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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岁,看她还穿着校服裤子,就是高中生,就是不能进来!市中心警察检查得很严的,如今网吧不赚钱啦,小本薄利经营,他才不要担责任咧,也不想和警察打交道。
叶棠的身份证被赵珍芳当成重要证件随身携带,她怎么拿得到?
于是她进网吧的尝试以失败告终。
叶棠还是不甘心,今天赵珍芳早班请假一个小时,带她去医院拆脑袋上的线,顺便拿到脑部检查结果,轻微脑震荡,医生说不严重,静养就能好。
离开医院,赵珍芳把叶棠送到巷子口,自己又继续去上班了,叶棠独自在巷子里闲逛,不知不觉中逛到周爹爹的报刊亭边上,看到了关于自己去世和遗嘱的新闻。
她委托办理遗嘱的律师是她父亲生前非常信任的顾问律师,这位律师当年也参与了骆氏收购叶氏的手续变更事宜。
他应该没有胆量篡改她遗嘱,即使他这么做了,骆叔叔不可能没有察觉。
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她的财产,骆幸川拿到手了吗?
父母去世后,骆幸川就是她在这世上唯一挂念的人,她是独生女,一直希望有一个弟弟,奈何她母亲生她时受了罪,她父亲心疼极了,给自己做了结扎手术。
骆幸川的到来,让她大为惊喜,她掏心掏肺的把他成弟弟宠爱。
骆幸川出生在秋天的晚上,在九月份的尾巴,9月30日。
叶棠记得那天天气好,朗月当空,皓银的光辉如琼华流泻。
她与父母守在产房外,顾姨在产房里痛苦的大叫,骆叔叔在产房外痛苦的揪住自己的头发,仿佛疼在他身上。
当圆月当空时,骆幸川呱呱坠地。
正文 第十三章 吃喝嫖赌
10岁的叶棠非常顽皮,第一时间冲进产房看宝宝,她爸妈拦都拦不住。
她在顾姨身边,看到了一个好小好小的肉团,小小的身子蜷缩起来,全身是湿红的,看不太清五官,她就觉得是一团粉红色,唯一能看见睫毛很长,细细密密的一片,上头还有水泽。
睫毛忽然动了动,宝宝睁开了眼睛,在望见他黑亮纯澈的眼瞳那一刻,叶棠想到了宝石。
他应该也看到了她吧,可他打了个嗝,竟然扯开嗓子哭了起来,叶棠慌张不已,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小跑回到妈妈身边,抱住妈妈的腿,委屈的问,“是不是我太丑,把宝宝吓哭了?”
在场的几个大人和医生护士都忍俊不禁,恢复意识的顾姨笑着说,“糖糖是这世上最好看的人。”
。……
“周爹爹,三缺一,来不来啊,”不远处一声泼辣的喊声打断了叶棠的回忆,叶棠看过去,是岑今,她还是穿着那双标志性的塑料拖鞋。
“不来不来,”周爹爹摇摇手,“我还要看场子,晚上再去摸两圈。”
周爹爹也是一个麻友,准确的说,这条巷子里,有几个街坊不打麻将的?市井小民,就靠这个乐趣过活了。
岑今在揽客,
她的麻将室规模很小,二十平米房间愣是挤了三张自动麻将桌。
这里的麻将室按人收费,16圈牌算一个钟,一个人每个钟收10块钱。
如果是下午或者晚上来,岑今还会上免费的小吃和水果,这是她吸引客户的小手段。
现在是上午,睡懒觉的人多,打牌的人少,岑今麻将室里只来了三个客户,三缺一,她才出来到处问街坊,如果凑不成一桌,这三个人走了,她就一毛钱也赚不到了。
她也看到了叶棠,开玩笑的说,“糖糖,来搓把麻将呗。”
叶棠轻轻点了点头,“好呀。”
岑今周爹爹:“???!!!”
周爹爹责备岑今,“你别带坏孩子。”
这条街上,哪个十五六岁的孩子不会打麻将?有些人三四岁的时候,就被父母带到麻将桌旁边,围观家长打麻将,早就耳濡目染,一身匪气,比如岑砚南,他的牌技在这一片也挺出名的,不过大家并不愿意跟他打麻将,他也极少上桌。
因为行有行规,做麻将室生意,不能跟客户打麻将,老板能控制麻将桌的运行,出老千太容易,客户不是要亏大了?!
可是换做叶棠,他们却不愿她沾染这些污浊的东西,她是叶老师的外孙女,叶老师是他们都很尊敬的老先生。
叶棠是一个这么干净单纯、不谙世事的孩子,大家都看着她长大,怜惜她,呵护她,教她打麻将,他们会有罪恶感。
事实上,打麻将的人,都知道麻将不是好东西。
看看这个负面词语“黄。赌.du”,赌可排在du前面,麻将算不上真正的赌,但也与运气有很大关系,不过更多的还是脑子,记牌算牌很重要,牌的走势决定于自己之前每一步的取舍。
叶棠二十岁以前不会打麻将,二十岁之后,很会打麻将,她把自己的聪明才智全部放在吃喝嫖赌上了。
这才是纨绔的对标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