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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弱势群里,如果出现类似打架斗殴这种纠纷,闹到法律面前,无论什么缘由,a都会是承担主要责任的一方。
    如果放任余惟冲上去,估计他今晚就得在局子里度过了。
    “......靠!”余惟拳头紧了又紧,想揍不能揍,憋屈得肝疼:“弱势群体保护法保护得就是这种玩意儿?!”
    早知道刚刚那拳就该揍得更重些。
    “我不也在保护行列里吗?”
    温别宴捏捏他的手当作安慰,随即从他身后出来,拿起桌上的名片走到西装男面前。
    男人见状笑了笑,意味深长地朝余惟看了一眼,复又低头对温别宴道:“小同学,不用急着给我回复,这是我的私人名片,如果有需要,你可以随时联系我。”
    话音刚落,所谓的私人名片在温别宴手里被唰地撕成两半。
    大概觉得这样还不足以解气,他垂眸认认真真又将名片叠在一起撕成无数张碎片,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撒在地上,只是顺手放在身侧桌面,随后抬头,对上西装男复杂的目光。
    “抱歉,我很急。”
    他认认真真道:“我不需要联系你,也对你没有兴趣,或许你应该反思一下自己行为,有没有资格去代表所有的成年人。”
    “至于你的AB观点,我无法改变你的思维,但是我想告诉你,这种事情都是因人而异。”
    “如果对象是你,我大概对恋爱这种事不会有任何兴趣,甚至是反胃恶心。但如果对象是我男朋友,无论是他A还是B,我都会跟他在一起,因为我喜欢他,我心甘情愿接受他易感期的一切索求,以及所有的贪婪和占有欲,不需要外人来做评价。”
    “未来他在我身上的标记,我这辈子都不会洗去,并不存在您所说的可能,所以先生,现实都是需要自己来认清,不要企图为您龌龊的行为寻找光面堂皇的理由。”
    温别宴说完后再没有多看对方一眼,拉着余惟转身离开。
    两道清瘦的身影肩并肩消失在街角,独留面色铁青的西装男站在原地,赔了夫人又折兵。
    天气渐渐入秋,行道树开始掉叶子了,夜里被风拂下来的来不及打扫,零零星星落了满地,踩上去能听见沙拉沙拉的响动,是独属于初秋的味道。
    从这里到他家已经很近,路程不过短短十多分钟,温别宴牵着余惟走了一段,发现身边的人异常的安静,不由侧头疑惑地看他:“哥,你怎么不说话,还在生气么?”
    “啊,是啊。”余惟似乎才回过神来:“没好好揍那个畜生一顿,当然生气...”
    温别宴轻声安慰他:“别生气,为了那种人浪费情绪,不值得。”
    “这不是他太恶心人了么……”余惟说着,偷偷往温别宴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道:“那个,宴宴啊,你刚刚说的那些,认真的?”
    “哪些?”温别宴问。
    余惟老脸一红,抵着嘴角干咳了两声:“就是,就是易感期,标记...啥的,你别误会啊!我就是纯粹好奇问一问,没有别的意思!”
    “嗯,我知道。”温别宴看着他因为不好意思四下躲闪的目光,眸中划过浅浅笑意:“是认真的。”
    想要帮你度过易感期,愿意被你标记,染上你信息素的味道,都是认真的。
    余惟不知道他现在看起来是不是很像个傻缺,只知道自己心跳加快,耳朵烫得堪比刚煮熟的小龙虾。
    不敢看温别宴的眼睛,只能目不转睛盯着脚下的落叶,故作淡定道:“你是一个Omega,得好好爱惜自己,这种话不能这么随便就对别的Alpha说知不知道?”
    “知道的。”温别宴轻轻用指腹在他手心挠了一下:“所以我只对我男朋友说。”
    “......”
    算了。
    余惟放任自己的小心脏飞速跳动,自暴自弃地想,他现在脑子有问题,说话都不经过大脑的,我跟他计较这些干什么,等他清醒了不就知道了?
    淡定,淡定。
    慢悠悠的脚程也总会走到终点。
    两人很快到了小区门口,余惟稍稍回忆了一下,觉得自己已经记住了来他家的路,松开手对他说:“好了,赶紧回去吧。”
    温别宴站在原地没动,抬头看他,目光澄亮。
    “怎么了?”余惟咧嘴笑起来,很顺手地往他头顶揉了一把:“舍不得我啊?”
    他是一句玩笑,温别宴却真的诚实点了点头,温声道:“快两天不能见面了,不要抱我一下吗?”
    说着,主动对他张开手臂,额发被夜风吹动,眼底摇曳着细碎柔软的光。
    牵手也问问,抱抱也要问问,这小孩儿怎么这么粘人啊...
    余惟舌尖抵着腮帮这么想着,不甚熟练地把人揽里怀里,小心翼翼抱住。
    八厘米的身高差对两个男孩子来说不高不低,恰到好处,足够温别宴靠上余惟的肩膀,也足够余惟闻到温别宴耳侧发梢极淡的清香。
    唉,也不知道这个小粘人精什么时候时候才能恢复记忆。
    抱起来这么乖的话...他都快有点舍不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二狗你的复仇大计呢?这才哪跟哪,就舍不得了?
    余二狗:啊……
    ☆、情书
    周一上午上课前,老王发了一套试卷,整整八页,所有科目都涵盖了个遍,众人拿到手一眼,集体哀嚎。
    “这是什么魔鬼试卷,救命!”
    “这也算考试吗??开卷还是闭卷?怎么办我已经开始头大了。”
    “别啊,为什么这么出题,我要精神分裂了!”
    余惟嘴里还吊着一只没吃完的小笼包,面无表情地盯着试卷看了一会儿,随后磨了磨后槽牙,很有将这东西拧巴拧巴一口吞下去的冲动。
    老王慢悠悠喝了一口养生茶,等同学们叫唤得差不多了,才马后炮地慢悠悠道:“都嚎什么呢?没说考试。”
    手指在试卷上敲了敲:“这是各科老师集体出的综合卷,所有典型的例题都在上面,全年级统一发放,目的就是测试一下你们的基础到底在哪,拿回家好好做,答案我会放在班长那儿,做完了自己找班长要答案对照评分,明天中午之前把分数统一起来交给我。”
    听见不需要考试,全班集体松了一口气。
    老王拍桌强调:“别以为让你们自己做自己改就可以浑水摸鱼,这次考试可是关系到之后各科老师给你们定制学习计划,都给我自己认认真真做,不准打马虎眼知不知道!”
    “知道了。”拖长了尾音断断续续的应答,一个个跟梦游一样还没清醒。
    “马上自习课了,懒懒散散什么样子,都给我打起精神!”
    老王重新端起茶杯,目光绕着教室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