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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奕歪歪头,他低头看看自己纤细的腰,又望望这些人浑身发达的肌肉,对这些掠夺者很是好奇。
    见到祁奕,他们也非常吃惊。
    死寂的星球环境贫瘠和严苛,几乎没有生命能够生活,如果不是因为舰上在办宴会,所以暂停休整,调整目标方向,他们也不会在这座星球停下。
    走进了,看清祁奕的脸,掠夺者们眼神顿时变了,俱是满眼惊艳,紧接着,就是贪婪和欲望。
    “没想到这种地方,居然有这么好的货色。”
    “我要第一个。”
    “老子才是第一个!”
    “胡扯扒拉的,上次是谁划拳输给我了。”
    “嘘——别争了,首领来了。”
    一只轮椅缓缓驶过来,上面坐着一个瘦削的男人,他脸庞生的非常的儒雅,就像不谙世事的读书人,下半身被黑袍严严实实地遮挡住,所有的掠夺者看到他都忍不住后退一步,充满敬畏。
    男人倾身望向坐在地上的少年,祁奕正好奇地打量着他们,漂亮的猫瞳不带有一丝的畏缩和恐惧,就像新生儿一般纯粹干净,过了一会儿,首领直起身体,“能卖个好价钱。”
    货物是不能使用的,所有人面露遗憾。
    祁奕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刚试图摇摇晃晃站起来,就推搡着被扯上战舰。
    这艘战舰,又名死黑号,是所有星系共同的黑色梦魇,没有哪一个星球不畏惧它。
    祁奕落入了最强大的恐怖/组织手里,还不自知。
    他东张西望打量着战舰内景。
    里面似乎正在举办宴会,戴着面具衣着华贵的男男女女谈笑风生。
    而宽敞明亮的通道,两侧壁画是由活人拼成,衣不蔽体的女人,她们上半身衣服只堪堪遮住重点部位,小腿被截去,从膝盖处焊死在底座上,嵌在相框里面对来来往往路过的人微笑,就像没有灵魂的摆件。
    幽暗的光线从舰体顶部投射在她们死白的皮肤上,既诡异又瘆人。
    触手人全都在拿祁奕的反应打赌。
    “我猜他要吓哭了。”
    “我不想用这种方式,倒想用别的方式让他哭出来。”
    “我倒要看看他能撑到什么时候。”
    在无数人或明或暗的打量下,祁奕伸手碰了碰壁画上女人的手指。
    冰凉的。
    其实如果没有一个正常物作参照,恐惧的存在是没有标准的。
    婴儿没有恐惧。
    拨弄了两下,祁奕很快失去了兴趣。
    没有看到少年惊慌失措的表现,扯着他的人非常恼怒,祁奕还没有学会走路,他一松手,祁奕就摔回了地上,但舰上铺满毛毯,所以并不很疼。
    指尖搅缠着长毛驼毯,祁奕瞬间就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以后他一定去哪要铺上一层。
    这些他到哪儿都能都能滚一滚,肯定非常舒服。
    这时,宴会走出来一名大腹便便的富商,当他注意地上的祁奕,顿时满眼惊艳,其实他怀里还搂着一个少年,富商虽然满身肥肉,却生得高壮,怀里少年只到他腹部,见到祁奕,怀里原本还算可口的少年顿时寡然无味,他把怀里人扯到一边,涨着因醉酒而熏红的脸,大手向祁奕抓过来,“小东西,来,让我抱一抱。”
    祁奕现在等同于一张白纸,对所有一切都是全然陌生,但他在语言方面极具天赋,对咬字发音极敏感,短短的对话,他现在已经基本能够听懂了。
    嗅到富商浑身的脂粉混着酒臭,他往后缩了缩。
    “我给你好多钱。”扑了个空,富商从口袋里翻出一沓星卡。
    触手人全都站在一旁等着看祁奕的好戏,只有一个身材纤瘦的耳钉青年主动走出来,“抱歉啊唐先生,他不是今天的娱乐产品,如果您想买他,就请去格纳德星的金场里试一试。”
    格纳德星,有名的罪恶之都,整个星系里最豪华的人口贩卖场就在那儿,往往有钱人会在那里挑选最金贵、珍惜的宠物。而金场因为规格极高,入场券千金难求。
    富商并没有有钱到那个地步,他连一张入场券都搞不到手,只得悻悻地后退了几步。
    看出祁奕行动力不足,耳钉青年主动弯腰把祁奕打横抱起来,他们来到一个房间,里面只有简单的一张床。
    “我叫周诺,以后专门负责你。”
    祁奕看着他伸出来的手,迟疑地把自己的手放上去。
    周诺的手粗糙且宽大,他的笑容阳光而爽朗,“我的父母都在这艘舰上,他们是清洁工,我就出生在这里,对舰上还算熟悉,有什么事你来找我,平时我就在2233。”
    说着,他翻出一个医疗箱,开始为祁奕包扎膝盖的伤口。
    他看似人高马大,实则心细,一早就注意到祁奕的伤。
    透明的粉末喷在伤处,膝盖立即就不疼了,祁奕瞬间对周诺好感爆棚,主动拿脑袋蹭了蹭对方的手心,周诺被他蹭得一愣,黝黑的脸颊腾得微红。
    “坐,坐好,给你缠绷带。”
    祁奕乖乖坐好。
    还拿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周诺,期待表扬。
    周诺忍不住摸摸他的发顶。
    —
    接下来几天几乎没什么波折,死黑号在往格纳德星的航线上行驶,周诺平时忙着打扫战舰,但会定时送营养剂来,借着短暂的交流时间,两人的关系渐渐亲密。
    只是,祁奕的精神还是一天不如一天,营养剂到底不能作为他的主食,填不满他的饥饿。
    刚诞生的祁奕,根本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这天,周诺来的时候脸色并不算好,对祁奕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后,他说:“下一个低级卖场,老大说要清一批货,让你作为非卖品上台表演。”
    面对祁奕懵懂而干净的目光,周诺闭了闭眼,解释道:“你是要被送往格纳德的,但得提前在低级卖场露个脸,可能是……为了积攒人气。”
    祁奕不解,“表演?表演什么?”
    随着他无意间动作,披在肩上松松垮垮的衣服又往下褪了一些,露出大片线条诱人的胸膛,周诺不知第几次帮他合上,他总觉得少年天生富有媚惑人的能力。
    但他知道这是天生的,在短短接触的几日里,他发现祁奕什么都不懂,就像个稚童。
    沉默了一会儿,周诺说:“到时候有人会给你注射一种药,那时候……你就明白了。”
    虎狼之药,想到眼前的纯净的少年会变得如何放荡不堪,周诺忍不住撇开眼,低低地说:“毕竟在这舰上,会承欢,能搏得人欢心的就能生活得能好。”
    祁奕追问,“诺诺为什么不做?”
    “我?”周诺把布满老茧的手展给他看,苦笑道:“我生来就是劳碌命。”
    祁奕还想说话,但因为太过饥饿,一阵倦意再度袭来,他晃