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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沾了雨水被润湿,他小心的拨动花枝从纸包装上拿出小卡,封面上写了“谢北望”三个大字,笔力迥劲潇洒,简暮见了太多,能认出来是谢北望的字迹。
    “有建议跟谢北望提去。”他淡淡回应身后两人,把小卡攥进手里。
    电梯上行迅速,没一会儿就到了十七楼,简暮匆匆出去,急切地想要回自己房间,抱着花束却跟一道上来从另一个电梯出来的栗秒等人撞上。
    “简哥?”栗秒被这架势震慑,主动打了个招呼。
    “嗯。”简暮闻言停步。
    栗秒扫了眼大捧的玫瑰花,笑道:“粉丝送的花?”
    简暮停顿,“算是吧。”
    一大捧玫瑰花没有安放的地方,房间的花瓶最多能装五只,简暮没来得及管这个,把花束小心翼翼地放在床脚,简暮打开手上的小卡细看。
    除了封面的名字,内里也是谢北望写的,字数不多,也就寥寥四个。
    ——回个电话?
    简暮幻想中的土味情话通通没有,可这四个字却比什么情话来的动人多了,简暮趴在床上盯着大字来回看了好几遍,终于鼓足勇气掏出手机。
    他却没按谢北望所说的回个电话,而是选择给人发消息。
    简暮:花收到了,很好看。
    23 第23章
    没过多久谢北望回了个电话,简暮一震,从床上跃起,跪坐在被子上。
    他手忙脚乱接了,手机贴着耳朵趴着把脸埋进被子里。
    “喂?”简暮瓮声瓮气。
    “回酒店了?”谢北望那边有点杂音,估计是在外面。
    “嗯,刚回来。”简暮捏着被角,踌躇开口:“花我收到了。”
    “知道,看见你发的消息了。”谢北望大概寻了个僻静的地方,那头的杂音弱下去,简暮听见打火机盖被翻开的响动,谢北望应该是开了免提在抽烟。
    简暮独自想象谢北望那边的场景,问:“怎么突然想到送花了?”
    “问了下何宇,”谢北望停顿一秒,接着道:“他说女朋友生气送点礼物就行。”
    简暮跪趴的动作改为蹲坐,膝盖陷进软乎乎的被子,简暮只觉得自己也快整个陷进去了。
    他哑着声音有点颤抖,“我又不是你女朋友。”
    “提前彩排一下,”谢北望道:“或许你可以考虑一下做我的男朋友。”
    简暮傻了,嗓子像是被棉花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谢北望还在兀自说:“挂了吧,我打视频给你。”
    “别……”简暮急急出声,左手捂着烫热的脸,不用照镜子简暮都能想象现在的自己是什么模样,简暮不想像一个怀春的少男一样被看到脸红心热的表情,他还没整理好自己的情绪。
    “不想看见我?”谢北望问。
    “不是。”简暮正纠结万分,谢北望就已经挂了电话,下一秒视频通话打了进来,简暮咬咬牙接了。
    谢北望果然把手机放在一边开了免提,看高度应该是被架在窗框的位置,摄像头能清楚的照见谢北望的上半身,他右手夹着烟,上身穿了件白衬衫,袖子高高挽起,露出精壮的小臂。可能刚开过会,谢北望脸上还架着副金丝眼镜。
    “考虑一下?”谢北望偏头抽了一口,简暮仔细辨认他指缝夹着的烟,是谢北望惯抽的万宝路。
    察觉到简暮的心不在焉,谢北望道:“在看什么?”
    他跟着简暮视线的落点看向手上的香烟,就听简暮说:“陈医生不是不让你抽烟吗?”
    谢北望笑笑,唇角勾起一点,“少抽一点解瘾。”
    但是他却顺手把香烟掐灭拿在手里,冲镜头摇了下,“现在满意了?”
    谢北望压低声音轻笑的时候就像是在哄孩子,又宠溺又缠绵,简暮抵不住这攻势差点又红了脸,凭着自己的好演技才蒙混过去,好歹没让表情崩坏。
    “陈医生看见你这样做估计会很开心。”简暮顾左右而言他。
    谢北望看出他的言辞闪烁,继续道:“喜欢玫瑰花吗?”
    “啊?”简暮凝滞般缓慢地点头。
    “还有什么喜欢的花?”谢北望把手机拿起,让自己离镜头更近了些,看着他贴近的脸,简暮兀得呼吸急促。
    “没研究过。”简暮对此没什么心得。
    他虽然养花但却懂得不多,家里的绿植还多半是别人送来他不得不照养的。
    “好,那我研究一下。”谢北望好商好量,笑意从眼睛里渗出来。
    谢北望没把话说透,意思朦朦胧胧的,简暮还没彻底弄清楚他的想法就莫名进入了一种……类似于谢北望在追求他的情景。
    这倒不是简暮臆想,实在是谢北望做的太明显。为此林东每天都能收到一捧花,各种花类,不过后来谢北望有所收敛,大概也并不想让简暮的房间变成花房,所以连着送了三天后又改成单支的玫瑰,一束玫瑰上贴一句手写纸条。简暮拿花拿到手软,连李周都看出他最近状态不对,明明已经进入剧情后半段悲凉的基调,简暮在片场闲暇时却总是红光满面,觉察过后李周忍不住特意敲打简暮:“恋爱了?”
    简暮摇摇头,“没。”
    “不要因为戏外的事影响自己的情绪。”李周把话撂了,简暮自然不会不听,心下还反省自己是不是过于激动。
    谢北望的手写纸一天一张准时送达,简暮对花没多少珍视,倒是专门买了个相册塞纸条,一天往里塞一张还不忘自己写一句回应放在一起。
    就这样不明不白维持着没戳破的状态,简暮半个月后终于杀青了,夏季彻底过去,来时准备的短袖全都用不上。
    当晚李周组了个杀青宴,所有参演的主演和工作人员全围进一个大包厢里,席上栗秒难得再次对简暮表示亲近,主动坐到了简暮旁边,还替他挡了一杯酒。
    简暮自然不可能让小孩儿帮忙,何况他本身不是不能喝,作为导演和主演,李周、简暮是被敬得最多的,喝到后面李周导演脸和脖子一个色,上下一般红。简暮喝酒不上脸,看着还行,但也有点晕,他中途尿遁出去透气,没一会儿栗秒跟着他出来站到了他旁边。
    看见来人,简暮稍停,冷风把脑子吹清醒了才开口:“不吃了?”
    “喝饱了,”栗秒笑笑,“好快啊。”
    他感慨一声,“我还没进过这么长时间的组。”
    说话时栗秒摇头晃脑,好像也喝醉了,他像个小孩儿一样说话都带着拖音,“谢谢简老师一直的照顾啦。”
    “我哪有照顾过你?”简暮没承这个情,“是你自己用功。”
    因着栗秒开机第一场戏迟到的事,李周对他挺不看好的,前两场戏还特意为难过人,准备下一下他的锐气。后来才发现栗秒哪有什么锐气,片场永远鞠躬九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