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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却摇摇头说:“除开此事,我便没听说了。”
他能将这事拿出来说,就因着他是太子身边的人。
白双闻声忽然顿住了脚步。
向南便也停滞,看向她说:“怎么了?”
她抬眼看着他,咬了咬唇,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可偏偏这幅样子落进了向南的眼中,在这庄严的白马书院中,他的心里面都起了些腌臜心思!
不知白双若是在自己身下承欢时,会不会咬唇。
“向公子,兵部这事儿,上面查吗?”
半晌,她才问出了口。
此时是正午,书院中没了几个人。
他们已经走至了前院,白双也不顾及了说:“你上次说你为民不为君,是真心话吗?”
向南都还没有从她第一个问题上面反应过来,就听见了她第二个问题。
他剑眉微蹙,道:“是真心话。”
越过了第一个回答,白双便明了了。
恐怕向南刚进京做事,即使是在太子身边做事,那也应该还没有理清楚各皇子之间的龃龉。
就连她,靠偷听父亲与同僚谈话,混入市井酒楼和茶楼、甚至是风月场所好几年,也仅仅是了解了一个大概。
他嗅得出这事中的诡谲,也不一定能够知道其中牵扯的人与事。
“向公子,今日可能不能与你同去白鹤楼了,我……还有些事,改日再见吧。”
说完,便又转身进了白马书院的后书院。
向南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觉得自己身边的馨香渐渐消散。
片刻之后,便见书童与白双一起出来了。
看见他还未离开,白双张了张嘴,最终只是道:“向公子,你我不过才第二次见面,但是这件事情我想请你帮忙。”
向南点头道:“我会尽力。”
不知道他连事情都不知道就应下是为何,但是白双知道,这事儿拖得越久,越是会让三皇子得势。
她抿了抿唇说:“那便走吧。”
出门雇了马车,书童则是找了门人去礼部府的骆闻至传消息去了。
而此时在马车对坐的白双与向南,神色一个比一个凝重。
没有沉住气,向南问道:“究竟出什么事情了?”
白双看着他,缓缓道:“向公子,能否求你引荐我见太子一面。”
他闻言诧异。
别说深闺中的千金,就是有官衔的世家公子,都不可能想见太子便能够见到的。
“你……”
向南顿了顿,问道:“这是去哪里?”
白双毫不隐瞒道:“太子府——向公子,你不必为难,若您没有办法帮我,我自然是不会怨恨的。只是今日,我一定要见到太子殿下。”
他皱了皱眉,“太子今日不在太子府,殿下昨日便去了白马寺。”
她闻言,面上带了几分失落。
“白小姐,在白马寺,你反而更能容易接近殿下。”
向南的话有几分点解之意。
白双立马抬了头,感激道:“多谢。”
“不过我可以问你为何要行此事吗?不管如何,白侍郎遗世独立,自当有自保的手段,你一个姑娘家何苦……”
说这里,他便收住了话头。
他知白双并非普通女子,从小便知。
但要她插手如此之事,别说帮白侍郎,可能就连自保都难。
“何苦迈出深闺,纠结朝堂之事?”
白双替他说了出来。
向南有些歉意道:“我并非此意。”
“无妨。”她摇摇头说:“爹爹仅有我与瑚姐姐两个女儿,他又固执得很,不愿在这时候踏出一步做原则以外之事,难道就要我眼睁睁的看着他挺直腰板的背影,不管他生死吗?”
她自然是没有办法向皇上请求,求他深究兵部侍郎的死。
即使不知这其中缘由,但她深知此事不是五皇子能够彻查的事情,毕竟这么几位皇子中,保兵部的人仅有五皇子。
兵部侍郎是被人杀了,这人是谁,天下人可能不用想就知道是站在五皇子对面的人。
死的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让兵部与五皇子产生间隙。
而一旦此事就这么囫囵吞枣的过去了,兵部尚书与五皇子决裂,除开太子便是三皇子得势。
三皇子早已将父亲视为眼中刺肉中钉,怎么可能不会在此时铲除异己,让自己的路更平顺些?
向南却皱眉摇摇头说:“我都知道白侍郎不愿……”
白双打断了他。
“我不会给爹爹添麻烦,此事是我所为,他不曾结交任何党派,若出事了,我不是承不起责任。再说,向公子你真以为太子不会管这事?”
说罢,她抿了抿唇,又道:“我今日与你说的这些,还请向公子当做不曾听见。既然是在白马寺,我定能见到殿下!”
知她也不愿给自己添麻烦,向南竟然怔愣了一下。
白双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这句话萦绕在他的心头,于是看向她时的眼神也有几分灼灼了。
她有野心,只不过这野心是护好家人。
但是向南也有野心,他却是想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