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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马场也不是没有经历过瘟病,这次的病情来势汹汹,与瘟病的症状极为相似,但以治瘟病的法子来医治,却成效甚微。”
    沈如娇何其敏锐,立即察觉到兽医的言外之意:“你是说,有人在暗中动了手脚?”
    兽医也不敢确定:“草料还有水源我都查过,不见问题。尤其是水源,咱们人畜用的都是一口井里出来的水,没道理马生病而人无恙。”
    来之前沈如娇便怀疑是有人故意生事。
    马场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赶着快要到盛典的日子出事。
    尤其是自家马场已经开了十年之久,就算手下人有疏漏之处,罗锡马一向有强壮不易生病的特点,又怎会突然病倒十几匹。
    如今亲自来看了之后,沈如娇更加确信,这场瘟病一定是人为之祸。
    只是不知是内鬼,还是外人投毒。
    沈如娇让云锦去把马场的屋子收拾收拾,她今夜要在马场过夜。这件事若是不赶紧查明,沈家马场的声誉就要毁于一旦了。
    另一边,赵管事得了沈如娇的吩咐,将马场的人悉数都叫了过来。
    沈如娇将人全部打乱,分作三组,每一组的人都并不相熟,事出突然,若有同党也来不及仔细串供。
    沈如娇自己跟云锦云雀两个一一审问,青陆和赵管事两人帮忙记录。
    事无巨细地将这段日子以来每日大小事细细梳理一番,任何奇怪或异常之处都没有放过。
    马场四十几号人,挨个问了一遍,也到了夜深。
    沈如娇晚饭都只随便用了一碗米粥和两个吊炉烧饼囫囵咽下,点了两根又粗又亮的蜡烛,一一翻看下人们的供词。
    所有的供词翻了两遍,还真找出来几个蹊跷的之处。
    沈家喂马的草料一直都是由张记供应,而负责送草料的,乃是张记一个名叫许二郎的人。
    几日前,这许二郎出了意外摔断了腿,卧病在床,这段日子来送草料的便换了另一个叫吴贵的人。
    吴贵来送草料的第二日,沈家马场的马便开始生病。
    还有一处蹊跷的地方。
    马场的牛婆子和肖氏婆媳二人负责打扫看管存放草料的库房,这婆媳二人每晚酉时左右,等喂饲草料的人过来取用完草料之后,将整个库房打扫干净之后才下工。
    可第二日辰时之前来开库房的时候,总能发现地上又些草渣麦秆。
    起初牛婆子以为媳妇躲懒没打扫干净,还骂过肖氏两回。
    牛婆子怕赵管事觉得她们偷懒会克扣工钱,下工前都特地自己再检查一遍,确定库房内外都干干净净之后才跟儿媳妇离开。
    可第二日早上过来,还是一地的草渣。
    牛婆子查看一番,草料也不见少,不是遭贼。
    她年纪大又迷信,只当是夜里闹了黄皮子,还摆了只肥鸡上了几炷香拜了又拜,请黄大仙去旁处修仙。
    沈如娇琢磨了一番,大约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但捉贼拿脏,打蛇亦要打七寸。
    她得知晓背后究竟是何人想要跟沈家过不去,否则即便是捉到内鬼,也不过治标不治本。
    沈如娇翻看了一晚上的供词,这会儿又乏又饿,倒是没什么睡意。
    马场附近的山上有一处热泉,早些年发现的时候,沈崇文便让人将热泉从山上引了下来,在马场一角建了个浴池,供家人泡汤沐浴。
    自从沈崇文夫妇离世之后,沈明煜身子骨不好,不宜颠簸,西郊马场的这处汤泉变成了沈如娇自己独享的地方。
    秋夜寒凉,她累了一整日,泡上一泡,正好解解疲乏。
    沈如娇让云锦云雀去准备准备,她要泡汤。
    晚饭的两个烧饼这会儿早就消化得干干净净,待云锦过来跟她说泡汤的东西都准备得当后,她又跟云锦吩咐道:
    “你再准备些果子露和玉乳酥,晚饭没怎么吃好,这会儿有点饿了。”
    云锦笑道:“早就给小姐一并准备好了,不但有果子露玉乳酥,还有你最喜欢的油炸小鹌鹑。”
    沈如娇闻言眼中一亮,露出欢喜的笑容来,拧了拧云锦的脸蛋:“就你机灵。”
    露天浴池里头早就放好了沐浴的香汤,汤池周围种了两排翠竹,高矮错落的庭院石上布着少许青苔,瞧着极有野趣。
    汤池边儿上还种了樱树和桃树,春日花期的时候,在树下泡汤,一阵风吹过漫天花雨意境非凡。
    这会儿不在花期,汤池里撒了不少的玫瑰花瓣还有牛乳。
    沈如娇在屏风后更完衣,双手环在身前,轻轻地将一只脚先放到池子里试探水温,不冷不热倒是刚好。
    她缓缓迈入池中,热汤紧紧裹住身躯,令她舒坦地叹了口气。玫瑰花瓣黏在她脊背上,原本就白皙胜雪的皮肤在娇艳的花瓣映衬下更显细腻洁白,宛若牛乳一般。
    沈如娇趴在池子边上先吃了一块儿玉乳酥,甜腻的乳香瞬间抚平了她叫嚣地肠胃。然后用她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