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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赶巧,要我叫上你,一块儿聚聚。”
    杨鸥面露难色。
    “怎么?不行?”易一群口气不是征询,反而带着些逼人就范的意味。
    “也不是不行。”杨鸥讪笑,“易导,你们不会搞到太晚吧。”
    易一群大手一挥,“放心,就是一起坐一会儿,明天我们都要拍戏呢,你觉得我会把你搞得很惨吗?那我作为导演,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有了易一群这句话做保证,杨鸥只得点了点头。
    剧组驻扎在小镇上,没有什么正儿八经的夜间娱乐场所,唯一吃宵夜的地方,还是易一群之前带杨鸥去的国道附近的餐馆片区。杨鸥跟着易一群坐了二十多公里的车,进了县城,却不往热闹的城中心开,径自往西,直到在一座幽蔽的小楼前停下。下车后,易一群轻车熟路走在前面带路,杨鸥抱着怀疑跟随。踏上楼梯,转了个弯,原来别有洞天。
    一道拱廊铺陈在眼前,拱廊尽头是一扇装饰华美的金丝楠木门,门未合严,露出内里灯光,门内的谈笑声和音乐声甚是喧嚣。
    杨鸥跟着易一群,不动声色走过去。快要靠近那扇门时,杨鸥蹙眉闻到一阵古怪的烟草味。他在门边站了一会儿,易一群见他没跟上,喊他的名字。他笑笑,自知今晚是逃不过的,提了口气,还是走了进去。
    他惊讶地发现,这算是个小型聚会。年轻男女不少,各个面容姣好,端着酒杯说笑。杨鸥觉得有些人眼熟,从脑海里拼凑出点儿信息,原来是同行,只不过还在十八线挣扎。其中最出彩的一位女士,正在屋中央摆放的钢琴上弹奏,不少宾客围在她周围。
    有酒有美色,还有音乐伴奏,一派销魂窟架势。杨鸥了然,大概猜出这是怎样的聚会,也佩服这些不辞辛劳赶来投石问路的男男女女们。
    他转头去找易一群,发现对方已经走远。他想快步跟上去,忽然脚步顿了顿。
    他看见礼亦为和须旭同时转过来,恰好面朝他。心中咯噔一下,有不好的预感。哪知易一群还正是往那两人方向去。没辙,只能硬着头皮过去。
    礼亦为表面礼貌周到,对杨鸥也算热情,不光是打招呼,还饶有兴趣问了他关于电影拍摄的感想。杨鸥不想表现失礼,一一作答。倒是须旭站在一旁,默不作声,脸上阴晴不定。在礼亦为身旁,他彷佛被灭了气焰,只能做小伏低,老老实实。
    杨鸥心里嗤笑,还敢口口声声说没关系,真正的主人来了,连吠一声都要看主人脸色。
    易一群貌似同礼亦为交情匪浅,两人哥俩好似的推杯置盏,喝得情绪高涨。杨鸥回忆起来,南岛那次,易一群也在,这样一来,一切都不稀奇了。
    除了跟编剧和几个制片人打招呼以外,杨鸥整晚都被锁在了方寸之地。不知为何,礼亦为今晚对他格外热情,连续灌了他好几杯,他拉不下脸来拒绝,只得咕咚咕咚全倒进喉咙。酒过三巡,脸上微微起了热度,胃里也是一阵翻腾,大概是不行了。他抬腕看了下表,一惊,已是晚上十点半,该离开了。他附在易一群身旁耳语,告诉他,自己要走。易一群静静听着,并未表示什么。
    杨鸥当作他同意,起身还不忘跟其他人作辞道别。
    礼亦为笑咪咪看他,忽然说,我让司机送你吧。
    这话一出,须旭表情明显变了变,他不由拽住了礼亦为衣角。礼亦为瞥他一眼,轻轻拂开他的手,整个人也跟着杨鸥起身,踱到他身边,带着浓烈酒气坚持道:“这里交通不便,又不是好叫车的地方,就让我司机送你回去吧。”
    杨鸥有些昏,没有细想,只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下意识点点头,也不再推却一番盛情。
    出了门,一阵寒风刮来,杨鸥瑟缩着裹紧了衣领,胃里觉得恶心,脑袋也愈发昏沉,甚至视线都有些模糊。礼亦为跟着他出来,说是不放心,要送他到车边。
    一直到这时,杨鸥都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走下最后一节台阶,杨鸥忽然感到背后有一股热源贴上来,将他猛拉一把,害他重心不稳,往地上跌。不知怎地,他竟然毫无力气反抗,浑身瘫软,跟着袭击者一块儿滚到了旁边树丛。
    有人压了上来,一股令人作呕的湿热气息扑在他脸上。
    礼亦为的声音在他头顶,说:“须旭对你一直念念不忘,我今天倒是要亲自尝尝看,你有哪些地方这么吸引人。”
    杨鸥浑身一凛,脊背冒出冷汗,可他手脚力气全无,头昏脑胀,仅凭着残存意志力在微弱抵抗。
    “你给我下药了?”杨鸥声音虚弱,可眼神满是忿恨,就连黑暗也遮不住他的怒气。
    礼亦为呵了一声,并不以此为耻,相反洋洋得意,手上不老实,开始在杨鸥身上猥亵游走。
    杨鸥气急攻心,不停挣扎,奈何毫无作用,只引得礼亦为更加放肆,甚至当成了点儿情趣。他心中埋怨自己,明明在南岛就见识了这人有多猥琐下作,怎么今天就失策,没有一点儿防心呢。
    “滚——”杨鸥拼着最后的力气骂出来。
    忽然,礼亦为不动了。
    杨鸥微微一怔,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滴在了他的鼻尖,带有铁锈味。
    紧接着,在他不甚清明的视线里,看见礼亦为捂着额头转身,像电影里迟缓的慢动作。
    又是铿地一下,骨肉嘎嘣闷响,更多的血从礼亦为脑袋上流了下来。他开始不能承受,身体极速垮塌。
    杨鸥只觉得身子一轻,本来压在他身上的礼亦为凭空消失了。
    他努力睁开眼,想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他只能恍惚看见一片冷白的月色。
    他听见脚步声,有人蹲下,将他小心抱起,在他耳边柔声喊他。
    声音很低,是他熟悉的。
    “鸥哥。”
    正文 第92章
    143.
    杨鸥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他似乎回到了学生时代。正好是放学,有很多学子匆匆行走在他身侧,在这庞大的人群中,一个声音忽然叫住了他:
    “杨鸥。”
    他顿住脚步,寻找声音的来源。人潮走得差不多了,道路像退潮后露出的礁石,显出本来面目。他看见一个青年向他走来,问他:“你知道我是谁吗?”
    杨鸥很难形容突然涌上来的感情,眼泪夺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