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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力道。
    宋安泽被他一拳打得脸部偏向一旁,嘴角隐隐有些泛起的血腥气。
    他伸手擦了擦自己嘴角突然开口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管不顾跑到我办公室就开始撒火,宋景曜,离开宋家这么些年,所教会你的就只有这些吗?”
    “你怎么会不知道?”宋景曜冷笑一声,他虽然事事不如宋安泽,可是从小作为人群中焦点的宋安泽却从来不懂打架的哲学。
    而他在那些意图讨好宋安泽母子的人中,可以说完完全全就是依靠拳头杀出的血路。
    他就是在这么一次又一次的历练中,在血水模糊视线的霸凌下逐渐学会反抗。
    “我亲眼所见你将楚暮带走,现在你跟我说,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宋景曜眼底含着疯狂的血色,里面含着涌动的暗流。
    “有证据吗?”宋安泽迎着宋景曜的拳头,虽然左脸青紫却丝毫不见恐慌。
    “证据?”宋景曜一笑:“你就是吃准了我没有这种东西,才能够如此吧?宋安泽我警告你,如果你不想洪达今年对外披露的财务报告出现什么问题,你就把他还给我!”
    “疯子。”宋安泽皱皱眉,脸上不复刚刚的淡然。
    洪达是宋家目前在苏城最重要的企业,凝结着宋家祖祖辈辈的心血,宋家之所以可以屹立在苏城之巅,可以说与洪达脱了不干系。
    包括后来宋家许多人创建的企业,也与洪达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你想毁了自己,别把宋家一起带上!”宋安泽眸色一暗,直勾勾望着宋景曜道。
    “那你就告诉我!你到底把楚暮藏到哪里去了!你一向知道的,我不在意什么劳什子宋家,宋家早就败了,从根茎就早已腐烂。”
    宋安泽既是宋景曜眼里的假想敌,但又是世界上唯一可以牵制宋景曜疯狂的保险栓。
    他们的关系就是这么复杂的存在。
    “你这是拿整个宋家来威胁我吗?”宋安泽冷笑一声:“你别忘了,你现在能够在苏城翻云覆雨,这一切都是宋家给你的底气,宋家败了,你在苏城就什么也不是了。”
    “我不在乎!反正我左右也入不了老爷子的眼,如果可以拉上你们一群人陪葬,我做梦都会笑醒。”
    宋景曜一席话让宋安泽皱眉深刻怀疑他现在的精神状况。
    对于疯子不能一味激怒,宋安泽叹了口气缓和了语调:“景曜啊,你有没有想过,不是我把楚暮藏了起来,而是他自己选择离开呢?”
    “他?选择离开?”宋景曜松开紧抓住宋安泽的手,忍不住开始哈哈大笑:“他那么爱我,怎么会舍得离开我?”
    “景曜,我曾经跟你说过,没有人可以一味容忍你,感情是相互的,小暮也是个人,也会心痛,当失望累积到一定程度,他就会选择离开。”
    “不!不会!他怎么可能离开我!是你,一定是你!你把他藏了起来!你把他还给我!”
    宋景曜一边吼着一边又准备重新揪住宋安泽的衣领,带有一股不管不顾大可同归于尽的劲头。
    宋安泽心底咯噔一跳,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他没想过宋景曜的病症这么严重,而其中最主要的竟然是楚暮在他心底的地位。
    再这么下去,他不仅会毁了楚暮,也会毁了自己和整个宋家。
    宋安泽想到这里,不得不启用万不得已的计划。
    “小暮怀孕了。”
    在宋景曜拳头落下来的一瞬,宋安泽淡淡的说道。
    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未降临,宋安泽睁开眼,就看见宋景曜失魂落魄的神情。
    他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就连眼神都好像失去了焦距。
    “不可能,不可能,他是男人,他怎么可能怀孕?”宋景曜摇摇头,偏执的想要从宋安泽嘴里听见一个肯定。
    可是宋安泽只是淡淡摇了摇头,将他的手从自己衣领上拂去。
    宋安泽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检查单,宋景曜接过那张轻飘飘的纸,只觉得那东西仿佛有千斤重。
    只见那张纸上明晃晃写着楚暮的诊断结果,也从侧面印证了宋景曜说话的准确性。
    是了,这种事情根本没必要骗人,现实远比谎话更加匪夷所思。
    比如楚暮是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却怀了自己的孩子。
    宋安泽站在一旁看着宋景曜的神色不轻不重添了一笔:“还有,从始至终,我从来没有碰过小暮,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明澄,小暮是我自私的拜托过来替我应付家里的契约情人。”
    第六十九章 我只要他
    宋景曜听完这句话后,只觉得耳畔嗡嗡作响。
    他一直对待楚暮的态度就是轻慢、鄙夷、不屑。因为在他眼里,楚暮不过就是一个张开腿就可以任人亵玩的玩意。
    可是从始至终他坚信的一切在这一瞬间轰然倒塌,就像是他迟来的心意,往往要在人失去后方才懂得珍惜。
    “你……你怎么敢这样对他。”宋景曜咬着牙,再次将拳头挥向宋安泽。
    可是这回却被宋安泽微微偏头闪躲了过去。
    或许是他的拳头软绵绵失去了力道,又或许是他根本没有资格代替楚暮来挥这一拳。
    宋安泽眼底不含任何情绪,语气比任何时候都要冰冷:“宋景曜,麻烦你好好想想,伤他最深的人从来不是我。”
    是啊……伤他最深的人从来不是宋安泽,是自己抱着自己的臆测,一次又一次将楚暮推开。
    宋景曜只觉得心脏酸涩得发疼,但眼底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或许这就是对于他自以为是的惩罚。
    他颓败的起身,觉得自己和宋安泽这样无休止的斗下去没有任何意义。
    楚暮不会回来,对于自己的失望也不会因为他打赢了宋安泽而改变。
    是了!楚暮有了他的孩子,依照暮暮的性子,怎么忍心舍弃孩子,又怎么忍心让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
    他知道错了,这一次他会好好的赎罪,把他欠楚暮的全部补上。
    思及此,宋景曜眼底不再是灰白颓败的颜色,又重新染上光泽。
    他收了拳头急匆匆向外赶去,宋安泽说得对,只要他还是宋家人在苏城,他就有把握能够把楚暮找回来。
    却未曾想到,他身后的宋安泽翘着二郎腿斜靠在椅背上冲他开口道:“你去哪?”
    宋景曜的拳头紧了紧,竭力控制住自己想要对那张欠扁的脸再次挥拳的冲动。
    “不关你的事!”
    宋景曜说罢,越发加快了自己离去的脚步。
    “我希望你听完我最后一句话再做决定。”
    身后的宋安泽传来一声嗤笑,又令宋景曜的脚步一顿,心脏下意识生出一种疼痛。
    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宋景曜的脚步确实异常诚实。
    宋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