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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没有想,登时跪倒在男人的面前,垂首唤了对方一声“师父,徒儿愿意”。
    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天还未亮,身旁的篝火还没有完全的熄下去。齐恒缓缓的眨着眼睛,望着天空。他已经好久没有做过梦了,他没有想到,久违的梦境竟是他被师父捡回去的那一天。想着,许久不曾有过笑意的脸上,隐约有了一抹笑意。
    “主人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看来是做了一个美梦。”几米开外的树枝上,离犯如此说道。
    在他之上的另一只树枝上,坐着一个身材丰满的红裙女子,女子轻笑了一声,没有出声。
    望着天看了一会儿后,齐恒伸出手,露出了手腕系着的和他一身衣着完全不搭的白玉月纹链,看着上面的月亮文案,齐恒顿了顿,最后似乎是细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第2章 金阙岭之战
    金阙岭,自古就是北越与孟国的边界线。因其险峻的地理状况,故亦有“金阙关,万军难进”之说。
    西风过,掀起万丈尘沙,金阙岭的天永远是昏黄色的。
    就在这天与地界限越发模糊不清的金阙岭之间,远远走过来两个人影。那两人一个是黑发白衣,手中握有一柄长剑的成年男人,一个则是缠满了绷带,只露着一双眼睛的少年。
    行至界碑处,风越发大了起来。
    狂风吹得两个人身上披着的披风鼓鼓作响,吹得成年男人手腕上的白玉月纹链叮当作响。就在这时,成年男人似乎是觉察到了什么,他停下了脚步,握剑的手也紧了分毫。
    少年抬头看着他,也跟着停下了脚步。
    男人转过身,面朝着他们来时的方向,那张五官俊美的脸此刻冷峻无比,尤其是那双黑色的眸子,似是藏了无数的利刃,蓄满了杀意。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从远处响起了一阵阵马蹄声,从声音上判断,来人的数量还不小。
    “一会儿你就站在这里,不要乱动,其余的交给我。”
    正说话间,那一路上就对他们穷追不舍的来自北越的骑兵就来到了跟前,那白金铠甲以及高高扬起的鬼字旗表明了这队骑兵的来历不凡。已平定四国的北越王温祁的心腹骑兵——御鬼白金骑。
    那少年对上男人的目光,轻轻的点了点头,算作应允。
    这个时候,这队御鬼白金骑的主队将军率先策马出阵,他先是看了一眼男人身后的绷带少年,随后才对男人说道:“君先生,大王有令,请两位即刻回庆阳。”
    男人朝前走了一步,将少年挡在了身后,握剑之手已有三分出鞘之意。他抬眼看着那将军,说道:“请将军回禀大王,说我二人心意已决。”
    听完男人的话,那主队将军的脸色一时也很不好看,即使他身后带着五百御鬼白金骑,但是他的面前可是大名鼎鼎的剑尊君默君谨言。
    但是即使如此,军令如山,天命难违。他知道,今天在这金阙岭,一场血战在所难免了。所以,他最后还是高举起剑刃,发起了进攻。
    刀光剑影残风过,黄沙红尘金阙凉。随着主队将军的一声令下,五百御鬼白金骑将君默团团围住,纷纷与之混战。
    虽被围困在镇中央,但是君默却依旧神色如常,拇指推剑出鞘,握于手中之刻便是他出剑之时。离他最近的十几名兵士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他出剑,就已经从马背上跌落下来,丧命黄泉。
    一番混战下来,即使站了人数的优势,可他们依然没有占到一丝的便宜。那主队将军眉头紧蹙,一滴冷汗顺着脸颊缓缓地滑下。
    眼看着自己的兵士越来越少,主队将军对其余的兵士说道:“大王有令,活捉君默者赏白金,兄弟们,冲啊!”
    而这最后的挣扎也没能挽回败事,五百御鬼白金骑全军覆没。金阙岭,成了他们永远的归宿。收剑入鞘,君默在原地调整了一下气息后,便走向了一直在等他的绷带少年。
    “……我们走吧。”
    低头看着少年,君默如此说道。
    虽说君默想要极力的掩饰自己如常的样子,但是少年还是看出他已经受了重伤,即使表面上,君默身上并没有一处伤口。
    跟在君默的身后,那少年回头看了一眼金阙岭,逐渐降临的红霞让金阙岭看上去瑰丽无比。少年眉眼微沉,随后便收回了目光。
    第3章 命中注定的相遇
    离开金阙岭,他们算是正式进入了原来孟国的领土。三年前,北越的一统大计的起点,就是距离本土最近的孟国。
    孟国国境有两道天然的屏障,一道是金阙岭,另一道就是这方圆数百顷,号称“葬魂林”的森林。据说,这葬魂林是出自百年前孟国的阵法鬼才师胜之手,其中的每一棵树都有着其自己的作用,一树居一,万树居合,让其成了一片足以吞噬一万人部队的森林。
    站在林子外围细细聆听,林子里一片死寂,甚至连一丝风的声音都听不见。
    君默知道,他们现在只是暂时的甩开了追兵,而他已经没有精力再去面对一只百人的军队了,如今之计,他们只能进,不能退。
    君默低头看了一眼手边的少年,而后两个人便走进了这片葬魂林,远处,日头正在西斜,天快黑了。
    虽然普天之下,除了孟国人几乎没有外人能毫发无伤的从这葬魂林里走出去,但是想要做到破解,还是有少数人做到了。而这少数人之中的一个,就是君默的师父——缥缈子。
    所以虽然行路的速度慢了下来,但是也算没有再遇上什么变故。两人小心翼翼的行了半个时辰,当天色完全的暗了下来以后,君默终于支持不住,吐了一大口血。
    见他这样,那少年立即伸手扶住了即将倒地的君默,此时此刻,君默的脸毫无半点血色,惨白的吓人,额头上正不断的往外冒着汗珠,浑身滚烫,显然是正在发着高烧。
    依靠着树干,君默重重的喘着气,他知道他们不能就这样在这里停下来,现在夜已经深了,有些东西会醒过来的。随后他以剑拄地,想要站起来。
    少年看他还在如此的勉强自己,他伸手按下了君默的肩膀,轻轻地摇了摇头。而后,少年起身走到了君默的前面,背对着他,开始慢慢的拆解下自己脸上的绷带。一看他竟然想要提前解开绷带,君默立即开口阻止道:“不能这样,会前功尽弃的……”
    但是,他晚了一步,绷带已经全被解开了。
    而就在绷带完全解开的一瞬间,以少年为中心,突然蛇形卷起了一阵狂风,那风之凌厉,将周围的树木全部拦腰折断。
    君默怔怔的看着少年,他知道少年成功了,如今的他已经重新获得了新生,将过往的自己斩杀在了时间里,“宋施……”
    在距离他们南面十几里开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