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被她踩进泥里。
    陆昭昭说道：“主动说出实情的话，警方可能会从轻处理。要是在警方面前撒谎，那罪行会更严重。”
    奚倩权衡利弊，决定说出实情。是孟雨萱不仁在先，那自己还为什么要维护她？
    奚倩说道：“是孟雨萱提议要弄牧遥的，还让我去找人，因为她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牧遥和陆昭昭对视一下，看来事实跟她们料想得大差不离。
    “赵景澜是我的中学同学，他中学的时候就自学了编程，大学去了全国数一数二的计算机系。他……他高中毕业的时候跟我表白，隔三差五就对我嘘寒问暖。”奚倩说道。
    “孟雨萱发现你们两人认识，而且打听到你以前经常给牧遥拍照，就想着你这里可能会有牧遥的黑照。”
    “黑照？”牧遥不懂，她怎么会有黑照？
    “孟雨萱不信你是天然美女，就想着弄两张你过去的照片，到网上宣扬你是整容怪。可她没想到你一直都长这样，就更生气了。”
    陆昭昭“噗嗤”笑了出来，“她嫉妒你长得美。”
    “因为孟雨萱自己脸上动过刀，双眼皮和鼻子都做过，但是做过也没有牧遥的好看。”奚倩说道，“所以她讨厌牧遥。”
    牧遥：“……”
    “后来她从那堆照片里找到了牧遥的私房照，就把目标变成了宣扬牧遥是个不要脸、不自爱的人。”奚倩说道，“我干嘛要跟牧遥过不去？我又不能出道，就是个陪公主读书的，还不是孟雨萱看牧遥不爽。”
    陆昭昭又问：“那你们是怎么把病毒植入我电脑的呢？”
    奚倩坦白道：“赵景澜把病毒程序拷给我，我借着拷照片的机会把U盘插到你电脑里，就能感染病毒了。”
    她立刻又补充道：“这件事主谋是孟雨萱，真的不是我。都是她让我做的，我也是没办法，谁让她是嘉华亲闺女，我只是个普通的签约艺人呢。”
    牧遥点点头，说道：“要是警方传唤你，你如实说就行了。”
    陆昭昭又问：“有没有孟雨萱跟你聊天的记录？光口头说的话，警方可能不会采信啊。”
    奚倩点头：“有的，当时她在微信上跟我说过这件事。如果去查的话，肯定能查到。”
    陆昭昭表示知道了。
    奚倩走后，陆昭昭亮出了录音笔。她怕奚倩出尔反尔，所以提前做好了措施。
    “有了这段录音，孟雨萱想抵赖都难了。”陆昭昭感觉大仇马上就要得报了，她对牧遥说道：“这个小狗腿你打算怎么办？”
    “先看看警方怎么弄吧。”牧遥说道：“虽然奚倩说她寄人篱下、仰人鼻息，但这件事对我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所以我很难原谅她们。”
    “就是，阎王易见，小鬼难缠。她跟孟雨萱不过一丘之貉罢了，小恶也是恶。”陆昭昭赞同牧遥的话，她感慨道，“不过说到底侵犯个人隐私权不是什么大的罪行，估计她们也不会受到什么实质性的惩罚。犯罪成本太低了。”
    “对于普通人来说当然不算什么，但是对于艺人来说，有一点污点都会被公众无限放大。”牧遥对此深有体会，“这件事只要被揭发，对她们来说就已经是巨大的惩罚了。”
    陆昭昭将证据交给警方，警方果然传唤了孟雨萱和奚倩。
    一开始孟雨萱抵死不认，还企图把锅甩给奚倩一人。可在铁证如山的情况下，她哑口无言，只能承认。
    原本按规定，这种行为是可以被拘留的，但牧遥想要的并不是这个。
    牧遥提出，她们不光要赔偿牧遥的精神损失，还必须要在微博等公共平台发布道歉信，真诚悔过，并置顶两个月。同时，道歉信必须手写，在挂出去之前，还要交由她亲自过目，等她同意才能发。
    这真是要了孟雨萱的老命了，她宁可被拘留也不想在微博上公开发布道歉信。
    然而没办法，她面对的是牧遥，牧遥一分都不肯退让。
    想想牧遥这段时间先是让嘉华股价大跌，又是跟晨星娱乐解约，简直是大杀四方，比她们这些出道选手还要风光，孟雨萱真是憋屈极了。
    孟雨萱拖拖拉拉了一周，最终还是老老实实写了道歉信。因为她爸是嘉华的股东，嘉华已经经受不住新的丑闻了，要是孟雨萱被拘了，真不知道这事会被人传成什么样。
    现在诚诚恳恳写一封道歉信，认真检讨错误，也许能把损失降到最低。
    孟雨萱发来第一版道歉信的时候，牧遥正窝在沈亦淮里怀里嬉闹。
    两人面前有一篮子新上市的智利大樱桃，方阿姨用水洗得干干净净，上面还挂着水珠。
    沈亦淮拿起一颗，塞到牧遥口中。
    牧遥吃着吃着捧着手机笑了出来。
    “什么事那么开心？”沈亦淮将樱桃梗丢入垃圾桶，顺手把她搂得更紧些。
    “孟雨萱写的道歉信啊，哈哈哈，笑死我了。”牧遥说道。
    沈亦淮拿来一看，好不容易认清了孟雨萱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