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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数周到,本职工作也做的不错。现在偶遇徐蛰,他却紧盯着地面,站姿僵硬,一看就有不对劲的地方。
    徐蛰派人查了查,发现王晊果然和秦王那边有勾结。
    他按兵不动,没有处置王晊,而是将他留下来,传递假消息混淆视听。至于究竟是真是假,就只有徐蛰一个人知道了。
    秦王与齐王归来,朝中局势又要变化。而且这是太子伤好后第一次与秦王交锋,没人敢轻视此次朝会。
    臣子们噤若寒蝉,气氛凝重至极,徐蛰到的时候都有点懵。
    见满堂悄然静谧,徐蛰压低了声音,问旁边的魏征:“发生什么事了?”
    魏征老神在在,“大约是太子威仪更甚往日,令诸位大人畏惧不已吧。”
    “孤可什么都没做。”
    “何须太子亲自动手?只要拿出太子的名号,自然无人不惧。”
    “先生话术了得,孤愚钝,参不透其中深意。”
    “殿下并非愚钝,只是太过任慈。须知过仁则懦,还望殿下早下决心。”
    魏征是个明白人,从一开始他就知道秦王会是太子的劲敌。现在时机已到该是下定决心,谋划动手的时候。
    原本的剧情中,李世民顾忌道德亲情,迟迟不愿动手,李建成也同样如此,被魏征催了多次,最后决心在武德九年昆明池设下伏兵杀害秦王,结果被王晊告发,李世民彻底狠下心,诬陷太子与齐王暗通宫妃,引他们去找李渊辩解,途径玄武门中了埋伏,丧身与此。
    现在才武德七年,徐蛰想早点结束,当然不会拖太久。
    “多谢先生提醒,孤知晓了。”
    朝会开始,先是各官员汇报自己的工作成果和和遇到的难题,各部集思广益提出解决方案。然后是李世民与李元吉的战功汇报,李渊分别给了他们两个嘉奖,并无偏颇。
    就在大家以为朝会就此结束时,李渊另起话题,抛出一个重磅消息——他想迁都襄阳。
    朝臣们观望太子与秦王的脸色,发觉几个亲王并无惊讶之色,应该是早就得到了消息。而各自寮臣们,则和他们一样处于懵逼状态,可见殿下们心照不宣,都没有外传。
    这事不是能随便掺和的,大部分朝臣选择沉默。
    徐蛰侧目看了李世民一眼,示意他为大唐发光发热的时候到了。
    李世民得到暗示,心中升起一股隐秘的欣喜。
    这是他和兄长私下的约定,只有他二人知晓,就连李元吉也不知道。
    李世民勇敢上前,“父皇,儿臣以为迁都不妥。”
    ……
    东宫。
    “兄长!方才朝上你为何不开口说话?父皇如此疼爱你,若你站出来驳斥,岂能轮得到他来嚣张?如今父皇反悔,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将兵权夺回!”李元吉愤愤道。
    “有何不可?”
    徐蛰冷淡的话语像是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令李元吉迷茫又不可置信,“大兄何意?”
    “迁都弊大于利……”
    李元吉没有耐心听他长篇大论,他要的就是一个态度。仅仅这一句话,足以让他明白徐蛰的意思。
    他的兄长不想迁都。
    李元吉受伤道:“既然你早有决定,为什么不告诉我?”
    当然是因为要创造条件和李世民相处。
    可惜这个理由不能说,徐蛰无法给李元吉真正的答案。
    “是不是有人跟大兄说了什么,挑拨我们兄弟关系?”
    徐蛰语气淡淡:“没有。”
    “大兄!”
    李元吉这次是真的委屈,哭腔都憋了出来:“我不是傻子,看得出来你对我的疏远。先前我鲁莽,大兄却从未因此而生过气。而且大兄有事,从来不瞒我,如今这是怎么了?我承认我动过不该有的心思,可是那日被大兄点醒后,已经诚心悔过。你若是对我有所不满,尽管直说,不要这么对我。”
    不该有的心思,应该就是他的不臣之心。
    同样是皇子,既然李世民能争夺皇位,李元吉自然也可以。有这种想法是人之常情,更何况他没有做出切实的行动,凭他们兄弟两个的关系,还不至于因此疏远。
    徐蛰听着李元吉堪称肺腑之言的话,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此事是我不对。”
    “道歉无用,请大兄告诉弟弟原因。”
    李元吉的眼神称得上恳求,他眼中不知是因为委屈还是愤怒,带了点点水光,看上去就像依恋主人的狗崽。
    “我……”在李元吉期许的目光下,徐蛰开口,“那日伤后,我便记忆全无,非是我不愿与你交心,只是实在不知,平日里该如何相处。”
    这个答案远远超出李元吉的想象,“大兄?”
    “我一醒来,便被告知以谋反的罪名禁了足,又猜不透形式,故而有所隐瞒,也时刻在担心露了怯,叫政敌有机可乘。只是弄不清楚身边哪些人可以相信。”
    李元吉恍然大悟。
    怪不得那天他张狂说出“若是我为太子”这样的话,兄长会这么生气。其实他并非生气,至少有五成是在演戏,目的就是为了试探自己是否可信。
    而他傲慢嚣张的态度,让失去记忆的兄长不敢轻信,前面几次训斥,恐怕也是因此而起,更别提商谈大事,交付真心了。
    原来不是兄长厌恶了自己。
    李元吉松了口气,又意识到现在兄长愿意告知自己真相,岂不是说明他已经相信自己不会背叛?
    得意的心情没有持续多久,很快他想到了另一件事,神情凝重起来:“兄长和李世民私会,又是出于什么原因?”
    “……”
    什么私会?为什么要用这种词?
    “兄长?”
    徐蛰道:“只是巧合罢了,出来透风,偶然遇到。”
    “那就好。”李元吉彻底放心,“兄长如今还记得多少?若是有不明白的,尽管告诉我,弟弟愿为兄长解惑。”
    “基本上都弄清楚了。”
    李元吉性格和温柔体贴完全不搭边,此时也想不起来关心一下徐蛰的病情,只是兴致勃勃道,“既然如此,兄长可否告诉我,下一步计划打算怎么办?放弃迁都,咱们的军事力量没有机会发展,兄长莫非有了其他主意和李世民对抗?”
    徐蛰道:“只能引诱他出府,在路上设置伏兵,把人一网打尽了。”
    “这个法子来的痛快!”李元吉道:“比靠父皇和朝臣庇护要直接多了。请大兄先安排好时间与地点,弟弟愿与大兄一同前往!”
    “好。”
    “大兄失去记忆,果真变了很多。先前我竟不曾发觉,也是我对兄长关心不足,请兄长勿怪。”
    徐蛰缓缓摇头,“不怪你。”
    “除了我之外,还有谁知道?”
    徐蛰再次摇头。
    不知道不知道。
    李元吉还以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