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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0

      让这是一个刷好感的绝佳机会呢?
    也只有连宋那种从小只会读死书的脑子,才会把骨气看得比命还重要。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骨气算什么?
    给她钱给她势吗?
    既然不能,还不如抛远点,省的天生一副穷酸命,还要做无谓的非实质性反抗。
    “好孩子,祖母明白。”老太太战战巍巍从坐上起身,眸光带泪向持刀走近的许尝道福身,“烦请大人多多照顾惜儿,她一个弱女子……”
    “老夫人放心,大理寺绝不亏待任何一个有功之人,”对于老太太眼底深处的贪婪讨好,许尝道只当看不见,“带走。”
    最后两个字,明显是对下属说的。
    “恭送许大人,”被丫鬟搀扶着,秦夫人起身柔声作了一礼,随后看向老太太道,“连伯母莫要太过记挂,惜儿会没事的。”
    “夫人说的是,”老太太才没那个闲情逸致担心连惜的死活,等大理寺带人全然离去后,秒变精明脸,“不知夫人先前许诺给婳儿的,可还算数?”
    “自然,”饶是早心知肚明祖孙俩有多薄情寡义,秦夫人还是为老太太的冷血愣了一下,“天色已晚,我派人送连伯母回去休息吧。”
    “这个好,老身的确困了,”连惜不在,老太太形单影只,对上秦夫人不容置喙的柔弱目色,果断把原先的要求吞了回去。
    “这老东西,连亲孙女都卖,真是没救了。”老太太离开后,秦夫人身前的大丫鬟满眼不屑地冷哼。
    “不顾亲情才好,”秦夫人踩着暖玉为底的金缕绣鞋,步履悠然走下副位台阶,“这样蝶儿在傅家的地位,才会越来越稳固。”
    ☆、为官(上卷完)
    飘着袅袅烟雾的正清殿内,地铺上等白玉砖,墙壁是扎眼的明金色,内嵌的夜明珠散发幽光,熠熠生辉。
    东西两角的火盆熊熊燃烧,又暖又亮。
    正北方向放置一架镀金的木椅,用珍珠帘幕遮掩,风气帘幕微动,把内外间的两处世界隔绝,影影绰绰,互相都看不真切。
    ”顾相夜间造访,所谓何事呐?”良久,一道低沉而不失威严的声音才缓缓从里间传来,打破了殿内寂静无声的氛围。
    透过帘幕,男人一身绣十二章纹饰的明黄宽袖龙袍,四指宽的金玉带系在腰腹,戴十二白珠冕旒,让旁人无法透过神情去猜测圣威。
    整个人由内而外有一股上位者不怒自威的气势,让周围的气流都有些停滞不通、不由引人颤抖着匍匐在天子脚下臣服,不敢生出一分一毫的反抗之意。
    “圣上,微臣特来请罪,”帘幕三尺之外,顾望瑾跪的挺直,“会试有女子冒名参考,微臣过失莫大。”
    他是何等聪明之人,一开始只觉宋钦柔和陵州州府造册的个人档案中大相径庭,并非没怀疑过她的身份,但就像宋钦柔确信的那样,超乎法度之事,他都及时止损。
    于理,身为士子,寒窗苦读数年,一路过五关斩六将从乡试来到会试,他也是科考过来的,其中艰辛自然了然于心,九州鲜有男子坚持下来,更遑论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了。
    于情,身为女子,非但不三从四德,还胆大包天顶替亡弟身份,公然欺下犯上,触犯大梁律法,判处车刑都不为过,试问大梁开国以来,有哪一条符合这点的先例?
    此等匪夷所思、惊世骇俗的举动,综合种种考虑,因言行举止有悖于州府的相关记载便轻而易举把人与冒名联系,实在太刻薄了些。
    正是被这样与其说有仁有义、不如承认妇人之仁的想法禁锢着,才让他错过了最佳解决时间。
    等真正收到奉光院消息的时候,明显为时已晚了。
    丝毫不给他平复心绪的时间,电光火石之间,他便当机立断决定连夜进宫面圣。
    甚至连仪态都不顾,直接调运内力、以轻功飞至皇城门口,亮出丞相特持金牌,才被神策营放了进去。
    他想过那些人留有后手,没料到顶着大公无私、铁面无情的由头,秦敬泽先一步向大理寺告发。
    反正科考从头到尾的一切事项,都是当朝堂堂顾大丞相经手,就算圣上怪罪下来,理应由主考官负全责。
    律法规定,凡属欺君罔上之流,除主要在责者外,其他人主动揭发可将功折罪,若全程提供证据推进案情,则可官升一职。
    当初定下这条律法,主要出现在男主被泼通敌叛国脏水的情节,看着合情合理,不过是打着人性化的口号,光明正大内涵男主、给男主制造麻烦而已。
    万万没想到,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同样的麻烦提前降落,唯一的区别就是“麻烦”变成了创作者,还是有苦难言、怎么都否认不清的理由。
    从秦衍差点被剥夺科考资格开始,到借月牙山之手掳去储君,再到陆府内外的公然刺杀,一桩桩一件件,终究是他眼界太窄、太低估秦敬泽的手段了!
    不可否认,这样一位优秀的贡院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