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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瑶收了伞,从一旁的杂物上捡了一个干净的麻袋铺在地上,抱着保暖瓶和卷筒纸坐了下来。
眼前的男人虽然曾因为愚蠢的报恩犯过错,但那一身从军队里带出的刚毅和骄傲却从未真正磨灭。这个铁皮屋打哪都会哗哗作响,所以他才会咬牙以拳击地,发泄心中苦闷。
放下保温瓶,易瑶开始“哗啦啦”拆卷筒纸的包装,但她并未完全拆开,而是拆了一头就来回压瘪卷纸,将中间的纸芯给取了出来,连带着扯出了一溜纸巾。
“先声明,你该给我的钱,一分都不能少。”
周辑一愣,旋即苦笑,“你来就是要说这个?放心,无论发生了什么,这一年的收入,我一分都不会动。”
“嗯,那就好。”易瑶抽了几下,将长条纸巾揉成一团抛到周辑怀中。“那你现在可以哭了。”
“……”
女孩平缓自然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强撑的伪装似乎在她面前毫无抵抗地被消融,就像……在她面前,他可以理所当然的软弱!
“呵……呵呵……”周辑眨了眨眼睛逼回湿意。
“哭吧。”
酸楚的眼泪终是没有忍住,无声涌出,源源不断。男人闭上虎目,牙关紧咬,有些干燥的嘴唇几不可察地轻轻颤动,喉咙不规律地起伏。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易瑶拧开保温瓶,安静地看着周辑,小口小口喝着,不打扰不劝解。
几分钟的时间犹如几天一般漫长,周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释然地吐出,抹了一把脸,将手中的残泪擦到她抛来的纸巾团上。
“谢谢!我好了,走吧。”作势起身。
易瑶抬手,掌心向下压了压。
“不着急,看你哭了这么久,我也想发泄一下了。”
周辑重新坐回地面,略带疑惑地看向易瑶。
易瑶吐了口气,整理思绪。“我今年二十岁,三个月前才知道自己的真正生日。我的亲生父母感情很好,生父为了母亲敢于挑战一切不可能,包括徒手单挑一堆流氓。我的母亲敬业坚忍,为了所爱的事业抛弃了一切,包括她的亲生女儿。我的养父,赤子之心,为了所爱的女人一生未婚,还收养了她的孩子,即使他自己是个生活白痴。”
“……”她这到底是在夸还是在骂?周辑的注意力已经完全从苦闷委屈中转移了出来。
“我小时候曾一度很自卑,莫名其妙地觉得一定是自己不够好才会一无所有。没有人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去思考,怎么去面对。学校的老师只对成绩有要求,我就努力考高分,可是,呵呵!被老师表扬了,我连个分享喜悦的人都没有。”
“我的生母叫宁月琴,她在月之音的角色是我拿身体换来的。”似乎是觉得讲得没意思,易瑶直接切到重点。
“什么?宁月琴?”
“嗯!我是不是很傻逼?”
“她……毕竟是你的母亲。”
“呵!但你不觉得,无论‘母亲’或‘父亲’都不该成为这么廉价的东西吗?生下了一团肉,却没有教那个肉团如何生存,也配叫做父母吗?一个娘胎里出来,就理所当然可以挂在兄弟身上吸血吗?只要有血缘,有姻亲关系,就能被称作亲人吗?
我们被生下来,到底是要成为一个完整的人,过自己的生活,爱自己的爱人,还是成为那些所谓的‘父母兄弟亲人’的大奶瓶?”
“……你比我活得清楚。”
“不,我会干那么蠢的事,是因为我曾经不甘心,我希望她有一个机会可以成功。她越成功,就越证明我被抛弃得有点价值!但我错了,她成不成功关我屁事!我活着的价值,何需用任何东西来衡量?更不依赖于任何人的认可!全世界骂我都可以,只要我喜欢我自己。
事实证明,我喜欢的,也一定有人喜欢,那些人,才是我该珍惜的。”易瑶笑道,目光骄傲柔美,满是幸福。
“……谢谢。”
二人开门时,屋外两道身影悄然移到两侧。
半晌。
“宁月琴是她生母?”李聿眉头锁死。
“……你不知道?”檀华也不禁皱眉。
“你知道?!”
这个女人!到底还藏着多少事?
重新补妆后,周辑把周三公子的残虐饰演得魄力十足,粗暴的蹂躏,狠烈的动作,看得众人又是一阵揪心!这要是一般姑娘,还不得留下心理阴影啊!然后在周辑一脸疯狂地“高潮”之际,易瑶干净利落地将藏在袖中的匕首一挥,美眸如刃!
心理阴影?这下该他们有心理阴影了!泪奔!
“唔嗯——嗯……”
各项设施一应俱全的房车里,舒服的大床上男上女下,紧紧相交。易瑶匀称修美的双腿大张,任男人伏身其间急切地肏弄着,媚浪的呻吟被男人吞入口中,只能间或从秀鼻溢出让人耳麻心酥的哼鸣。
旷了半月的甬道被塞得满满的,粗长的肉棒把紧窒的小穴撑到了极限,又酸又麻,热烫的蘑菇头一路凌虐穴肉直捣花心,将她娇软的身体撞得上下耸动不休。
太想她,李聿一旦开始就根本停不下来,上面的小嘴被他吃了个爽,下面的小穴更是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