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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啊?”元月还没明白这算是个什么答案,只见鬼面人扣住她的手腕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然后揽着她的腰消失在一片黑雾里,服务生眼睁睁地看着酒吧中凭空消失两个人,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可是摔在地上的杯子碎片确是真真切切地提醒他刚刚看得有多真,服务生立刻瘫在地上大喊闹鬼。
元月刚刚觉得自己稳定了下来,就发现她又躺在了自家卧室的粉床上,而且鬼面人又双叒叕地欺身压了过来。
鬼面的外套被他扔在床脚,她领口扣子被大力撕开,露出一片光洁皮肤,接着空荡的脖子被覆上了灼热的吻,她的双手手腕交叉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按在头顶,男人另只手正不安分地从她腰间衣襟往里探着……
“喂!你放开我!”元月挣扎着把手抽出来,抵住了鬼面人越发过份的唇:“你干什么呢?”
微醺的鬼面睁开略微迷离的眼,哀怨地控诉着身下人:“不做吗?” ??做什么?……嗯?
“做……做你个头!你变态吗?”
鬼面人愠怒道:“不是你说的要像恋人一样,你怎么出尔反尔?”
“……”元月这才明白为什么刚才这货看自己就像看个青楼老鸨,感情在他们鬼族眼里,恋爱就等于男欢女爱?
是了,鬼族天生带着桀骜不驯,所言所行皆遵从自身本性,未受过开化。而沈巍如今这样文质彬彬是受过昆仑数十年的教化与他自己极力克制,自然和那些低等鬼族不同。
至于鬼面人……估计以为那些低等幽畜们之间的就是所谓爱情。
“对不起,你好像误解我的意思了。”
“我不想停……”
“不行!”
鬼面人皱起眉头,他好像是对酒精有点不习惯,双颊绯红,有点飘飘然。鬼面晃晃脑袋,朝着抵住他的那条胳膊咬了上去,尖利的牙一下子死死钳住血肉,用力不大也未出血,但任凭被吓了一跳的元月怎么挣扎他都不松口。
元月不禁想起一句俗语:王八咬人,死不松口……
狠狠地拧着他的耳朵,“你松口,你属狗的吗?”
鬼面人不满的狰狞着脸,死死捏住他耳朵上的爪子,然后又朝着元月的脖子咬了上去。
正是大动脉的位置,只要鬼面人稍稍一用力,身下的小东西就会和幽畜一样血肉横飞……
元月不敢动了,一种熟悉的死亡预感再度袭来,她僵硬着受着,如今尚且没摸清鬼面阴晴不定的性子,尚且没有开启复仇计划,她还不能死。
可鬼面人好像也不是真想当场吃了她,他的牙只在皮肉上落下一个清晰的牙印,接着就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处,喘着粗气,像一头发怒的小狮子,贪婪着属于人类的气味。
也像是那天在派对上他冒充沈巍与她相拥一样,大力且热切,其中藏着一丝隐忍与克制。
耳边野兽一般的闷吼声还未停歇,元月想着,从这几次看来鬼面似乎特别贪恋那种温暖的触感,于是她鬼使神差腾出手,一边轻抚他的后背,一边顺着他后脑勺的小啾啾。
这一招好像真的管用,她明显感觉到耳边的闷声随着她的安抚渐渐微弱,只不过鬼面人的力气一点没小。
“人类真是麻烦!”良久,冷静下来的鬼面人在她耳边嘟囔一句,接着不屑地拉下刚刚自己极为享受的两只爪子,翻身坐了起来:“那你说应该怎么做?”
“明天上午十点,蔚蓝商场门口见,你带着一束花来,我们去尝试一下情侣们之间的逛街吃饭看电影?”
鬼面人捡起床边的外套,没答应也没否定,再度消失。窗外的月光照进屋子里,凉凉的,也照在元月的眼睛里。
她没有急于合拢自己的衣襟,而是缓缓抚上脖子上那块泛着红的皮肤,指尖下的微微痛感足以让她显出一个藏奸卖俏的笑容。
翌日九点五十分,蔚蓝商场里的一家装修精致鲜花店迎来一位穿着考究的年轻男人。他的皮肤很白,就像诗文里描写的古代文人一样,但因为皮肤白,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便份外鲜明,尤其是双唇,几乎像涂了胭脂般红润。但他相貌虽然美,却丝毫没有女气,天生的高眉骨,睫毛浓密,双目炯炯,透出一种慧黠莫深的神秘感。
女店长眼前一亮,红着脸殷勤问:“欢迎光临,先生是要买花吗?本店各种鲜花都是今早新来的,尤其是红玫瑰开得最漂亮,请问您要送给女朋友一束吗?”
鬼面人细细思索了一阵“女朋友”的含义,觉得那小东西好像配不上这个词儿。
“不。”
女店长更开心了些,热切地服务着:“那您是要买给……”
鬼面几乎是一个多余的字都不想和这个叽叽喳喳的人类说,要不是元月要求带花去,他这辈子可能都不会来这种地方。鬼面人想了想到底该怎么正确称呼元月,他说:
“给一个死人。”
“啊……好、好的。”女店长尴尬笑笑,不明白这人什么奇葩的性格,高冷就不说了,扫个墓还穿这么精致?她利落的抱起一束包着黄白菊花的花束递给鬼面:“欢迎下次光临。”
鬼面人左看右看也没看明白这种东西好看到哪去,他拽起一根包装绳,像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