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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

      ,反复地将坚硬粗长的阴茎进出于紧致润湿的蜜
    穴,阴阳交合处的那一片轻薄的法兰绒床单早已被淫液浸湿。
    而他身下的女人,发丝凌乱、眼神迷离,整个人被撞的往前倾,只能死死攀住一边的床沿,咽腔里断断续续地发出低低
    的娇喘呻吟,不算丰腴的双乳不住地随着他的频率一颤又一颤…… 因为前一晚被折腾了半宿,钟施琳比以往时候起得晚了些,走出客厅就看到霍晋濰站起身,把椅子推进餐桌下。
    “醒啦?”一身休闲运动装的先生跨步上前,伸手扣住太太的后脑勺,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
    “我烤了面包,热了牛奶,还有你最喜欢的太阳流心蛋。我现在要出门,约了Kelvin和阿Jim打高尔夫,就不陪你了。”
    她点了点头,“嗯,去吧。别忘了晚上要回老爷奶奶(家公家婆)家吃饭。”
    “Okay,下午我再过来接你,等我电话。”
    霍晋濰是个生意人,一年365天中,大概有三分之一甚至一半时间都不在香港,每次出差或旅行回来,他都会约上好朋
    友一起去打几场高尔夫,这也是他喜欢的为数不多的户外活动之一。对此,霍太太已经见惯不怪了。
    结婚之初,她还乖巧地陪他去过几回,后来发现,这项贵族运动实在让她提不起兴趣,便没再参加过,而作为先生的霍
    晋濰,也不强迫她。更确切来说,他似乎从来没有强迫过她,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情,反之,钟施琳亦是如此。
    吃完爱心早餐,收拾完毕后,她又回房从昨天带回来的手信当中取出分好类的其中一袋,随后,出门前往铺头。
    “靓女们,I’m back. 这次时间紧迫,没空逛街,只给大家带了香水,味道不同,没有重复的,你们自己过来挑
    吧!”
    话音刚落,全场就一片沸腾。
    “Celine姐,你怎么知道我的香水刚好用完了呀?”说话的是店里最年轻的女孩黎孜。
    “哇~我没有看错吧?都是Jo Malone和Floris的香水耶!”新来不久的阿Yan惊叹道。
    “这有啥好大惊小怪的啊?Celine姐哪次给我们带手信不是大手笔的?大家动作快一点,不要浪费时间,拿完了就赶紧
    回归各自的岗位吧!”店长阿Kim开口说道。
    不多会儿后,钟施琳又从里面的工作室走出来,对阿Kim说:“今天中午,我请大家吃‘镛记’烧鹅。已经点好了,11 点半会送到。我现在要去一趟中环,有什么事情你再给打我电话吧!辛苦了。”
    不可否认,作为老板的她的确很大方。
    几乎在同一时间,霍晋濰到达清水湾高尔夫俱乐部,停好车,从后备箱里取出装备,刚刚推门进去,就看到经理章生向
    他走来。
    “霍生,你总算来了!你的朋友卓生和谭生已经打了两次电话来问前台了,我现在马上带你过去吧!”
    “好,唔该嗮(有劳了)!”
    霍晋濰一进场,阿Jim谭俊海刚好潇洒地挥出去一杆。
    “Howard,我们约的是10点整,你却迟到了整整40分钟。不如今晚去‘Green Light’(酒吧)自罚三杯吧?”
    Kelvin卓文楷抬手看了看表,调侃道。
    “罚酒就算了吧!今晚要和太太回家吃饭。中午想吃什么尽管提,我请客。”霍晋濰慢条斯理地说道。
    “光是吃顿饭,未免也太便宜你了吧!”阿Jim撇了撇嘴。
    “行了!请吃饭就请吃饭吧!Howard难得回来,昨晚当然少不了和太太温存,干柴遇烈火的,不就耽误了兄弟们40分
    钟吗?有什么不能原谅的啊?”Kelvin的口气听上去有些酸溜溜的。
    “你又知?”霍晋濰取出球杆,抬起眼皮瞪了一眼Kelvin,轻笑着说:“也是啊!像你们这种没有太太的(意指
    Kelvin),或者没有女朋友的(意指阿Jim)男人当然是没有办法切身体会的了。”
    因为被劈腿而分手两个月的谭俊海盯着眼前春风得意的男人,连那俊俏的脸上似乎都写着“你不懂,哥不怪你”的讽刺
    字样,偏偏他还哪壶不开提哪壶,这简直就让他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回呛道:“别得意的太早!结了婚还不是一样可以离婚
    啊!”
    “打住!我和Celine可不会!我俩好着呢!”霍晋濰自信地接话,“我们开始吧!循环赛,我先来。”
    中环CC Cafe。
    钟施琳坐在靠窗的桌前,有些失神地望着楼下的车水马龙。
    “你要的Mocha。”老友兼合伙人幸婷把一杯拉了心形的摩卡递到她的面前。
    “Thank you!”她在抿了一小口之后,称赞道:“你的手艺好像也长进了不少呀?拉出来的花也很漂亮。哦对了,我
    有礼物要送给你。”
    “等等!”Cindy说着,探起上半身,伸手轻轻地掰开好友的毛衣,接着便毫不留情地揶揄道:“啧啧啧~咖喱鸡!你
    们昨晚是有多激烈啊?多少年的老夫老妻了!存心来刺激我的吗?”
    幸婷的一番话让Celine的脸上微微泛起红晕,刚从外面进来,她觉得有些燥热,遂顺手把脖颈处的丝巾取下,全然不记
    得吻痕这茬事了。那是昨晚两人在欢爱中,因为舟车劳顿的,让她有些受不住他的攻势,中间分了神,“咖喱鸡”是霍晋濰故
    意惩罚她的。
    此时,她低头扫了眼锁骨往下,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