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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在所不惜。”
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她这毫无骨气的样子,朝着她勾了勾手,凑近了她说:“你姐姐不愿跟我回府,一会儿回去你便……”
三五句之后,白双皱紧了眉头说:“不可。”
宋沧恩收回了身子,并未因她的拒绝有丝毫的情绪波动,说:“那便是没得合作了。”
她道:“姐夫与姐姐关系素来不和,她在侯府上受了欺负,好容易回家透口气,我断没有将她往火坑里推的道理。”
白双认真严肃,宋沧恩不悦,“你说说,她受了哪门子的欺负?”
她便掰着手指头细细数来,“一,你抬了姨娘进府,只宠爱那姨娘;二,你前几日凶了姐姐;三,……还没有想到。”
他闻言哼道:“你可知那姨娘姓什么?”
“白。”
她不假思索的回答,却见宋沧恩不再说话了。
白双不解,姓白又怎么了?难不成还是他们白府的人?
这……
好像是听闻瑚姐姐的陪嫁丫头是有两个的,一个是青儿,另一个是在府上随便挑了一个懂规矩的。
是那个丫鬟?
她睁大了眼睛,不禁厌恶道:“姐夫这么做也不怕伤了姐姐的心?”
宋沧恩却忽然无奈的叹了声气,斜昵了她一眼也懒得解释了,只道一声:“罢了,你也是个蠢脑袋。”
然后便闭了眼睛养神不再理会她。
……
这边汝漓从导业的禅房中离开,听令便吩咐了连夜将方乾送走。
他这两月已经将那日他与那女子做的事情理了个清楚。
幼时不曾有人教导,就连他念戒律时也只知淫邪戒是不得贪声恋色,这具体的声色汝漓却不明白了。
不是僧人都不知,只是师潜对他将这事儿完全略了过去,似乎根本就不想让他了解这些事情。
怕他误入歧途倒不是不难理解,只是如今汝漓却察觉师潜主持不让他知道和了解的事情不止这一件。
譬如,他只能看懂经书上面的梵文,能说会写七国的语言文字,却丝毫不懂中原字。
而众人只知他极其有智慧,却无人知道他不通世俗、不知兄弟情仇、不染男女业障,更不懂功名利禄。
汝漓对于这些众多问题只知不好,会让人徒惹得思绪繁琐,心生烦闷与仇恨。
所以他就算解惑,也只是从忍让避退与宽宏一面指导众生。
百姓跟他说过疑惑之后心中的苦恼会消散大半,回去家中再与人忍让与宽容,又大多能让对方也宽容,事情也算是解决了。
这下让白双让他知晓了‘苟合’,明了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情,汝漓心中的问题便多了起来。偏偏他又觉得这些事情问不得主持,便积压在了心中,有些郁结。
很快月上树枝末梢,墨黑的天间挂着密密麻麻闪烁的星点,汝漓这才得空回了屋子。
此时大多同门还在抄经书诵经文,只因是以中原文字为主,所以他便被免了这晚课。
山中空灵,初春已有鸟儿飞回来,就在他的屋檐上筑巢。叽叽喳喳的几只刚飞回来有些吵,汝漓关上门,忽觉这些喋喋不休的燕子像是说不停的白施主一样。
啧,怎的想到了她。
他默念了几遍清心咒便困意来袭,吹灯便睡了。
醒时会想到白双,睡着时梦中又出现了她的模样。
梦中的白双嘴角挂笑,两个梨涡吸引的汝漓移不开眼睛,他说:“白施主,你怎的又到我梦中来了。”
前两月,他也时常梦见远远立着的白双,而这一次她却站在了自己的跟前。
周遭是满布杂草的树林,只有他们站着一块是平摊的土地。
白双伸手说:“你走近些我且告诉你。”
汝漓有心亲近,又觉得不可,毕竟她已嫁作人妇,自己也是出家人。
“呆子!”见他不动,白双便往前走了几步,双手环住了他的腰肢说:“我思你了两月,寝食难安都瘦了,你怎的还不理我?”
他身子一僵,明知是梦, ? 可还是推开她说:“不可,不可。”
白双不高兴,她红唇微嘟,“亏得我对你日思夜想,你就这么对我么?”
汝漓不愿她不高兴,却又不想逾越,道:“白施主想让我如何?”
“白施主白施主,我耳朵都听出了茧子,你叫我双儿不好么?”
他犹豫,哪知白双竟然上前一踮脚,用自己的唇在他的唇上轻碰了一下,“呆子。”
这几章走剧情~
第六章 当真是疯魔了
这两处柔软一相撞,汝漓还来不及回味这感受便猛地惊醒了过来。
他手指点唇,虚幻的感觉像是真实的存在。
俗语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思及此,他立马红了脸颊。又将那清心咒翻来覆去从头至尾念了好几遍,但白双的脸依旧是出现在他的眼前,朦朦胧胧的怎么都挥散不去。
“当真是疯魔了。”
汝漓只觉的越是挥散不开白双的脸,他越是想要见她。
这样心欠欠的情绪如此的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