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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接一些自媒体后期制作类的活。
养了多年,今年才算正式开始上战场。
就在刚才,他刚浏览了一下网上的情况,舆论的焦点,都聚焦在了杨大兴愧对“于兰芳”的身上。
于兰芳十七岁被有钱人诱~奸,独自带着孩子隐姓埋名的生活,却被夺走了孩子,自己深陷国外不能回家。
多年后回国,又遭遇劫持,不能与亲子相认。
所有的故事,真实又狗血,让人不敢相信。
很快又有人挖出杨沧海就是悲情母亲的私生子,同时暴料国外财团莫氏的小女儿,莫耐就是杨沧海的未婚妻。
一切朝着杨沧海所预料的方向在发展,只等杨家和莫家人的反应。
可这些,他不能让于兰芳知道,更不想柳桑田也搅进来。
就让两个女人,都宁静快乐的生活在他的身边,外面的一切,由他挡着。
柳桑田静静的听他说起他快乐清贫的童年,母亲在矿山里,找了一份做饭的事,那里不缺少基本的生活物资,所以他可以吃饱饭,穿暖。
唯一缺少的父爱,也被那里从黑色洞口冒出的一张张黑色的脸给替代。
矿山里的矿工,都喜欢他,而他从小就爱坐在轨道旧的运煤小车里,从洞口,一下子滑进暗不见天日的洞底。
速度很快的小车,装着小小的身躯,碾过单行道,从洞外的白天,进入到洞内的黑夜,不过数秒。
后来她的母亲被人诬陷偷了煤,被抓了。
他一夜间成了孤儿。
不过三天后,他便被人收养了。
当时对方说,给他一笔钱,能保释他的母亲出来,他就这么在同意书上,把自己给卖了。
卖了九千块钱。
八千是保释金,一千是给妈妈出来用的。
柳桑田听到这里,泪水止不住的在眼中打着圈,“那你很爱很爱你的母亲啊。”
“我母亲有一头长发,长到膝弯那种,她做事时,怕我被人抱走,让我握住她的头发,没事就扯一扯,她痛了,就知道我还在。”他拥着柳桑田,沉沉的说着小时候的事,这些故事,从没有人知道。
现在柳桑田听到了,在为他流泪。
他感叹生命里那些如过江之鲫的女人们,从不会有谁愿意,或是能够让他这样放下防备,把自己最软的地方露出来。
童年,他最弱小的时候,却是他最快乐的时光。
之后,再多的物质扔在他的眼前,也换不来他曾经的天真。
“有一次,我逃学在网吧里上网,跟人打架,把别人打伤了。没有钱赔医药费,我妈,把她的头发剪了,卖了一千块。”他说着,抚着柳桑田一头长发,“我刚开始没有什么感觉,觉得我妈很懦弱无用,明明我也受伤,为什么赔钱给对方。后来才知道我打的是矿长的私生子。可笑的是,那小痞子骂我是私生子呢。”
他说这个时脸上带着淡淡笑意,像是在说一个淘孩子般,又好气,又好笑。
“后来,回家我看到我妈狗啃一样的秃顶,才知道,我妈的头发不是自愿被剪的,是被人押着剃掉的。”他说到这里时,眼里闪出了一道森森的冷意,“是那个姓杨的指使的。”
“杨子权,还是杨子安?”
杨沧海说:“我听到是,杨子安叫人来打我的母亲,杨子权说,不要动粗,所以改剃了她的头发。”
“杨家兄弟从小就这么恶毒?”
“他们家有钱,能摆平普通人家不能摆平的事,能用钱挑战一切所谓的规矩。”杨沧海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掌握金钱的人,并不是他们多恶毒,而是他们的金钱把恶毒粉饰得合情合理合法。这是最恶毒的。”
“他们用钱买通了矿长,诬陷了你的母亲。”
“算是吧,很拙劣的方式,漏洞百出,而我太弱了。那个时候没有力量反抗他们。”
“你从小就知道这些,可你还是认了杨大兴做……父亲。”柳桑田感叹,“你在等有一天,能为母亲讨回公道?”
“是。”他点头,“公道。我就要一个公道。”
柳桑田偎在他的身边,内心不禁轻轻的暗问,“所以,你能明白我,为什么一直在为他(柳颂)不平吗”?
杨沧海仿若知道她的心声一样,手掌覆盖在柳桑田的手背上,唇贴在中指上面,盖住白色的戒痕:“如果你需要一个公道,以后我还你。”
她眼一亮,看着他的眼:“真的,你真知道我要是什么?”
“当然。我是谁。”杨沧海笑了笑,极力让自己看起来是轻松自信的,学了一声“喵”叫,随后眼含深意的说:“我这把刀俎已经把你鱼肉不知多少次了。”
她一愣,立即明白过来,不示弱的张嘴来了一串“汪汪汪”的狗叫:“哼,你是我的大棒骨,我也把你啃得干干净净了。”
杨沧海被逗得哈哈大笑,手伸进了她的外套里,摸到了一个盒子,他拿出来,仔细看了看盒子,随后皱眉严肃的看着她:“这是做什么的?”
她理直气壮的反问:“你不懂中文?”
他气节:“……”
她:“或者,杨总一直用的是外国牌子。”
他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