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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公司的意愿,潘锦文非常高兴地表示他一直就是公司随时会打开大门欢迎的人。潘锦文所在公司在中国的总部设在上海,窦慎行表示他想尽快离开北京,潘锦文非常配合地表示他随时可以飞往上海,他这边会马上联系公司在上海为他安排住宿和一些杂事。
    窦慎行以最快的速度打车回到了家。
    他已经做好了打算。他先收拾了一些常用的衣物和必备的东西,其他的都先不动,等自己在那边都安排好了,会趁将来回学校办理手续时再过来退租和处理杂物。如果自己现在还在这里拖延时间,就会逃不开顾恒。
    是的,逃开他,像十年前一样的落荒而逃。这个男人是自己碰不得的魔星,十年一个轮回,自己终于认命了。
    他收拾好了行李箱,又重新检查了一遍,没有什么问题了,可以离开了。他看着这个住了一年多的小屋,这里面有多少美好或痛苦的回忆,这是自己在北京的家,家里面有自己和顾恒的东西,卧室里还有他独有的诱人的男人味道,窦慎行微微笑了一下,再见了,北京,再见了,顾恒!
    他甚至连一个字都没有给顾恒留下,因为他感觉自己和他已经再无一个字好说。
    顾恒在窦慎行下班前给他打了电话,很奇怪,电话关机了。
    他想了想,往他学校办公室打了电话过去,窦慎行的同事说他上午请了一个假,已经早早走了。
    奇怪,这样的举动不是窦慎行的风格,顾恒感觉有点异样,直接开车回家。
    一进家门,顾恒就发现了问题。
    窦慎行的很多东西明显已经不在了,他的大行李箱也不在了,顾恒急忙冲进卧室,小暗柜子两个人知道的一些比较重要的窦慎行的证件和银*行*卡之类的都不见了。顾恒感觉自己脑门上有汗,心里像有人在敲着小鼓,手有点发抖。
    窦慎行走了!顾恒心里面有一个声音像是在询问,又像是在回答。
    可是这一切是为了什么?昨天晚上那个男人还在用他的吻、他的身体述说着他对自己的爱。今天早上他还用温热的双手握着自己的手,为什么一转眼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是什么样的原因会让他不说一个字就毅然离开,顾恒咬着牙站在床边,脑子里一团混乱。
    窦慎行静静地坐在飞往上海的航班上,窗外是无垠的蓝天和白雪般的云朵,飞机在万米高空航行,地面上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样的弱小,仿佛和自己苦苦追寻的爱情一样脆弱。他盯着窗外好久,出了神。身边一位帅气的男子一直在留意着他,看着他若有所思的样子,那男人好像喃喃自语了句什么。
    顾恒一个人守在房间里静静地坐着,脑海里都是他和窦慎行在一起的时光。其实他们两个真正相亲相爱的时间真的非常有限,甚至赶不上和某个情人相处的时间。可是对真正相爱的两个人来说,爱的玄妙就像那璀璘的焰火,拥有一秒钟的激情远胜过平淡无味的一生。
    顾恒对着夜空里的星星狠狠地发誓,“你不要再幻想从我的生命里逃开,哪怕是走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找回来。既然你对我的爱一而再的被公开,我倒想看看,这个世界上,贴着顾恒标签的你,谁还敢再要!”
    ?
    ☆、新文预告
    ?  文案:现代架空高干文
    不写了,对晋江失望了?
    ☆、粉碎日
    ?  顾恒和曾伟坐在酒吧里喝着闷酒。
    两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对着拼酒,虽说两个人都是胡子拉渣,不像往常那样衣冠楚楚,可是那浓浓的男人味反而扰动了酒吧里不少寂寞难耐的男人女人的心扉。
    可惜这两个男人现在不仅目光里没有装进酒吧别的什么人,甚至连坐在面前的对方都间歇性地会变成真空。
    窦慎行走了,让顾恒心碎,让曾伟心塞。而他刚刚动了情的那个男人竟然也掉头走了,只是发了个短信告诉他自己工作变动暂时离开北京了,就再没有其他言语。
    曾伟和顾恒一样都是北方的大男人性格,潘锦文说走了,他心里不舒服,可是也不想去求他什么。对方可以走得那么干净利落,潇潇洒洒,自己又何必像个娘们儿似的割舍不断。可是话是这样说,理可以这样讲,真到和顾恒坐到这桌子前,曾伟的酒一杯没少喝。
    “曾伟你到是说啊,为什么他会扔下我走啊,他妈的老子在他面前就是一垃圾袋儿,想扔就扔,可他就是扔我也好歹让我知道是为了啥啊?”顾恒眼睛喝的直冒火,
    “为了啥?我告诉你顾恒!窦慎行不是那不着调的人,你以为他没事儿和你玩什么失踪哪?你肯定做了什么让他伤了心的事,你他妈到底做了啥啊?”曾伟也是一肚子的火。
    “老子以前是流氓过、下作过,可那不都是以前吗,现在我喜欢他喜欢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看他难受老子自己都想替他难受,我他妈能做什么事让他离开我啊?”顾恒沙哑着嗓子朝曾伟吼。
    曾伟也觉得奇怪,照说,顾恒现在的表现可以说是一个无可挑剔的情人。虽然有过风流孽债,可那些已经过去的事窦慎行不是不清楚,怎么也不至于一句话不说扔下顾恒就跑,包括他这样的朋友,都是一句话没留。
    顾恒又干了一杯,挥手让吧台再上两杯酒上来。
    他扶着下巴,晃着脑袋,眼睛喝得通红,指着曾伟喊:“你他妈还警察呢,你给我把人找回来!”
    曾伟让他一喊,心里倒是一动。
    两人喝到半夜,才各自回家疗伤。顾恒一直住在窦慎行那里,他已经问过房东窦慎行还没有退租,他的东西也还有很多放在这里,他怕他哪天不住在这里,窦慎行回来就错过了。
    第二天一大早,曾伟便发动自己的工作资源优势,开始查窦慎行离开那天的行程。信息出来了,窦慎行是坐那天傍晚的飞机去了上海。
    上海那边的同行传来的消息却很不好,窦慎行的身份证没有入驻酒店也没有租房子,原来的电话卡已停用。不过倒也没有他坐飞机或火车离开上海的痕迹。但是如果他坐汽车的话就很难判断他的人在不在上海了。
    曾伟想了想,鬼使神差的又让朋友查了查潘锦文的相关消息。潘锦文目前也在上海,比窦慎行晚了两天过去。
    曾伟这两天和顾恒一直在琢磨窦慎行忽然离开的事,曾伟问过窦慎行平常交往的对象,顾恒谈到过潘锦文。曾伟没想到自己刚离开的床伴原来和窦慎行、顾恒还有交集,倒是意外。他们都是安保行业的,倒是应该有共同语言,曾伟模糊中隐隐感觉似乎哪里有些不对。
    他又让上海那边的同行查了查潘锦文的公司,得到的消息是该公司近年有过几起被起诉的商业间谍案例,其他暂时看不出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