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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生和她在一个考场,她见沈蔻脸色白得吓人,直接向监考老师请了假,扶着她去了医院。
医院挂了急诊,看诊拍片下来,是由于饮食作息不规律引起的急性阑尾炎。
算是常见病,一个小手术,切掉就好。
沈蔻进了手术室,陈语生才又跑回学校宿舍给她翻腾手机。
两人从一调考试后,为了好好学习,就都把手机关机压箱底了。
现在人病了,得和家里人说一声。
总不能越俎代庖替她打电话,陈语生只能拿上手机和充电器去医院。
陆同尘是今早刚下的飞机,刚回公司,助理先拿了一堆邮件来,这些都是不紧急的合同,才等到回国后来批。
他瞥了一眼,示意助理放在办公桌上,自己过会再看。
“陆总,还有个私人信封。”助理一并递给他。
“信封?”
他一愣,接过来看,地址署的洛城四中,十一月寄过来的,是他出国后不久。
熟悉的方块字排列着,手里稍稍摸挲了一下里面的东西,硬薄方正的一小张,他似乎能预感到是什么。
眼睛盯着封面上的字体看了许久,一个字一个字地扫过,最后拆开信封。
果然是那张银行卡,随之而来的,还有那日站在路灯下,一同塞过去的,他的名片。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一句附带的话都没有。
眉头皱起来,捏着卡片的手指发紧,陆同尘垂眸,说不清心里涌动的是什么滋味。
距上次医院一见,又是阔别了三月多。
那日她脸上神情浮现在眼前,怯意、难堪、伤心混在一起,他当日看不懂,只看到了她眼底,那拼命隐忍、将落未落的水雾。
现在回头想起来,答案清晰了些,却仍旧模糊。
心里不踏实,隐隐感觉,这次沈蔻将卡和明信片寄回来,还有更深层次的意义。
不愿往下琢磨,越想便越是不安。
“今天行程都取消。”他朝助理道。
助理震惊抬头,见陆同尘拿起刚刚脱下的风衣穿上,这一年来他倒也习惯了这位总裁时不时取消约定好的行程:“需要我为您联系司机吗?”
“不用。”他将名片和银行卡塞进风衣兜里,脚步有些急。
下午三点,陆同尘的车停在学校门口,整个学校的广播在放英语考试听力。
还得等两个小时。
他看眼时间,手往车里的储物盒里摸索,这才发现,烟没了。
拉开车门下车,找到就近的烟店买了包万宝路。
再上车,烟含在嘴里,车窗降下来,车里暖气开着,半冷半热的。
呼吸有些不顺畅,心里也乱得很,像是要出什么事一样。
很少有这么心烦意乱的时候,可自从身边多了沈蔻,这种焦灼浮躁倒像是成了常态。
面上不能露出来,也无法排解,因此憋得格外难受。
手机又翻出她的微信,元旦发的祝福,沈蔻到现在都还没回。
是没看见,还是故意躲着他,陆同尘不知道,只能想着今天抓到人,要好好问一问。
五点考试铃声响,陆同尘灭了烟,打开两侧窗户散尽车内烟味。
眼神看着校门口,浩浩荡荡的学生背书包出来,他的车和人都太过显眼,以至于不少人往这边看。
陆同尘没在意旁人的目光,他脸色清冷疏淡,倒是逼退不少路人。
眼神不带什么情绪地从一张张脸上扫过,总是寻不见自己想要的那个人。
车内烟味刚散得差不多,他又掏了一支出来。
冬日的夜漫上来,六点不到,灯河亮起,天色黑尽,人还是没有见到。
陆同尘心头那股不知名的乱愈演愈烈,点开手机,又试着拨了电话过去。
这次终于通了。
嘟嘟的待机声响起,第一遍没人接。
他不耐烦挂断,又拨过去第二遍。
就在他想再次挂断时,电话接通。
他思绪一顿,稍稍挪动上身,却发现是一个陌生女声。
陈语生是刚刚替沈蔻将充电器插上开机,她的手机就进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