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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多了,整个人都是靠在司马绎身上的。
司马绎也什么都没说的抱着陆寻:“没看到,你可能看错了。”
司马绎怎么可能没看到,他要是看不到,那墨时渊早就把他这个将军给卸任了,他还谈什么保护国家。
虽然只是一秒钟,但是司马绎还是看清楚了,飞过去的人是墨时渊。
如果是摄政王,不管做什么,那都是有摄政王自己的道理。
他怕陆寻好奇起来八卦个没完,于是就说没看到。
陆寻揉了揉眼睛:“哦,那可能是我看错了。”
说完之后,陆寻继续靠着司马绎的肩膀,还伸手抱着司马绎的腰,在司马绎的身上蹭了蹭,可谓是吃尽了豆腐,占尽了便宜。
司马绎也宠着他,任由他的手指在自己的胸膛上画圈圈。
吹起了狂风,陆寻缩了缩:“好冷啊,也不知道皇上和摄政王去哪里了,我都不想等了,司马绎我们回去吧。”
司马绎站起来:“好,我们回去。”
陆寻伸出双臂:“你背我好不好,你好久都没背我了。”
司马绎宠溺:“好。”
陆寻趴在司马绎的背上,只觉得非常安心,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他经常也让司马绎背他。
对于他的要求,司马绎从来都不会拒绝。
陆寻轻轻的笑了笑:“司马绎,要是你能这样一辈子背着我多好啊。”
“好,我一辈子都背着你。”
“这可是你说的,我都记住了,你不能背别人。”陆寻多贪了两杯,谁知道这酒后劲这么大。
“好。”
“那你也答应我,不许娶别人。”陆寻越发的得寸进尺。
司马绎顿了顿,声音还是那样的温柔:“为什么?”
“因为……因为……”陆寻都快急哭了。
因为,我喜欢你呀。
喜欢你……好多年了。
……
楚风也不知道墨时渊到底把自己抱到了什么地方,反正肯定还是在皇宫,他就放心了。
黑漆漆的房间什么都看不清,至少楚风是看不清。
他只知道刚关上门,墨时渊铺天盖地的吻又继续袭来。
楚风都不知道墨时渊现在还清不清醒,到底知不知道他亲着的人是谁啊!
不过楚风现在没时间想那么多,因为墨时渊霸道又强势的啃着他的唇,很快疼痛就拉回了他的理智。
然而墨时渊现在哪里还有什么理智,本身身体里的子蛊在遇到母蛊的时候,就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在加上,楚风是他梦里都求而不得的人。
在遇到楚风的那一刻,他唯一的理智,就是把楚风带了回来。
现在,他只想把梦里那些没有做到的,通通都做一遍。
他想要,想要占有这个人。
不想让他逃离自己身边,想要把他关起来,想要把他欺负哭。
不许他纳后宫,不许他看其他任何一个人。
只想让他,原原本本的,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对于这种情况的墨时渊来说,楚风现在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
况且,楚风越是挣扎,越是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到后面,墨时渊直接把楚风抱了起来,然后扔到了床上,整个人都覆了上去,更是压着楚风。
把人亲的迷迷糊糊的,楚风看到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心里的小鹿又开始乱撞了。
如果被墨时渊睡一次,那不亏。
可是……
“墨时渊……”楚风喘着气,墨时渊好像很喜欢他脖子的地方,在上面流连忘返。
“你……你还知道我是谁吗?”
然而墨时渊并没有回答他,而是一口下去,直接咬破了他的脖子。
楚风觉得好疼,然而墨时渊却把冒出来的血珠全都卷进了舌头里。
这个老狗逼,果然是属狗的。
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剥光了,落了一地……
“楚风……”他用沙哑的声音轻轻的叫着他的名字。
……
不知道何时刮起了大风,那片乌云遮住了明月,连带着黑夜都变的汹涌,似乎会有一场狂风暴雨即将而来。
外面的窗户原本是紧闭的,但是狂风席卷撞击着,有破竹之势,强势的想要往里进来。
伴随着激烈的狂风,还有一场巨大的暴雨。
这场暴雨来势汹汹,有吞噬掉整个大地的凶猛之势。
暴雨敲打在窗户上,根本就经受不住狂风骤雨的窗户被吹开,那干净的房间里,被狂风暴雨席卷,留下了雨水曾经来过的痕迹。
一场暴雨之后,似乎有什么变了,又什么都没变。
然而上天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在暴雨冲刷了许久之后,渐渐的慢了下来。
暴雨只是变小却未停,淅淅沥沥的十分温柔,可没多大一会,又恢复了原来的趋势,甚至狂风雨来的更加猛烈。
屋子里的一切都被暴雨摧残着,桌上主人最喜欢的古董花瓶碎了一地。
那漂漂亮亮的屋子,终究是被那暴雨洗刷了个完完整整。
一直持续到后半夜,雨势慢慢的小了下来,可像是在留恋着大地一般,始终不肯离开。
床上的人,也因为这一场暴雨惊吓的,始终无法好好的入睡。
最后在暴雨还未彻底停的时候,那被惊吓了许久的人,实在是撑不住,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只是在睡前,楚风还记得,把神医给的那颗药含进了自己的嘴巴里,然后等到化了之后,再如数的全部渡到墨时渊的嘴里。
虽然这样做是比较恶心,但是也没其他办法了。
……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呢,多亏了这几个月天天早起上朝,让楚风都快形成生物钟了。
楚风的唯一感觉就是疼,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这个王八蛋!
老狗逼!
真是属狗的,而且还是那种日天日地的小泰迪,谁都干不过他的那种!
楚风在心里把墨时渊骂了千百遍,我可去你大爷的,老子是真龙天子,应该老子在上面的!
而且昨晚……算了不说了。
楚风醒来的时候,墨时渊不知道是不是子母蛊后遗症的原因,还没醒。
楚风庆幸自己昨天出门的时候把药给带上了,也喂给墨时渊吃了。
他不知道墨时渊的蛊有没有引到自己身体里来,应该是引过来了吧,要不然他为什么会这么疼。
骨头都快断了的那种疼!
经过昨晚狂风暴雨的席卷,那被吹开的窗户现在摇摇欲坠,根本就合不上。
窗沿上也在滴答滴答的流着残余的水。
墨时渊紧紧的把他抱在怀里,楚风感受到墨时渊身上那灼热的温度,不由的想到昨天晚上。
靠!
真是日了狗了。
不对,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