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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是不是很灵?”
    温别宴忍笑,捧场地点头:“嗯,确实很灵,说得我都想去了。”
    “好啊。”余惟一口答应:“等期末考结束了有时间,我带你去。”
    絮絮叨叨又说了一会儿,喷洒在颈边的呼吸渐渐绵长。
    低头看,温小花已经睡着了,一手耷在他腰间,半边脸颊乖巧地伏在他肩膀,双眼轻阖,睫毛长得像两把小扇子。
    淡淡的沐浴乳香味里夹杂着一丁点茉莉香,余惟轻轻嗅了嗅,很好闻,闻得他都开始困了。
    摸摸温小花的额头,又帮他把背后的被子掖严实了,才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再隔空许个愿,温小花明天可以退烧。
    菩萨保佑,这个郑重一点,下次回去一定会补上三炷香。
    ...
    不知道算不算许愿灵验,第二天醒过来,温小花已经从中度发烧退成了低烧,不过一直在37.8上上下下的徘徊,直到下午才算完全退烧。
    可是烧退了,也意味着抑制剂失效,发情热又要卷土重来了。
    吃过晚饭,余惟下楼扔垃圾的功夫,温别宴就觉得熟悉的热潮从小腹开始肆意泛滥,并迅速传遍全身,强盗一般剥夺着他刚恢复没多少的力气......
    余惟揣着顺便在小区门口买的棒棒糖回来,一打开门,就看见他男朋友双眼迷蒙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左手袖子撩到手肘,手里拿着刚拆开的一支抑制剂正要往上刺。
    “!”
    余惟倒吸了口凉气,一个箭步冲过去抢了抑制剂怼弯针头扔进垃圾桶。
    “你干嘛???”
    他拉着温小花白白净净的手臂反复检查,确定他还没来得及注射,大石头咚地放下来。
    温别宴手心空荡荡,茫然看他:“哥,我在补抑制剂...”
    “看见了。”余惟没好气地在他脸上揪了一把,没舍得用力:“是觉得发烧一夜还没烧够是吧?我这么大支抑制剂杵在这里你不用,用这个?!”
    温别宴睫毛颤了颤,眼神里的水雾越来越浓:“可是你明天就要参加竞赛了,标记的话,万一影响你怎么办?”
    如果一个A多次标记一个处在发情期的O,就算只是临时标记,也会不可避免对他产生影响。
    这里的影响不单单指保护欲和占有欲,甚至可能会让A短期离不开被他标记的O,一旦对方不在自己实现范围,就会变得心烦气躁,完全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
    就算只是概率性,温别宴也不想余惟为他冒这个险。
    “你男朋友有那么弱鸡吗?”
    余惟说:“何况我早说了,不就一个破竞赛,怎么能跟你比?”
    他已经想好了,就算以后会被恢复记忆的温小花打死,他也不敢再让他用抑制剂。
    指着自己鼻子:“看清楚啊,全世界独一无二的抑制剂,别无分号,只给你一个人用,使用方便,见效快,还没有任何副作用,只要你需要,就随叫随到,考虑一下?”
    温别宴有点想笑,扯了一下嘴角,才发现鼻梁眼眶都在发酸。
    发情热一波接着一波涌上来,客厅里茉莉味的信息素越来越浓。
    一开始还是克制地努力收敛,不敢太放肆,到后来仿佛抛开了顾忌,细细密密盘绕在面前的人周围,既像是在寻求安慰,更像是企图用这种方式将他拉进自己的势力范围,以此宣誓主权。
    这个人,是他一个人的。
    抓着他的肩膀贴上去,一股股的痒意从胸腹涌上来时,忍不住地哼着在他下巴上啃了一口,又很快松开。
    将脸伏在他颈窝,拉下松垮的衣领,露出完整的腺体和微微凸起的嶙峋脊骨:
    “随叫随到的抑制剂,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二狗:我是一支快乐的抑制剂,yeah~
    谢谢小可爱们关心,手没有生冻疮,太好了!
    就是脚后跟生了……呜……感谢在20201124 20:09:23~20201125 21:58:5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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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7、偷食的猪
    犬牙刺破腺体外脆弱的皮肤表层, 深入后便将信息素源源不断注入。
    余惟一手禁锢着他的腰,一手托着他的后脑勺,标记一旦开始, 就不允许怀里的Omega后退一步。
    房间里茉莉花的香味渐渐淡了,取而代之是霸道的墨香味,温柔而强势地将小茉莉圈在自己的势力范围,以浓厚的信息素宣誓主权。
    两种信息素久违交融的瞬间, 一个在占有,另一个正在被占有。
    两个人都有些意识不清, 只有刻在骨子里的基因竭尽全力相互交缠,以及潜意识控制下越来越紧的拥抱,
    电视墙后复古的挂钟一下又一下发出咔哒咔哒的轻响, 在过分安静的客厅清晰可闻。
    突兀打破这一切的, 是温别宴放在一边的手机。
    接起电话,当余惟听见温别宴低哑细软的声音在他耳边喊了一声“妈”之后,什么该有的不该有的旖旎心思都消失了!
    犬牙在惊吓中不受控制地用力咬合,怀里的人吃痛闷哼了一声, 环着他的手在他腰间不轻不重挠了一下。
    “......”
    临时标记还没有结束, 两个人像是被一声惊雷从睡梦中被迫惊醒。
    余惟叼着温小花的腺体浑身僵硬不敢动, 当听见温妈妈在电话那端问“怎么了”时,一种强烈的,猪拱白菜的心情涌上心头, 经久不散。
    这种感觉就很像当着“丈母娘”的面在欺负他宝贝儿子。
    很神奇, 也很,承受艰难...
    “没事,妈。”小白菜还在给他这只偷食的猪打掩护:“在做试卷,不小心磕到桌子了。”
    温妈妈:“小心一点, 吃晚饭了吗?”
    温别宴细细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与平时无异:“吃了,正准备睡觉,妈,外婆怎么样了?”
    “妈就是想跟你说这个,你外婆手术已经做完了,很成功,观察了一天没出现什么异样,现在已经转进病房休息了,你好好学习,不用太担心。”
    温妈妈悉心叮嘱:“还有就是这边需要人照顾,所以我跟你爸这两天暂时没办法回来,你一个人在家照顾好自己,按时吃饭,晚上早点睡,知道吗?”
    “好。”
    挂了电话,余惟才敢松嘴把人放开。
    刚刚那一口太莽撞了,咬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