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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腰。
公差们进来后看了看,为首的公差见王长安站于最上首便问道:“发生何事?报案人是谁?死者何人?”
王长安笑了笑对公差道:“缉捕大人辛苦了,此案已结,程驿长随后与你交接,太晚了,好累、好困,我要歇息去了。”
随即王长安朝袁大人行一礼转身离开,王墨随后而上。
公差十分不悦,正准备发作,袁大人拿出公差令冷冷道:“刚才离开哪位乃大晋玉面魔王,大晋回京述职的将军!做好分内,天晚了,杂家也要歇息去了。”
袁大人随即朝顾安勋抬手一指,引路道:“顾元帅,徐将军,反正顺路,一道走吧,王小子估计已经冲回自己榻上歇息去了。”
顾安勋点头,随即也挥手行道:“袁大人也请,随即二人一道离开,徐静紧随其后,几人亲兵跟在最后。”
驿站众人再次从另一波震惊中惊醒过来,顾元帅?徐将军?王将军?玉面阎王?
众人皆是兴奋,自己这是见了边境三杰了?刚才和的是大晋战神?刚才审案者是大晋边境三杰之一的玉面阎王?那另一人岂不是罗刹将军?
众人顿时嘈杂的讨论着,今夜真真是个无眠之夜啊!
郭文收拾好情绪与公差缉捕交皆事由,由始至终不再看彭箬一眼。
第99章 长安
彭箬早已后悔,见郭文不再看自己一眼,顿时无声哭泣,怪只怪自己一时贪欢。
若无此遭,自己会不会随着程度升迁,指不定来日还能做官太太呢,越是想着,顿时哭的更厉害。
程度交代完,见彭箬哭泣的厉害不由道。
“既然事已至此,你且随着缉捕去吧,我交代了缉捕,他们定不会为难你的。”
程度替彭箬轻轻的,爱惜的擦拭着掉下的泪珠。
彭箬抽泣道:“程郎……你……你是不是……是不是不怪……不怪我了……?”
程度亲了亲彭箬脸上的泪“不怪你,怪我察觉太晚,你才会至此,是我年龄大,总期盼着,觉得你应是不会介意,是我岔了,休书我也不写了……”
程度还未说完,彭箬抽泣的抱住程度给自己擦眼泪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哭的不能自己。
程度闭了闭眼再次睁开认真看着彭箬道:“和离书明日会有人替我送至衙役,我们就此罢了。”
程度用力抽开自己被紧紧攥着的手转身离去,转身瞬间泪水瞬间爆发,如屋檐急坠的雨珠。
要怪只怪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自己也曾是二十里镇俊俏的后生,多年未娶。
近三十余岁才娶了当时十四岁才及屏的彭箬,别人三十多岁早的,都不乏做祖父了,自己确实算年老,呵护其近十年,却……
看热闹近一个多时辰的众人见皆回去歇息,也三三俩俩在一起结伴便说边笑离去。
丁宝书的尸首仵作当场检查一回,郭文当场签字画押,押解着郭文以及彭箬回衙门。
丁宝林仔细擦洗自家阿兄的尸首,随后找驿长商谈一番。
丁宝林带着自家阿兄的尸首去二十里镇的街铺,寿材店买了副棺材,连夜安葬。
王长安回房后褪了外袍,鞋子都没脱,爬在榻上已睡着。
顾安勋与袁春望二人在顾安勋房内寒暄着,徐静入了王长安房,见她靴子都未脱,替她褪了靴子,抬上床,红着脸离去。
顾安勋与袁春望二人寒暄半个时辰后,袁大人打着哈欠回房歇息。
顾安勋看着离去的袁大人方向道:“唐乐,隔壁可有什么举动?”
唐乐随即梁上落下:“回爷,徐静将军去了王长安室内,约摸几息后便红着脸慌张而出。”
“我明白了,往后多加留意二人动向。”顾安勋道。
“喏。”唐乐行礼。
“下去吧。”顾安勋摆摆手。
“喏。”随即唐乐转身隐藏黑暗处便消失了踪影。
顾安勋站起来,揉揉眉心随即去了隔壁王长安室内,见其门未从内定,趴在床上,被子也没盖好。
顾安勋替睡死的王长安摆正好睡姿,掖好被角,拂了拂额前松散的碎发,起身轻轻关好大开的门窗,避免夜风着凉,随即轻关房门回自己房间。
王长安一夜好眠,期间虽有个把时辰破案,但回来既睡,一觉下来,一夜到天亮。
王长安神清气爽穿戴好铠甲,今日午时前需得入长安城,推开门户,见黄门袁大人、顾安勋以及徐静已经起榻,正集合于自己放门口。
“你们都起来了?”王长安呵呵笑。
袁大人点头:“王将军一夜好眠,杂家和顾元帅还准备商议是否要叫醒你呢。”
王长安咧嘴一笑:“袁大人辛苦了,顾元帅辛苦,徐将军也辛苦,走、走、走,去吃早餐吧,”
王长安随即不顾礼节背后推着几人往楼梯处行走。
一行人吃过早食后便出发前往二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