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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先生?”后知后觉的钟师奶这才反应过来,“对对对!
    我想起来了。你们什么时候上门安装啊?半个钟,好好好,那我在家里等你们,唔该嗮!”
    钟母站起身,一边和电话里的人交流着,一边和麻将桌上的牌友打着手势。就这样,大家无语地目送着连续赢了好几圈
    的梁女士大踏步地离开。
    回家路上,《帝女花》的歌曲第三度唱起。
    “喂,你们这么快就来了吗?我还没到家呢!”
    “梁姨,有你的快递。”说话的人是这个片区的快递员阿明,也是老熟人了。
    “快递?我没有网购东西喔!”
    “那我就不清楚了,反正上面写的是你的名字和地址,从香港寄过来的。我已经帮你扔进小花园里了,一会儿可要记得
    拿啊!”
    “好,唔该你!”
    打开包裹,原来是钟施琳寄来的,里面有好几件衣服。
    这一次,每一件都像是为她量身打造般的合身,并且,无论是颜色、还是款式,都让她甚是喜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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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22 孩子
    钟施琳从床上坐起身,感觉头昏脑胀的,胃里似乎也在翻江倒海。
    一手抚着胸口;一手摸到遥控,把寒气逼人的空调关掉。
    站起来的瞬间,身子还有些踉跄。走出卧室、来到客厅,在电视机下面的柜子里找到止吐药,随后又拐进厨房取水。当
    她把手中那几颗黑色的、散发着难闻气味的药丸送至唇边的时候,终于没能忍住,小跑着进了洗手间,跪坐在马桶前干呕。
    “咚咚咚~老婆,你怎么了?没事吧?”霍晋濰一手敲门、一手按着门把,关切地追问着。他本来在书房忙碌,听到声
    响后赶紧出来。
    “放心喔!我没怀孕,亲戚都还没走呢!应该是空调吹得太久,着凉了。”小脸惨白的钟施琳拉开门、绕过男人回到客
    厅。
    可能是因为还处在三伏天的缘故,这几天都格外闷热,气温也是持续走高,昨晚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大半夜的,起身
    把空调温度下调到16摄氏度才睡着。像今天这样,在生理期受凉呕吐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提到“怀孕”,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让他面有愠怒!
    隔着门听到里面的动静时,他的第一反应的确是误认为她怀孕了!那一瞬间,他的内心深处也千真万确地闪过了一丝
    “将为人父”的喜悦。可女人的话,又如一盆冷水般从他的头顶浇下,灭了他的希望的同时,也多多少少地伤害了他的自尊。
    要不是想到亲戚还在,哪怕她现在病怏怏的,他也会毫不客气地就地操办她!
    “你生病了,我送你去医院!”强压下心中的不满和失落,霍晋濰开口说道。
    “不去!我不要看医生,我讨厌看医生!”生病的人,似乎总是有些无理取闹。
    钟施琳重新倒出几粒药丸,捏紧鼻子,“视死如归”般地就着满满一玻璃杯的温开水,全数灌进了胃里。
    “我要去补一下眠。”霍太太说完就轻飘飘地走回房间。
    这一觉睡得迷迷糊糊,她仿佛进入了一个梦境,虚无又真实。
    她似乎看到了一个男人面红耳赤地和她争吵的画面,之后,又痛哭流涕地哀求她别走,她还听到那个男人喊她“老
    婆”,可她偏偏又不认识他!最要命的是,他的身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分不清性别的小孩,可怜巴巴地喊着“妈咪”,让她
    惊出了一身冷汗,几乎是本能地弹起身。
    “你醒啦?老婆。”
    霍晋濰的话把她拉回到了现实中,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伸手抚摸额头,发现汗涔涔的,另一只手被身边的男人紧紧握
    着。
    “做噩梦了吗?”
    “嗯,我梦见……”她点点头,盯着他那深邃柔情的双眸,“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孩子,喊我妈咪。”
    “哦,男孩还是女孩啊?”
    只是做了个梦,就把她吓成这样。本来他还想着和她好好谈谈生BB的事情,现在看来,还是不合时宜。
    “不知道,反正Ta好像……很可怜的样子,我还梦见……和我老公吵架了!而那个人……不是你。”
    霍晋濰的表情僵了一下,继而笑着说:“那可真是个噩梦!好了,不要再想了!我去给你盛碗粥进来。”
    Celine吃完药后回房不久,Howard也无心工作,他在冰箱里找到了一根斩好件的排骨,决定煲一锅排骨粥。之后又进
    屋,给太太测量体温,好在没有发烧。他坐在床边看了她很久,她似乎睡得很不安稳,紧抿着唇、眉心也紧蹙着。
    “这个粥,煲的还挺软糯,不像是外卖啊!你别告诉我是你煲的喔?”钟施琳拿小勺子挖着粥,斜眼睨身边的男人。
    “对啊,多谢霍太夸奖!”霍晋濰咧开嘴,笑着说。
    “你不是只会煎太阳流心蛋吗?原来你骗了我那么多年啊!”她的嗓音不自觉地提高。
    “谁说的?我说过吗?我怎么没印象?肯定是你记错了。”他耸耸肩。
    两天后,钟施琳完全恢复了健康,亲戚也识趣地告辞了。
    断粮多日的霍先生又大开大合地肏干着身下的女人!联想到之前的怀孕乌龙,此时的他,颇有几分秋后算账的意思。
    “霍…晋濰…你…唔~轻一点…”
    翌日上午,钟施琳撑起快要散架的身体捡起木地板上被撕烂的睡裙,连连摇头。
    昨晚的霍晋濰就像是刚挣脱枷锁的野兽,把她撕的粉碎!看着镜子里嫩白的脸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