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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取下来了,但是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扔掉什么的,他想要好好的放着。
可没想到,就弄丢了。
墨时渊弄了弄楚风的头发,替他擦了擦汗水:“如果是找回来,你还会弄丢吗?”
楚风摇头,肯定再也不会了。
既然墨时渊也没成亲,那他就再戴上,再也不会取下来,就不会弄丢了。
墨时渊叹息了一下:“把眼睛闭上。”
楚风抬起头,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墨时渊,还带着一点疑惑,闭着眼睛干嘛。
那双眼睛实在是太漂亮了,又十分的传神,像是两颗大大的黑宝石。
墨时渊俯下头,在楚风的眼尾亲了亲:“闭上。”
“噢。”楚风闭上眼睛,不知道墨时渊叫自己闭上干嘛,难道说小铃铛会在他那?
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应该啊,怎么会跑到墨时渊那里去呢。
墨时渊把楚风的手牵了起来,放在自己的手心里。
然后才从自己的怀里,把那个小珠子给摸了出来。
墨时渊上次捡到之后,都随身带着。
墨时渊给楚风重新戴在了手腕上,感受到手腕上有东西,闭着眼睛的楚风忍不住睁开眼。
一睁开,就看到墨时渊正在给自己戴上。
楚风震惊,他晃了晃自己的手腕,又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这是原来的那个吗?”
和原来那个是一模一样的,可楚风不知道是原来的,还是说墨时渊还有别的。
“嗯。”墨时渊淡淡的嗯了一声,目光落在楚风白皙的手腕上。
白嫩的皮肤配上红色的绳子,还有那个血红色的玉做的小铃铛,简直漂亮的不像话。
楚风惊喜:“可是怎么会在你那里?”
他完全都不知道墨时渊什么捡去的,现在失而复得,楚风简直爱不释手,摇晃出清脆的声音。
“可不许再弄丢了,也不许再取下来了。”墨时渊说。
楚风点头:“一定不会了!我保证!”
再也不会取下来了,因为根本就舍不得。
说起来真的是好巧啊,就被墨时渊给捡到了,而且两次,都是墨时渊给他戴上的。
“不过墨时渊,为什么会在你那里,你什么时候拿走的?”楚风疑惑。
墨时渊说:“这是缘分,注定你丢不掉这样东西,他会永远在你身边,一辈子。”
这颗小铃铛,就像是他墨时渊一般,楚风不要他了,他就会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
等到楚风找他的时候,他就会出现。
不管楚风做过一些什么,他都会原谅楚风,然后重新回到楚风的身边。
这或许真的也是他们之间的缘分,又或者,墨时渊觉得,这是自己单方面的喜欢。
是缘分吗?
楚风不知道自己现在还能不能相信缘分这种东西。
或许他不相信缘分,但是他相信墨时渊!
墨时渊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靠的!
楚风问道:“他真的会在我身边一辈子吗?”
墨时渊点头:“嗯,会的!”
他会的!
……
苦肉计,苦肉计?
陆寻也不知道这招到底能不能管用,这楚风用在墨时渊身上管用,也不代表在他的身上管用啊。
万一,司马绎不吃这一套?
楚风给他出的主意是,装身体不舒服。
而去还大方的给他批假,让他明天不用来上朝了。
陆寻决定试一试,于是第二天就真的没去。
第二天上朝的时候,司马绎自然是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陆寻没来,一直等到下了朝,楚风叫住了司马绎。
“司马将军。”等到人都走玩之后,楚风才从龙椅上走下来,到司马绎的面前,一脸愁眉不展。
“这丞相爱卿身体不适,朕着实担忧,前几天朕就看他脸色不对,司马将军和陆爱卿一向关系不错,不如司马将军替朕去看看陆爱卿的病情,替朕好好照顾照顾陆爱卿。”
楚风装作愁眉苦脸,非常担忧的样子。
怎么样怎么样,他这助攻不赖吧,楚风在心里窃喜。
处处都在帮陆寻创造机会,能不能把握住,可就看陆寻自己了啊!
苦肉计,然后悉心照顾,这感情不就来了吗!
这要是都不行的话,陆寻干脆就放弃吧。
“臣遵旨!”
其实不用楚风说,司马绎也打算去看看的。
他和陆寻关系好,陆寻有事也都会告诉他,可是这次陆寻没来上朝他都不知道,司马绎担忧陆寻是不是病的很重。
陆寻在家里休息一天,不用上朝的感觉就是爽!
前段时间他和司马绎忙碌了那么久,也该休息一天了。
于是陆寻在床上躺着,好久都没睡懒觉了,虽然形成了习惯,他也睡不着了。
凤天说,让他的表妹多努力,多努力是要怎么努力,要多努力?
可是凤天真的算出来了吗,他说的表妹是个女孩子,可实际他是个男人啊,这是不一样的。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不管怎么努力,都不可能光明正大和男人在一起的。
陆寻还在床上伤冬悲秋的时候,突然有人来报:“少爷,司马将军来访。”
陆续蹭的一下坐起来:“哪个司马将军,司马绎?”
“是啊。”除了司马绎,还有哪个司马将军啊。
这大楚国姓司马的,不就只有他们一家吗,老司马将军又不可能过来。
“那那那……我我我……”陆寻一下子慌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现在该怎么办?
楚风昨天是咋说的来着?
对了,躺着,然后就装,可劲的装,怎么可怜怎么装。
于是陆寻躺好了,对着来汇报的下人,虚弱的说道:“咳咳,让司马将军进来吧。”
司马绎一进来,就看到躺在床上的陆寻。
“没事吧?”司马绎快步的走到陆寻的面前。
“咳咳咳咳咳!”陆寻咳嗽了好几声,然后伸出了手:“没……没事……”
怎么样,他装的像不像?
司马绎紧紧的蹙着眉头:“好好的怎么就病了?”
陆寻心里乐开了花,但是脸上还是装作虚弱:“你是在关心我吗?”
“别说傻话了,哪里不舒服,看过大夫了吗?”司马绎伸出手,碰了碰陆寻的额头。
体温是正常的,没有发烧。
“看过了,大夫说……”
大夫说我没什么事后面几个字,被陆寻硬生生的给咽了下去,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他的狠一点。
然后换了一种说法:“大夫说我病的很严重。”
陆寻趁机抓住了司马绎的手,然后楚楚可怜的说道:“我好难受啊,司马绎,你陪陪我好不好。”
司马绎放低了声音,任由陆寻这样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