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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满楼。
    上次来徐蛰来用的是公子羽的身份,他装作第一次来的样子,问了下过路行人花满楼的住处。
    他本以为要费一番功夫,没想到花满楼在附近的知名度很高,几乎没人不知道他的住所。
    路人:“公子说的可是家里养老虎的那个花满楼?”
    徐蛰:“……养老虎?”
    “几个月前,那位花公子带了一只老虎从外面回来,方圆十里都知道了。他原本是不关门的,怕老虎伤人,现在每日都是院门紧闭。大伙好奇,还一起过去看过呢。那只老虎倒是听话,平日里也不胡乱吼叫,没闹出过什么事儿来。”
    该不会是,之前那只倒霉的胖虎吧?
    路人说,“顺着这条路往前走,走到头向右拐,第二个路口那边就是了。你们也别怕院里的老虎,那只老虎挺温顺,有花公子在,也不会伤人。在外面喊两声,花公子听到自然会出来。”
    “多谢。”
    徐蛰带着金九龄按照路人指的方向走,没多久就到了花满楼的小楼。小楼外面被一层高高的栅栏围起,因为老虎会攀爬,还做了特殊的处理,让栅栏更加光滑。最外围还有一层铁网,看得出来,花满楼为老虎的事情费了不少心思。
    门是关着的,徐蛰不怕老虎,也不好直接进去,用上了些内力,在外面喊道:“花满楼公子可在?”
    花满楼听到声音,果然很快过来了。
    他开门出来,迅速将门关上,没有给老虎嗅到生人气息的机会,将一切危险苗头都扼杀在了萌芽状态中。
    “我就是花满楼。”
    花满楼微笑着,分辨来者的声音。
    应该是有两个人,其中一个大概受了伤,呼吸有些重,另一个开口说话的,存在感很弱,不易被察觉。
    这种人一定是高手,或许与西门吹雪相比,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他的声音很特殊,带着奇怪的韵味。花满楼确信自己没有见过他,这样有特点的声音,如果听过,一定不会忘记,可是此人身上却有一丝莫名的熟悉感,花满楼总觉得自己或许在哪里见过他,但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花满楼问:“阁下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徐蛰道:“我来找你,是为了询问陆小凤的下落。”
    花满楼:“莫非陆小凤又惹上了麻烦?”
    徐蛰:“倒也不是。”
    花满楼了然,“那就是麻烦又找上了他。”
    “这么说倒也贴切。”徐蛰说,“我身边这个人,是六七十起案子的凶手,也是陆小凤的好朋友。因为一些巧合,此人落入了我的手中。他身份特殊,不方便直接交给官府,所以我就来找陆小凤了。”
    花满楼叹气,“可即便是我,也不知道陆小凤在哪里。”
    陆小凤都好久没出现了。
    花满楼一个人过的也挺好,平时就养养老虎种种花。前几天苦瓜大师还邀请他去吃素斋,但是他要在家喂老虎,只能推脱了邀约。
    苦瓜大师做的素斋味道一流,多少人想吃都吃不到。花满楼倍感可惜,他对徐蛰道:“阁下不妨去苦瓜大师那边看看,陆小凤很有可能会去那里。”
    除了美酒和美人,陆小凤还爱吃。
    他天南海北地走,走到哪儿,都能交到朋友。交朋友最快的办法,除了喝酒、赌博,就是一起吃东西。他这张嘴叼得很,苦瓜大师难得请客,他要是听到消息,又腾得出空,一定会去的。
    “多谢。”徐蛰道完谢,却没立刻走,他问花满楼,“花公子为何会圈养一只老虎?”
    花满楼露出无奈的笑,“捡到它的时候,它受了不轻的伤,为了给它治伤,只好带了回来。原本是打算等它伤好之后放归山林,没想到这虎极通人性,不肯离去,只能留下它了。”
    徐蛰觉得……这可能是他的锅。
    胖虎肯定是受到他身边能量的洗礼,才会有这样惊人的变化。
    他在心里感叹,幸好这只老虎没讹上他,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徐蛰道:“老虎的食量可不小。”
    花满楼说,“是啊,为了填饱它的肚子,确实费了一番功夫。”
    徐蛰真诚道:“花公子心善,在下自愧不如。”
    花满楼也赞美他,“公子侠义心肠,抓获真凶,我也佩服得很。”
    徐蛰刚才介绍金九龄,前面的形容词是“六七十件案子”,后面的名词是“凶手”,花满楼自然知道他是罪大恶极之人。
    他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徐蛰紧跟着说了,这个人是陆小凤的朋友。花满楼不禁好奇起来,“此人是谁?伤势可还要紧?”
    徐蛰说,“他名叫金九龄,是个捕快。至于身上的伤……只是皮肉伤罢了。”
    金九龄在心里狂骂,确实是皮肉伤,只不过伤在眼睛。他这双眼怕是费了,这人还能如此轻描淡写地说话,果然是个心狠手辣的阉人。
    尽管只是被点了哑穴,金九龄却不太敢反抗。他之前已经惹得徐蛰生气了,要是再得罪他,恐怕就不是废掉眼睛这么简单了。
    身体残缺的男人一般性情偏激,他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就怕徐蛰将自己受的苦,添到他身上。
    金九龄一路都很老实,站在花满楼面前,依然表情平淡,没有为自己辩驳的意思。他眼神蒙着白布,样貌也不错,若不是穿着一身变态紫红大棉袄,任谁都会觉得,此人是个风度翩翩佳公子。
    花满楼听到徐蛰的话后很惊讶,“金九龄?天下第一名捕金九龄?”
    徐蛰点头,“贼喊捉贼的戏码不难见,可若这个他先是捕头再是贼,确实让人难以想到。也难怪做了这么多起案子,依然逍遥法外。”
    花满楼跟着感叹了一声,又道:“还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徐蛰道:“在下复兴东方,名为不败。”
    “东方不败……好霸气的名字。只可惜在下深有残疾,无法见到阁下英姿。”
    徐蛰淡淡道,“没什么好可惜的,我也没什么值得看的地方。”
    花满楼温和笑着,“这世上没有两个完全相同的人,既然不同,那就值得。”
    徐蛰道:“你说的有道理。”
    因为花满楼要喂老虎,不方便跟他们一起过去,也不好邀请徐蛰和金九龄进来。两个人在前面聊了一会儿,徐蛰就带着金九龄离开了。
    花满楼回家关上门,胖虎在院子里慢慢踱步,把他的花糟蹋地凌乱极了。
    花满楼虽看不到,也知道它做了些什么,无奈地叹息,“你再这样,我可真的要把你送回去了。”
    胖虎低低地吼了一声,用侧腰去蹭花满楼。
    花满楼抚摸它的背部,心里想着的还是徐蛰。
    “东方不败……”他又念了一声这个名字,大概知道这个人特殊的声音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