。
    这毒药可以有两种解释,一是他对于池珂的思念之毒,但是真正致命的,却是他在江南受伤时吃的那枚出自宗泗之手解药。
    鹤迁历劫归来后司命向他主动坦白请罪,鹤迁也让他在天门前诵读自己的话本七天七夜作为擅自更改命册惩罚。
    “这件事是司命欠你的人情,也是你欠陈鹤迁的人情,与本座无关。”
    那时的陈鹤迁已经为了池珂伤心欲绝,埋在他身体里的毒药反而是帮了他,不然他也不会早日回归天界,见到池珂。
    鹤迁的坦然让宗泗送了一口气:“多谢殿下谅解。”
    “实不相瞒,这药池珂那小丫头也吃了一颗,我当时信誓旦旦地说里面没毒,现在想来确实有些愧疚。”
    “……”
    宗泗没想到这句话会成为他和司命的催命符,看着鹤迁瞬间变黑的脸色,宗泗刚放下来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鹤迁手指轻叩着腰间的青色玉佩,嘴角明明带着浅笑,却让宗泗不寒而栗。
    司命仙君,对不起了,如果有机会,希望还能看到你写话本。
    “这药是用什么材料配制成的,有哪些是有毒性的,一一给我列出来。”
    宗泗轻咳两声叫来了宗淙,在鹤迁强大气场的压迫下,宗淙浑身颤抖着写完了药方:“这、这药是可以治病的,只是其中加了一味毒药,对凡人的身体有害,池姐姐是、是妖怪,应该……”
    宗泗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宗淙在鹤迁爆发前闭上了嘴。
    药方被鹤迁拿走,两人长舒一口气,宗淙有些后怕地问道:“天君他反应为何如此之大,池珂她是妖怪,这些东西不会伤她性命的。”
    “不会伤她性命,但是会伤身。”池珂在修补结界时忽然晕倒,或许也是因为药性发作。
    有些事他不得不承认,他不如鹤迁,不光是在法术和谋略上。
    ……
    鹤迁进入魔族大殿时,黑雨停了,但太阳依然隐匿在乌云之中,透过缝隙将几道细微的光洒向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