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禀告王爷。”
    我带伤起床，撑着去见王爷。
    “王爷，我的孩子不见了，定是胡氏做的。胡氏嫉妒我。”
    “无凭无据，你不能乱说。”王爷还是护着胡氏。
    我大声说道：“孩子不会走，也不会飞，不是有心人，谁会带走我的孩子？王爷，这个府里，谁看不得我好过？我的孩子没了，对谁最有利，你想过没有？”
    “那可是你的孩子，难道你就一点也不焦急吗？”
    “报。”侍卫长带人走入，“王爷，抓到行踪可疑的李嬷嬷。她收拾包袱，正要出城。”
    “李嬷嬷是王妃身边的嬷嬷，定是她带走了我的孩子。”我说道。
    见到了李嬷嬷，我立刻问她，“我的儿子呢？我的儿子去哪了？”
    “哈哈哈。”李嬷嬷狠毒地说，“我把他扔进东大湖里了，我在它身上绑了大石头，往水中央抛去。你的孩子，现在已经死了吧。哈哈哈。”
    “贱人。”我怒起一巴扇了李嬷嬷，我转身抽出侍卫长的佩剑，一刀刺穿了李嬷嬷的胸膛。
    “住手。”
    “慢着。”
    我已经把她给杀了，证人死了，接下来就是好好演戏。我形似疯婆子，“快去，快去打捞，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跌落在地上，浑浑噩噩的。
    王爷以为我是丧子之痛，只顾着安慰我。
    此后我浑浑噩噩枯坐了一个月，直到听到勤王府里，传来侍妾诞下一名男婴的消息。
    听说这婴儿出生瘦弱，身体不好，还在襁褓中就用人参吊命。
    而我跟王爷生的那个孩子，没了再也找不到了，我给它起了个衣冠冢，放在道观里。
    这些都是做戏给王爷看的。
    出了月子，我开始走动了。
    第一个要去的地方，是见孙夫人，也就是孙易的娘，我曾经的婆婆。
    孙家被贬，孙家的仇人都回来了，一个个踩一脚，他们就没有脸面在京都住。
    他们打算回祖籍居住，我怎么会让他们这般轻易得逞呢？
    我让劫匪半道上去抢劫，该死的人死了，还有两个我讨厌的人被抓了回来。
    出了京都，到了周秦安置的院子，我见到了曾经的公公和婆婆。
    “是你，是你害了我们。”
    “你这个毒妇，我孙家待你不薄，你这个忘恩负义之徒，当初就该杀了你。”
    看着地上两个可怜的老人，我笑说：“不薄？孙家哪里有厚待我了？我嫁入孙家第二年，因为没有怀上，你就一直讽刺我，明嘲暗讽了两年，你说你哪有厚待我了？”
    我盯着孙夫人说：“恨当初不杀我。这和杀了我又有什么区别？”
    “我孙家不曾亏待你，你怎么这般狠毒，连一个幼子都不放过？”孙大人质问。
    碧清搬来板凳，我坐了下去。“我爹出事时，你们不愿帮忙，还拿着我苏家的产业，去讨好丞相。
    孙家伤了我的心，你们的行为让我心寒。我不是个大度的人，谁让我不开心，我便让谁不好过。”
    “当胡氏找上门的时候，你们也没考虑过我，胡氏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联手胡氏要置我于死地。对付你们，我为什么要手软？”
    “我问你，我儿孙易是不是你杀的？”孙夫人站起来质问。
    我轻轻给了个眼色，一旁的碧清过去，一脚踢跪孙夫人。
    “不是我杀的。”但是我叫人杀的。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要杀了你。”
    我冷笑一番，“赐酒。”
    “念在你我曾经的关系，今日赐毒酒一壶，留你们全尸。”
    “苏氏我告诉你，孙家的人是不死的，定会有人来向你讨债。”孙大人喊道。
    周秦挥手，边上站着的士兵上前，给两老人灌酒。
    一杯毒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