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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小人在疯狂打架,一个拿着小叉子,让他抓紧机会就赶紧上,不吃肉也能喝口汤,一个头顶小光圈,就在那儿一个劲蹦跶着骂他臭流氓臭流氓。
    “哥?”
    “...啊?”
    “一起睡吧?嗯?”
    “......”
    “余哥,哥哥,男朋友...”
    没出息的小余又顶不住了。
    “好好好,一起睡一起睡。”
    小叉子干赢了小光圈。
    臭流氓就臭流氓吧,反正他已经不是头一回当臭流氓了,当一回当两回的又有什么区别?
    百试百灵计划再次通行,温别宴在余惟看不见的地方悄悄弯起眼睛,笑得像只得逞的小猫。
    ...
    男朋友来了,余惟就没心思学习了。
    于是在征求得温小花同意后,他给自己放了半天假,抱着温小花窝在客厅沙发上看电影。
    茶几上全是他冒着雪溜下楼给温别宴买回来零食,堆得快要放不下。
    宴宴喜欢吃夏威夷果,他就尽职尽责地给剥好了摊在手心给他吃,吃光了再继续剥,继续投喂,偶尔被男朋友赏一口亲亲就晕得找不着北,任劳任怨,乐在其中。
    电影是部喜剧片,很适合冬天坐在男朋友怀里观看。
    温别宴专心看了一会儿,忽然仰头望向男朋友,一本正经问他:“哥,我想起来一件事,你要听吗?”
    余惟把他往上抱了一些:“什么事,你说。”
    温别宴:“我们之前也一起看过电影。”
    余惟想了想:“你是说去鬼屋那次?可是我们好像没看电影吧......看了吗?”
    嘶——到底看没看来着,他也有点晕了。
    “不是那次。”温别宴笑起来,耐心提醒:“在放假之前,而且没有在电影院,是在你房间看的。”
    余惟转动脑瓜努力回忆:
    放假前,不在电影院,在他家,他的房间......
    !!!
    表情一呆。
    他好像,知道,他说的,是哪次,了......
    温别宴以为他没想起来,继续提示:“你说你做试卷之前不看个电影就做不下去,要我陪你,一起看,那个电影有点特别,之前我也没看过,而且那次我们也只看到一半,后半段都没看——”
    “停!”
    余惟受不了了,绝望地将脸埋在他肩上,苦逼地开口:“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你别说了,你哥老脸都抬不起来了。”
    温别宴笑起来:“哥,我没有嘲笑你。”
    “上次在鬼屋你也是这么说的。”余惟记仇模式开启,很委屈:“可是出来之后你还是嘲笑了。”
    温别宴不承认:“那是个意外。”
    “那你现在提起那个,那个啥干嘛?”
    “就是突然想起来了。”温别宴说:“而且只看了一半你不会觉得难受吗?要不要把后半段也看完?”
    “......我不难受。”余惟悻悻。
    他已经看了很多遍了好吗,而且后面根本也没什么剧情,就是那啥啥的,从头啥到尾,毫无悬念...
    偷偷抬头看一眼温小花,支吾道:“宴宴,你该不会,想看完吧?”
    温别宴摇头说不是,顺便将最后一颗夏威夷果放进嘴里,乖乖巧巧。
    —呼。
    余惟偷偷拍了拍胸口,心道要是温小花真的说想,他就惨了。
    还好,还好。
    只可惜没等他放松多久,安安分分看着电影的某人又有了新动作。
    余惟刚将手心一把果壳扔进垃圾桶,温小花忽然撑起膝盖在他怀里翻了个面——从原本背对他的姿势变成了面对面坐在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额头相抵,两眼一眨不眨看着他。
    太近了,近到他们能够清晰感受到对方喷洒出来的呼吸。
    一个缓慢,一个急促。
    即便已经这么久了,余惟这朵纯情小白花依旧习惯不了这样时不时的突袭,偏偏温别宴每次都有新花样,不是有心勾引,却一次比一次“上纲上线”,只要一个不慎,就能轻易要了他老命。
    微微瞪大眼睛咕咚咽了一口唾沫,虚虚抱着他的腰,都不敢用力。
    “宴宴?”他小声叫他。
    温别宴低低嗯了一声,长睫垂下遮住了目光:“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啊?”
    以及,一定要用这种姿势问吗?
    温别宴用行动告诉他他不仅一定要用这种姿势,还要整个人趴进他怀里,靠在他耳朵边上,每说一个字,就会将热气喷洒在他的耳垂,打定主意不给他留一点活路。
    “像那种电影,你是不是看过很多了?”
    余惟老老实实嗯了一声。
    目光落在面前白白净净一截脖颈上,舔舔嘴唇,口干舌燥。
    “也就是说,那些Omega,你也看过很多了?”
    余惟愣愣又嗯一声,嗯完了,才猛地发觉不对劲,连忙解释:“我都是随便看看,没仔细瞅,而且已经很久很久没看——”
    “是他们好看还是我好看?”
    “......”
    余惟一下被打断,傻兮兮反应不过来:“啊?”
    醋意来的莫名其妙,却特别能折磨人。
    温别宴搂紧他的脖子又往往他颈窝拱了一下,难得较真,一定要听见一个答案才罢休:“是那些Omega好看,还是我好看?”
    余惟答不出来。
    不为别的,只是因为鼻尖不知何时萦绕开的茉莉花香味,将他思绪全打乱了。
    “宴宴......你,你的信息素...”
    温别宴也发现了。
    但是他犯了懒,或者应该也有什么别的原因,总之不想阻止,干脆就这么放任信息素源源不断地外泄。
    喉咙干渴得厉害,余惟眼神闪烁四处乱飘,就是不敢低头看:“你的阻隔剂呢?在行李箱里吗?”
    温别宴默了半晌,撒谎:“没有,我忘记带了。”
    “这么,这么重要也忘带,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余惟凶他从来没半点气势:“幸好我还有,你乖乖坐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拿。”
    边说边准备将他从身上抱下来。
    温别宴不给他落荒而逃的机会,略一抬头,便往近在眼前的通红耳垂上咬了一口,不轻不重的,像刚出生不久牙还没长齐就企图凶人的小奶猫。
    不过胜在立竿见影,刚咬完,男朋友眨眼就定住不动弹了。
    余惟只觉一股热流只冲上天灵盖,原本明亮的眸色徒然转深,虚扶在温别宴腰间的手不自觉越收越紧,骨子里属于Alpha的占有欲显露无疑。
    “宴宴。”他忍不住叫了一声,少年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你听话一点,别闹。”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温别宴清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