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79

      进了卫生间。
    再出来回到书桌前,什么做题的心思都没了,倒是某个因为题海攻击而暂时无暇思考的问题又冒了出来。
    收拾好撒了一地的酸奶,余惟开始纠结地盯着手机发傻。
    他想上论坛找那个【淮清第一扛把子】再仔细问问清楚,可转念一想,他已经自爆了身份,别人都知道他是余惟了,再去问这个问题,显得他们感情破裂,闹着玩儿一样。
    不行不行,家丑不能外扬,不能上去问。
    可是不找他,还能找谁?
    张望?
    那小子肯定会笑话他的吧?
    谁让当初他问的时候自己不承认,现在又上赶着去找他。
    ...算了,管他呢!笑话就笑话了,又不会少块肉。
    拨通张望电话。
    “喂,余哥?”张望估计在吃东西,余惟还能听见他吧唧嘴的声音。
    “你在吃屎吗?”
    “???”
    张望眼角一抽:“你,特意打电话来问这个?”
    “不是。”余惟悻悻道。
    他就是嘴欠,反正都要被笑话,下意识就先下手为强了。
    “那你要说什么?”张望又往嘴里塞了一颗圆滚滚,为避免余惟又语出惊人,还特意郑重告诉他:“我在吃葡萄,这个可以不用问了。”
    “谁要问你在吃什么了。”
    “除了你还有谁。”
    “......哦。”
    余惟不知道该怎么切入重点,话题不着边际提了好几个,都是废话,张望听得心累,直接问:“是不是跟学神有关?”
    余惟惊了:“你怎么知道?”
    张望翻个白眼:“我随便猜猜都能猜到,你说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罢,想问什么?”
    余惟哎了一声,语气低落:“好吧我摊牌了,我就是个流氓。”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好像对他居心不良了。”
    “就这??”张望皱起脸:“这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不一样。”
    你是早知道了,可是我这个当事人还不知道啊。
    不管怎么说,张望现在就是余惟唯一的救命稻草,除了他,他真的没别人可以问了。
    “你说我喜欢温小花,那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到底什么样的,才能教做喜欢?”
    “怎么样才叫喜欢...”
    张望组织了一下语言,一条一条跟他榆木脑袋的好兄弟细数:“很简单,喜欢呢,就是有这么一个人会让你特别想要照顾他,对他好,总想跟他呆在一起,保护他不受伤害,不管什么事首先第一个就会想到他,哦还有,最最关键的两个,你会不自觉的想要亲近他,而且非常见不得除自己以外的别人亲近他!”
    张望:“我这么说应该很详细了吧,你自己好好想想,再不济就一条条对照,只要符合上述三个,那就是喜欢无疑了。”
    余惟:“不用三个了。”
    张望:“?”
    余惟默默咽了一口唾沫:“我好像,全中。”
    挂掉张望的电话,余惟转手就拨通了温别宴的号码。
    等待音响起的时候,他脑子还一片晕乎乎。
    信息量太大了,也太突然,他一时半会儿有点吃不消,只一个,他突然特别想听听温小花的声音,特别想听他跟自己说两句话,哪怕只是叫一声哥,说句晚上好都行。
    铃声在最后几秒被接通。
    “喂,哥...”
    余惟一愣,原本还有的几分莫名的紧张在听见温别宴开口时骤然消散。
    “宴宴,你怎么了?”
    怎么声音听起来这么沙哑?
    温别宴轻轻吸了一口气,没说话。
    余惟担忧更甚,握着手机的手不由紧了几分:“宴宴?你还好吧?!别吓我啊?”
    “......我不舒服。”
    似乎经过好一番挣扎,温别宴终于开口,带着鼻音,听起来像极了混杂了满腹委屈的哭腔,直直撞到余惟心坎上:“哥,我发烧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1122 21:00:36~20201123 18:05: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君侯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烟云 10瓶;求太太们赶快更新 3瓶;31030052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45、抑制剂应激
    温别宴外婆情况一直不见好转, 在医生的建议下还是决定做手术。
    手术时间就定在今晚,温爸爸和温妈妈一大早就赶过去了。
    温别宴从上午开始就不舒服,不想给他们再添麻烦, 一直忍着没有表现出来,直到他们离开,才默默拿出抑制剂和早准备好的退烧药。
    一剂打下去,发情热潮是退了, 体温热潮直逼上额头,不到一个小时的时候, 体温一量,三十八度二。
    在床上昏昏沉沉躺了快一天, 几乎没怎么吃东西, 睡一会儿醒一会儿, 好像还抽空做了个梦,至于梦见了什么,已经完全记不得了。
    天色渐渐暗下,没有开灯的房间一片昏暗。
    温别宴在这种环境下睡意越来越昏沉, 迷迷糊糊听见手机响了, 费力地摸出手机滑下接听, 听筒里男朋友舒朗的声音传进耳蜗,他一时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清醒着还是在做梦。
    “宴宴,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
    余惟语气里的紧张和关切一下子切断了温别宴所有的心理防线。
    有时候人就是这么奇怪, 一个人的时候什么都扛得住, 什么都觉得不是什么事,他难受一天了也没觉得怎么样,甚至从前每一次发情期都是伴随着发烧过去的,也不觉得有什么。
    可偏偏现在有人关心了, 问一句是不是不舒服了,就会感觉心里有藏不住的天大的委屈,所有的难过被数十倍数百倍地放大,整个人变得脆弱不堪,好像什么也承受不住,必须得有人来哄着,来安慰着才能好。
    “哥...”
    他哑着干涩的嗓子喊他。
    本来是不想告诉他的,不想打扰他的状态,不想影响他的竞赛发挥,可是一听见他的声音,他的乖巧懂事就土崩瓦解。
    他想要见他,想要抱他,想要他陪在身边。
    “我不舒服。”他说,语气任性又委屈,带着浓重的鼻音,听得人心疼:“我发烧了。”
    男朋友来得很快,好像只是一闭眼一睁眼的时间就听见门铃响了。
    从床上站起来时大脑一阵眩晕,险些站不稳。
    扶着桌角缓了一会儿方才走出房间,门铃响得急促,可见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