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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沈如娇有些控制不住身体所自然而然生出的反应,心里更加恼怒,用力地用肩膀去顶穆衡的胸膛,想要将他顶开。
然而穆衡却跟一座山似的,牢牢将沈如娇箍在怀里。
沈如娇气急了,直接一口咬在他的手上。
直到口腔里盈满了血腥味,她才松口,就看到穆衡手腕上一排清晰见血的牙印。
发泄完了怒气,沈如娇平静下来之后,意识到她咬伤了太子。
不禁又开始后悔起来。
见沈如娇脸上生出的几分懊恼之情,穆衡将衣袖拉下,遮盖住牙印,依旧是软声哄道:“没事的娇娇,不疼。只要你能消气,再多咬几口也使得。”
穆衡这段日子一直在想,要怎么哄沈如娇。
可无论是哪本书里,都没有写该如何哄女人。
今日韩观主入宫来,跟他讲经的时候,穆衡忍不住问了一嘴。
本也没报多大希望,毕竟一个年过半百的方外之人,如何能知道哄人,还是哄女人的技巧。
却不想,韩观主却道:“此事有何难?无非二字,脸皮厚,万事可解。”
穆衡看着他半晌:“观主,是三个字。”
“哎,这不重要。”韩观主捻着胡子,笑眯眯地看着穆衡,“殿下是在苦恼,如何哄沈家的那位大小姐吧?”
穆衡被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人调侃,粘着胡子下面的脸忍不住泛红。
韩观主之前就奇怪,他这个徒弟,从小就是冷冷清清的一个人,不见什么情绪,也不见对什么人或物有偏好之情。
正直精力旺盛的年纪,偶尔有民间女子来观中祈福进香,穆衡可从未对谁多瞧两眼。
心里头除了早日回到京中,拿回属于他自己的东西之外,称得上是心无旁骛。
更别说多管闲事,在乎旁人的死活了。
此次却托了他亲自去为那位沈国公诊病,这就叫韩观主稀奇得狠了。
到了京城之后,听闻沈家的那位大小姐美艳无双,又有京城第一美人之称,两个月前招赘了一名下奴为夫,那个下奴正是他的好徒弟,太子穆衡。
韩观主心中就有了数了。
如今看到徒弟愁眉不展的模样,便猜到,此前徒弟跟人家姑娘成婚的时候压根没说实话。
如今真相大白了,姑娘不乐意了。
“你就记住了,想要早日把人沈大小姐给哄好了,就一定得脸皮要厚,任打任骂别还嘴,还能生你气,能打你骂你,说明心里头有你。若连看你一眼都懒得,那才是真回天乏术,哭都来不及,明白吗?”
穆衡也没别的办法,死马权当活马医了。
因此,他今晚过来,便是厚着脸皮,任由沈如娇打骂的。
☆、药丸
沈如娇被穆衡这幅任打任骂的态度弄得没了脾气。
如今他已经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 不是那个要她庇护宠爱的下奴阿九了。
可穆衡在她面前的样子,仍然与过去当她的阿九时没什么不同,反而姿态摆得更低。
这几日她闲暇之时, 偶然回神,总算是明白了为何起初阿九明明已经动情起兴,却仍不愿与她圆房。
从最初的震惊和震怒之中脱离出来之后, 沈如娇更气的还是自己。
其实有好几回,她也隐约察觉到了几分端倪。
只不过她内心里更愿意去相信阿九,因此从未深究。
沈如娇不可能真的打骂太子穆衡, 可心里头的气又无处可去,只能在言语之上撒点儿气。
“殿下乃千金之躯, 何时学得这般厚颜无耻?”
“我在夫人面前就只是那个任由夫人处置的阿九, 只要能让夫人理我一回, 就是再厚颜无耻一些,又何妨?”
沈如娇气结:“谁是你夫人?难不成殿下还要昭告世人, 你曾入赘我沈家吗?”
穆衡还真的一句接一句地接沈如娇的话:“将来我恢复真面目之时,世人自然会知晓我曾是夫人裙下之臣。”
“裙下之臣”这四个字让沈如娇顿时红了脸, 气恼地啐了一句:“殿下说这些孟浪之言,可还要脸?”
穆衡听到沈如娇语气中的无奈,更觉得她可爱, 忍不住笑道:“只要夫人不生我气,这脸不要也罢。”
“你先放开我。”沈如娇知道,穆衡这回是有备而来, 甭管她怎么说他,他都不会生气也不会因为恼羞成怒而离开。
于是,她也软了语气:“殿下总不至于这一晚上都这样抱着我吧?”
“你叫我一声夫君,我就放开。”
沈如娇咬了咬牙, 她怎么从前不知,穆衡还有这样无耻的一面。
沈如娇就是不肯认输,但也实在无法和他在力气上抗衡,只能说:“你先放开,放开我就叫。”
穆衡知道,不能逼沈如娇太过,依言先放开了她。
一得到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